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诅咒(2 / 2)
特使如何在此?元欢仪笑吟吟地看着她。
我找丞相大人有要事商谈,丞相夫人若是无事还请回吧!宗政无忧无视元欢仪,直接推门就进了书房,关门时却被元欢仪挡住了,元欢仪眼中冒着火星,瞪着她道:你这是在和我炫耀你能进这个房间吗?能进去又能怎么样?你敢向我一样光明正大地住进丞相府吗?
宗政无忧冷笑了一声无视了元欢仪幼稚的挑衅,正要关门却听见元欢仪说道:你以为那种迷药真的没了吗?宗政无忧第一反应就是在自己府上丢失的药粉,当即一把掐住元欢仪的脖子冷声道:你偷的?放哪儿了?
我偷得?呵呵!我好歹也是堂堂一国公主,怎么会干这种事情,那是郑昌君走之前给我的!放在哪儿?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哼!说罢!元欢仪摆脱了宗政无忧的束缚高傲地离开了。
宗政无忧这才明白对方说的是那种可以让人产生情爱的药粉,元欢仪竟然还要给公孙阎下?宗政无忧担心了起来,虽然上一次公孙阎辨别出了这种药的气味没有让她得逞,可是下一次,若是那天公孙阎喝醉了,或者云欢仪趁着他睡着的时候下呢?
宗政无忧越想越担忧,越想越气愤,手不经意地拍了桌子一下,却不想正好拍在砚台上,只听见蹬的一声,这砚台竟然缓缓地落了下去,直到和桌面齐平才停住,而砚台的旁边的桌子上却是出现了一个暗格。
宗政无忧没有想到自己随便一打竟然都能发现一个暗格,虽然知道不应该,却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打开了暗格!
只见里面一个通体莹润的玉玺,宗政无忧首先想到的就是从卫荣孤月手中得到的那传国玉玺!拿起来仔细一看,有一个角是用金子做的,果然是那个玉玺!
正看着玉玺,眸光却是不经意地瞟向了那暗格,只见一个白色的纸包躺在里面,看那纸上还有些花纹,样子有些眼熟,宗政无忧刚想去拿,却被一只手按住了。
你在干什么?随便动我的东西?公孙阎眸光中闪着危险的信号。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宗政无忧有些失神。
公孙阎挡住了宗政无忧的视线,将玉玺放了回去,这才回头看向宗政无忧,怎么了?
宗政无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和公孙阎说那药粉丢了的事情,可是事情到了嘴边,宗政无忧也不知为何,却说了刚才元欢仪的事情。
她竟然还不死心?很好!公孙阎听后,冷冷地笑了起来,随即拉着宗政无忧的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宗政无忧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宗政无忧走后,公孙阎又打开了那个暗格,拿出了玉玺,却是看都没看一眼地放在了一边,转而去那下面的那个小纸包。
看着纸包上的花纹,公孙阎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连纸也不换一下就这样直接放在这儿,也不知道宗政无忧看清楚没有?
晚上,刚躺到床上,宗政无忧却突然翻起身来,想了一天,她终于想到那纸包在哪里见过了,这不正是丢的那包药粉吗?
怎么会在公孙阎那里?难道是他偷的?可是他若是想要直接找她要便是了?为什么要偷呢?还是说只是巧合?他恰巧有那样的纸?
公孙阎不让自己看,这肯定不能直接问他,宗政无忧只得将这个疑问先埋在心底,等着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宗政无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等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梦见自己和公孙阎对战沙场。
战场上血光漫天,而她就那样和公孙阎对峙着,领着他身后的大军冲向公孙阎的军队,毫不犹豫地向公孙阎挥下战刀,而公孙阎也不躲避只是一脸忧伤地看着自己,声声逼问自己:咱们真的要这样吗?忧儿回来,回来我身边!做我的皇后!
宗政无忧猛然惊醒,皇后?公孙阎灭燕复云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和他兵戎相见,之前不是还梦见和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梦境搅乱了宗政无忧的心绪,这一夜宗政无忧再没有睡着!
第二百二十四章:凄惨死去的女子
这两天宗政无忧一直心绪难宁,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刚刚发生的那个案子,还有在公孙阎书房中发生的那个纸包,宗政无忧隐隐地总觉得有些不安。
然而宗政无忧还没有从中缓过神来的时候,京城中便出了事,在京城的城门前出现了一具死状异常惨烈的女尸!这本来没有宗政无忧什么事情,在城中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京兆尹来解决的。
可是却没有想到京兆尹竟然会邀请专家一同前去查看,虽然有些不解京兆尹这么做的原因,可是宗政无忧还是决定先去发现女尸的地方看看,却没有想到竟然在那里看到了公孙阎。
公孙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宗政无忧上前说道。
这个时候这里已经被侍卫包围了起来,百姓们只能在外面看着,却不能进去,正一个个伸着头往里面看着。
而听见有人说话,百姓们都向着宗政无忧看去,宗政无忧被侍卫们放了进去,公孙阎没有回宗政无忧的话,只是看着地上的那具女尸。
公孙阎的行为引起了宗政无忧的好奇,她随着公孙阎的视线看向地上的那具女尸,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后退了几步。
这死状也太过惨烈了,对方的整张脸都已经被划得看不出样子了,而头顶的头发也所剩无几了,断落的头发散在身上,很明显是被生生拽下来的!嘴唇发紫,显然是中毒死的,而她的手指甲里面都是肉丝和干涸的血迹,应该是死前反抗时留下的,那歹徒身上定然是有痕迹的。
掀开盖在女子身上的单子,宗政无忧就看见这女子身上的衣服却是残破不堪的,本来细腻华顺的肌肤上遍是捆绑的混迹,青青紫紫的看上去很是惨烈。
宗政无忧强忍下心中的愤怒之情,仔细看着,小心地翻开女子的衣物,却见到一个白色东西从她的衣服中掉了出来,宗政无忧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玉佩。
看着质地还相当不错!而且上面雕刻的祥云的图案也非常的精致,看到这个,宗政无忧心中的疑惑更盛,这个女子穿的衣服只是最普通的布衣,明显不是能够拥有这样东西的人,难道是小偷?
可是这东西若是她偷的,对方既然已经抓到她了,为什么不将东西拿走?而且抓住小偷打一顿不就行了,为何要下此狠手?这简直就没有人性!
等宗政无忧都查看了一遍,京兆尹才姗姗来迟,看见公孙阎,京兆尹连忙行礼,没想到丞相大人竟然也在,下官这厢有礼了!
公孙阎点了点头,让京兆尹做自己该做的。
不知大人邀我前来何事?宗政无忧手中把玩着那玉佩,看向京兆尹的眼神却有些不善。
被宗政无忧这样看着,京兆尹心中咯噔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那人对自己的嘱咐,立刻说道:下官素闻小姐破案有奇招,这才请小姐过来,想看看小姐对此案可有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我是没有,不过看法还是有的。说着,宗政无忧拿出刚才找到的那块玉佩让京兆尹看,这是我刚刚从她的身上找到的,你看这块玉的质地,绝对不是平常人能够拥有的!所以这个女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这或许是她偷的别人的呢?京兆尹看着那块玉目光闪烁地说道。
不会,这么贵重的东西,且不说人家肯定是贴身佩戴的,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偷?而且这个东西的质地也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家所能拥有的,倒像是······说道这儿,宗政无忧压低了声音在京兆尹的耳边说道:倒像是皇家中人所有的!这话刚一说完,京兆尹浑身都颤了起来,眼神也有些游移。
宗政无忧只顾着分析案情,没有注意京兆尹,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继续说着:我国并没有这个岁数的皇家女儿,所以这女子定是其他国家的,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你的权利范围,这个女子如何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身份,还有她所代表的国家,这件事你必须尽快禀明陛下。说完,宗政无忧将玉放到了京兆尹的手中。
也不管京兆尹心中是如何骇然,让侍卫将这女子的尸体收了,看向公孙阎,对方刚才一直都没有开口,可是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这里。
去艺食轩?公孙阎的声音很是低沉,宗政无忧点了点头,跟着公孙阎向着艺食轩的方向走去。
艺食轩是京城中新开的食馆,这里以新奇闻名,此食馆中的菜品每个月就会换一批新的,而且还都是京城其他食馆中没有的,所以这里的生意异常的火爆,而且来的还都是有是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过几个月,这个食馆便已经成为贵族专用的了,像公孙阎和宗政无忧这种人,在那里都是有一个专门的雅间的。
公孙阎直接带着宗政无忧去了直接的雅间,公孙阎要了一壶茶,便让所有伺候的人都下去了,等人都走了,公孙阎认真地看着宗政无忧说:无忧,你开心吗?
什么?宗政无忧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没什么?这个案子你怎么看?公孙阎笑着问道,全不似刚才的忧伤,就好像是宗政无忧看错了一样。
不知道目前还没有头绪,不过话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什么只是恰好路过而已。公孙阎笑了笑,为宗政无忧倒了一杯茶,柔声问道:可饿了?想吃什么?
看着公孙阎眼中快要溢出的温柔,宗政无忧感觉心有些疼了,突然就意识到对方已经有了妻子了!而且还是一国的公主!
宗政无忧情不自禁地问道:她好吗?话说出口时,宗政无忧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中有些懊恼,可是却又想听公孙阎对元欢仪的看法。
谁?元欢仪?公孙阎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无忧,你想的太多了,我不想她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下药
公孙阎说着就拉起了宗政无忧的手,宗政无忧感觉手好像被烫着了一样,慌张地想要甩开公孙阎,可是公孙阎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死死地抓住宗政无忧的手,一脸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无忧,不要逃避我。公孙阎盯着宗政无忧的眼睛认真地说。
宗政无忧也知道自己不应该逃避这件事情,而且元欢仪是因为自己对他没有信心才招惹来的,即使公孙阎真的娶了元欢仪她也没有理由怪他,可是一想到公孙阎要娶元欢仪,她的心就抑制不住地抽痛。
公孙阎,你,我,如果我说我想让你休了元欢仪,你会吗?宗政无忧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一股悲戚之意,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公孙阎和元欢仪说过的话:明面上你仍然是丞相夫人。
即使只是明面上的,可是丞相夫人这四个字还是刺痛了宗政无忧的心。
听了宗政无忧的话,公孙阎怔愣了一下,立刻回道:无忧你知道的,我们只是明面上的夫妻。
听到公孙阎这么说,宗政无忧便知到对方这是拒绝了自己!
宗政无忧有些无力地摆摆手道: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说完,宗政无忧走了出去,公孙阎没有追上去,看着宗政无忧失落的样子,公孙阎很是心痛,可是他不能休了元欢仪,既然做不到,他便不能随便许诺,这是他的原则。
宗政无忧也知道,元欢仪作为和亲的对象,她和公孙阎的婚姻,就是两国联盟的保障,即使这样的联盟可能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可是元欢仪若是受到一点委屈,不要说联盟了,昭国下一刻就能举兵打过来!
回到家中的公孙阎心中有些烦闷,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脑海中却总想着宗政无忧脸上那悲戚的表情。
公孙阎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白色的玉佩,这玉佩色泽明亮,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玉佩上面刻着一朵朵祥云一只巨龙隐藏在这些祥云的后面,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仿佛只要时机成熟,它便会一飞冲天似的。
若是宗政无忧再这里的话就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块玉佩的质地那今天在那个女子身上找到的那块是一模一样的,就连上面雕刻的祥云也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的便是公孙阎手上的这块玉佩上面刻着的是龙,而那女子身上的那一块上面刻着的是凤凰!
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玉佩,随后公孙阎又拿出了一块玉佩,正是今天在那女子身上发现的那块,公孙阎狠狠地捏着这块玉佩,呐呐自语道:无忧,郑昌君死了,你开心吗?
说罢,公孙阎倒了一杯酒狠狠地灌了下去,无忧,无论是谁,只要是妨碍着你的人我都会帮你铲除他!还有元欢仪,你放心,我会让她消失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说着公孙阎又灌了一杯酒。
公孙阎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一壶酒很快就没了,公孙阎让下人又拿了一壶酒,下人拿酒过来的时候,正好被元欢仪撞见了,看着下人手中的酒壶,元欢仪神色一动,笑着走了过去,问道:你手里拿的这是什么?
下人一看是丞相夫人立刻跪下请安,夫人,这是大人要的酒,小的正要给大人送过去。
酒?大人可是心情不好?元欢仪柔声问道。
他听见夫人这么关心丞相,心中很是高兴,只觉得夫人是真心爱着丞相大人的,忍不住地就多说了几句,丞相大人看上心情很是不好,已经将自己闷在屋子里面半天了,夫人不若去看看丞相吧!丞相身体不好,不好多饮酒,小的也不好劝,不若夫人去劝一劝丞相大人?
公孙阎平时就是那样的性子,对谁就是冷冷的,对元欢仪也是这样,而元欢仪却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丞相夫人一样,无论是在谁的面前,都表演的像模像样的,这些不知情的下人们,还真的以为这元欢仪是很得公孙阎的心的。
元欢仪停了下人的话顿时就觉得机会来了,柔声地对他说道:这酒你先帮我送过去,我去给大人准备一杯醒酒汤再过去。
是,夫人。
看着对方的背影,元欢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即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公孙阎难得喝酒,这可是个好机会,不过一壶酒哪里够?还要多几壶他才能彻底失去意识呢!
想着,元欢仪找出了一壶好酒,又从自己的小匣子中找出了郑昌君离开之前送给自己的药粉,将纸包打开,将药粉倒到手帕上,小心地收好手帕,元欢仪这才出发。
来到主屋门前的时候,元欢仪正好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酒,我要酒,给我拿酒来。
听声音,公孙阎似乎已经有些醉了,元欢仪拿着酒壶推门而入,大人酒来了。元欢仪将酒放到桌子上,随即离开了公孙阎的视线。
公孙阎看不清人影,只知道桌子上又多了一壶酒,打开盖子,公孙阎又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屋子里面还有人!
看到公孙阎已经完全醉了,元欢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本来还想着这要如何才能用上,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给我这样的机会!呵呵,那可就别怪我了!
元欢仪小心地走到香炉前,装作挑炉灰的样子将手帕中的药粉倒进了香炉中,随后将这香炉点上,香味儿缓缓地从香炉中飘了出来。
没有多久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这让人萎靡让人堕落的香味儿。
元欢仪闻着这香味儿,忍不住地向公孙阎看去,眼中渐渐地露出痴迷之色。
阎~元欢仪只觉得满心满眼中都是这个男人,他的英俊,他的高大,他的权势,他的优秀,整颗心中装满了他,可是还不够,这感觉都要溢出来了!就连她此刻如此颓废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吸引人!
元欢仪一步一步地走向这个男人,这个吸引走自己全部视线的男人!即使她知道这是因为那药粉的作用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她马上就要靠近公孙阎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一紧。
原本正坐在桌子旁边已经醉了的公孙阎此刻却丝毫醉意都没有,一只大手死死地攥住她的脖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联盟成立
你果然是死性不改!公孙阎说着手下的力气更加大了一些。
元欢仪被他掐的无法呼吸,一股窒息之感瞬间袭来,可是即使这样元欢仪却依然一脸痴迷地看着公孙阎,她十分勉强地说道:阎,我爱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公孙阎就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眼神冰冷,看着元欢仪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爱你?你配吗?
元欢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除了不可置信还有心痛,为,为什么你不爱我?我······
怎么?你以为那小小的熏香可以控制了我?你可真是太过天真了?呵呵!我既然第一次没有中,那以后也不会中!公孙阎一把将元欢仪摔在了地上,来人送夫人回房,以后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将她放出来,违者,格杀勿论!
说完公孙阎便大步离开了,只留下满室的沁香和躺在地上眼泪婆陀的元欢仪,她失败了!那药对公孙阎根本就没有用,可是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已经爱上了他啊!已经回不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苍天要如此对她?
元欢仪最终被下人押了下去,而此刻坐在书房的公孙阎哪里有一点喝醉了的样子,这么多年来在燕国装作他人生活,他每时每刻都是战战兢兢的,即使是喝醉了也必须要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为了这一点他不知在没有人的时候灌过自己多少酒,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已经是千杯不倒了!不过两壶酒他又怎么会醉呢?
自从元欢仪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在装醉而已,他正想要找一个理由将元欢仪软禁起来呢,没有想到她就将理由送来了,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女尸的事情宗政无忧没有仔细打听,这件事情办理的时候,正是她心情低落的时候,而等到她从那种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官府的解释是,那女子是一个小偷,因为偷了一户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发现了最后就被对方打死了。
虽然女子有罪,但是罪不至死,那户人家被罚没了许多银钱,这才算完。
这是明面上的说法,可是宗政无忧却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那女子的身份不简单,京兆尹是如何也不敢瞒着上面的,所以那女子的身份上面一定还在秘密地调查着!
宗政无忧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京兆尹的府中,可是京兆尹的府中却是什么到没有,一副人去楼空的样子,宗政无忧不上朝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京兆尹已经被远调为槐安巡抚了!
巡抚也算是封疆大吏了,可是槐安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过贫穷了,在这个地方做巡抚,这与贬谪无异!
果然这个女子身上有秘密,否则京兆尹也不会被调离京城,就是不知道此番调任的目的是为了守住秘密还是为了调查!
不过如何都和她无关,打听这件事也不过是觉得那女子死的实在是悲惨,心生悲悯而已,现在看来这件事不是自己能够知道的,宗政无忧自然不会傻到去刨根问底。
北国对燕国一直虎视眈眈,虽然公孙阎打败北国,让他们元气大伤,可是现在的燕国也是大不如前的,国内一直不稳定,很难保北国不会趁虚而入,这也是为何燕国这么急切地要和昭国联盟的原因。
两国的质子都已经送到了,元凤时刚一到就已经被送入了王府保护了起来,只要两国联盟不破裂,元凤时都会被保护的好好的!
亲也已经和了,而昭国的士兵却还没有过来,皇上有些急了,召了宗政无忧来,宗政无忧是特使,全权处理的这件事情,此时自然也是由他出面索要士兵。
昭国在等什么,宗政无忧自然是知道的,质子和公主都已经送到了,可是那许诺的一年的税收可还没有出发呢!
宗政无忧与昭国通信催促,可是昭国也同样打着太极,但是因为他们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最后他们约定了双方都先送去一半,等这一半收到了,后面的再送过去。
税收不仅要派人送,还要派人保护,因此比士兵行进的速度慢的多,等到昭国的士兵到了两国边界,税收却还在路上,这些士兵们在两国边界足足等了有两日这才等到了燕国宋来的半年的收成。
这些士兵被调到了燕国和北国的边界的地方,而后来那一半的士兵也被陆续送到了燕国和北国的边界处,有了这些士兵,皇上大大地松了口气,朝堂上的气氛都没有那么紧张了。
而忙完了这一阵,宗政无忧却是迎来了一个万万没有想到的客人——元凤时!
你怎么会在这里?宗政无忧打量着对方,他比刚来的时候消瘦了很多,眼窝深陷,眼圈泛着青色,想必是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
宗政无忧正在打量着对方,却没有想到对方突然跪倒了自己的面前,我求求你,救救欢仪吧!
你这话从何说起?元欢仪不是好好地做她的丞相夫人吗?说道这儿,宗政无忧的眼神暗了暗,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不是的!这公孙阎将欢仪软禁起来,没有他的允许根本不让欢仪出来!元凤时急急地说道。
软禁?这件事宗政无忧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不过想到那元欢仪手中的药,宗政无忧已经隐隐地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元欢仪又对公孙阎用药了,宗政无忧的心中就很不舒服,不过既然公孙阎将她软禁了起来,就说明公孙阎没有被下了药,更没有爱上元欢仪!想到这儿,宗政无忧这才舒服一些。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管你妹妹?宗政无忧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王府中出来的,难道是我们的侍卫太弱了?如此我可要换一批了,你是质子,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来人送质子回去。
不,不我不能回去,我要去见欢仪,你放开我!元凤时被侍卫拉扯着,却不停地呼喊,侍卫可不管他在喊什么,只管将他押走。
元凤时见宗政无忧没有丝毫的动容,也顾不得其他,从这宗政无忧大声说道:你不是喜欢公孙阎吗?我有办法让你明证广大地成为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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