大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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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洞的那一刻,我我感觉到了一阵阴冷的风,风里面夹杂着淡淡的腥味和腐臭。

“小心一些。”张艳紧跟在我后面,打着手电,照在凹凸不平的岩壁上,环视周围之后对我说到。

我点了点头,吸了一口洞中湿冷的空气,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海子为了以防不测,多了个心眼给我们五个人每个人多准备了一个手电,和一天的口粮,他把手电和口粮分给了和我们一起进洞的年怒,六把手电在黑暗的洞里亮着。

石洞并不算宽敞,能够勉强容得下两个人并排着通过。岩壁上是凹凸不平的凿痕,如果仔细去看不难发现这些凿痕已经十分久远,上面已经长了好多层的苔藓。

洞里的地面十分的凹凸不平,地上满是小碎石,十分的硌脚,走了没有几分钟我就感觉脚底火辣辣的疼,就像把脚放在炭火上烤一样难受。

“这些碎石应该是开凿这个洞的时候留下来的。”张艳在我身边,手电照在地上那些碎石上,弯腰抓起一把,观察了一会儿。

“可是奇怪,其他的那些土或者是碎石去了那儿?”海子疑惑到。

张艳摇了摇头就不再说话,手电在岩壁之间来回照着,双目炯炯有神的随着光线扫视。

在狭长的石洞里走了约莫十分钟,石洞两侧开始出现石雕。

“雕刻这石雕的人太特么……”海子看着我们眼前那座令人目瞪口呆的雕塑,来了一句。

我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本以为人兽杂交也只有物质文化,精神文化极度匮乏的现代社会才出现,可谁能想到,几千年前就已经出现了。而且雕塑师的想象力也是天马行空。

“fucked dog!”白宇也是无语的叫了一句,但他的眼睛从没离开过女子丰满,栩栩如生的胸部。我们五个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但他却是一副无所谓乎的表情。“你们中国人也太会玩了吧。”

我耸了耸肩,不理会白宇。

雕塑雕刻的是一个裸着的女子躺在一块巨石上,表情销魂,眼神迷离。压着她的是一只体型庞大,举着两个大大的钳子,拥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尾巴末端还有一个类似人类男性生殖器的器官的大蝎子。

我想不明白这个雕塑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

涵子晃了晃手中的手电,无奈地说到:“这些古代人到底是什么思想啊?”

年怒用不怎么标准地汉语,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手电筒照向不远处,说到:“别在纠结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了。那边还有几个雕塑。”

我们走到了年怒发现的雕塑旁边,如果说前一个雕塑有些低俗,那么这一个雕塑就有些恐怖了。

一个女人正在生孩子,孩子地头刚从女人下体冒出,一只巨鸟就低头把那孩子地头啄开,吃那孩子的脑浆。我甚至能够想象出那孩子当时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女人的绝望。

“实在搞不懂这些雕塑了。”涵子照着脑袋只剩下一般的孩子,“这些雕塑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也不会花大力气去雕刻没有意义的雕塑。你们说这些事情在古代会不会真的有,古人才把它们用雕塑的形式给记录下来,以警示后人?”

涵子说出了他的猜测,张艳我们看了看他,苦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也不知道,还是继续走吧。说不定能够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张艳说。

我们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又看到了一个雕塑。雕的是一个女人被一只飞鸟踩在脚下,胸膛已经被啄开,其中一个奶子也被吃掉了一半。飞鸟嘴巴里还叼着女人的肠子,高昂着头,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临近这个雕塑,还有一个小的雕塑是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女孩,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飞鸟开膛破肚,一脸的惊恐和绝望。她的小手还向前伸出,快要接触到了女人的手。两座雕塑讲述了一个简单而又悲惨的故事。如果这些雕塑是真的,那么由此可以看出古人的生存是有多么艰难。不仅要面对那奇怪的蝎子,还要应付庞大的吃人飞鸟。

我甩了甩略微发涨的脑袋,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再看看叼着肠子趾高气昂的飞鸟,嘴巴感到阵阵苦涩。

“我们还是继续走吧,这些东西看多了没好处。”白宇摇了摇头,不再像之前那么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的胸部不放,微弱的光下可以看到他满脸的同情与悲怜。

“走吧,说不定前边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雕塑呢。”涵子吐了一口气,有点感伤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情绪都明显的有些低沉,或许是因为那三座雕塑的影响吧。

我把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跟着涵子他们继续向前,这一次我们走了五分钟左右才再次看到了雕塑。

一个女子被一条大蟒蛇死死地缠住,蛇头往女子的嘴巴里面钻。从雕塑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子的嘴巴因为容不下有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蛇头而被活活撕裂到了耳根处……场面十分地匪夷所思和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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