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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高段位玩家啊。四号,玩得过他吗?要不要我给你支招?

四号:滚。

七号:不要就算了,我正好也忙。

三号:忙什么?忙画图?

七号:不,工作。我是有正经工作的,谁像你们,一群无业游民。

三号:什么工作?设计情.趣产品?

七号:你不会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第47章 箱笼世界(九)你陪他做什么,我就陪

舒年听说郁慈航受伤时,他们一行人已经折返回了别墅,大厅乱糟糟的,随行的保镖和安保人员都惊魂不定地念叨着:看到了,真看到了

郁慈航的手臂被抓破了,整洁的西装凌乱不堪,袖子撕碎了,能看到三道血淋淋的抓痕,几乎有整条小臂那么长,外翻的皮肉泛出乌色,看着触目惊心。

据他们反映,郁慈航一行人是遇到了活死人,也就是僵尸。僵尸的尸毒要靠糯米拔除,舒年去叫女佣去拿,但库房没有。

好在这几天舒年也考虑僵尸的可能,差人买了些,连忙从房间取了出来,先用盐水和酒精细细清洗伤口,敷上糯米,用绷带缠起来。

疼吗?舒年小心翼翼地为郁慈航包扎着。

不疼,你可以用力些,我没事。

郁慈航笑了笑,摸摸舒年的头发,两人亲密得令旁人诧异,也让跟下来的黎夜瞬间冷了脸。

我们是师兄妹。见旁人都看着,舒年解释了一句,认识很久了。

师兄妹?你们是搞风水的师兄妹?

黎心雨盯着舒年,无论什么时候,她都第一时间惦记着他:所以你也懂行?那些个什么活死人是你弄来的?你要把我们都杀了?

不是我。舒年要是有心杀人,整个庄园的人都活不明天早上,但这话他没必要和黎心雨讲,杀气太重,轻易不能讲出口,惹煞气上身。

好了,心雨,别闹。

大少爷揉着太阳穴,疲惫不堪地喝止了妹妹,向舒年和郁慈航道歉:抱歉,她还小,不懂事,总是乱说话,两位别放在心上。

郁慈航看向舒年,见舒年摇头不追究,他才笑了一笑,对大少爷微微颔首。

刚才真是多谢郁先生了。

大少爷郑重道谢,郁慈航的本事他亲眼看到了,非常厉害,这伤也是为了救他才受的。

可是庄园中怎么有活死人呢?

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大少爷仍是惊心动魄。

他忘不了刚才他们走进酒庄,忽然听到了一阵咀嚼的声音。

血腥味萦绕,一个活死人趴在地上,吃着新鲜的血肉与内脏,昏暗的灯光下,那张死人脸极为惨白可怖,尖齿沾满肉渣血沫,只有眼白的眼睛猛地回望来。

被它盯上的滋味太可怕了,大少爷冷汗淋漓,头脑一片空白。

当它扑来时,他甚至忘记了躲避,若非郁慈航推了他一把,他早已断了脖子,成为它口中的血食。

很快那活死人被郁慈航杀了,五马分尸,分别用木桩钉着,淋了公鸡血。

若非亲眼所见,不信鬼神的大少爷怎么也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僵尸,到了现在,他依旧恍如在梦中,找不到真感。

他叹气说:我在庄园住了十几年,从没见这东西,不知是哪里来的。

郁慈航道:它的衣物样式陈旧,应当存在许多年了,也许是近来发生了什么,将它唤醒了。他顿了顿,不止它一个,酒庄还有更多僵尸。

我已经叫人把酒庄的出入口封死了。大少爷说。

郁慈航颔首,他之前就交代过了,今晚能做的也就是这些,对付更多的僵尸,还需要准备更多东西。

见情况暂时稳定下来,大少爷客气地请郁慈航上楼休息,众人各自散去了。

舒年扶着师兄上楼,郁慈航垂着眼睛,面色略显苍白,不仅是失血的缘故,僵尸的尸毒让人体温降低,感到寒冷,即使敷上糯米,也要几小时后才见效。

黎夜跟在他们身后,眉眼满是戾气,目光锋利得能将人的身体穿出洞来。

他硬是插足到他们之间,将舒年推到一边,想叫郁慈航离他越远越好:你力气小,我扶他。

郁慈航看他一眼,笑容很淡,也不说什么,舒年讪讪跟着,黎夜把郁慈航丢到门口,转身就走,却听到郁慈航说:年年,跟师兄进来。

你叫他进去干什么?黎夜面色不善地拦住了舒年。

有事商量。郁慈航说。

很晚了,他也很累,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没关系的。舒年憋了半天,轻声道,师兄大约是要和我商量僵尸的事,我留下来也好,他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你不是他的保姆,他有需要,叫别人来。黎夜冷笑,至于僵尸,我哥请他来是做什么的?他是个废物点心解决不了,难道还要拖累你不成?

阿夜!舒年重重叫了他一声。

黎夜听出他的不悦,心里有气,但还是抿着唇不做声了。

舒年叹了口气,放软声音劝说他:你去睡吧,好好休息。

那你呢?

郁慈航垂下眼睛,扶住手臂,像是有些痛的样子,舒年看了心疼,狠下心没管黎夜,扶着郁慈航进屋了。

黎夜气得发抖,险些一走了之了,但他容忍不下这两人独处,用力握住门框站了片刻,在舒年关门前也进屋了。

舒年扶着郁慈航躺下来,给他倒了杯热水,又替他盖上很厚的鹅绒被。

尸毒蔓延下,郁慈航依旧冷,他安静地坐了一,冲舒年伸出双臂,说道:年年,抱一抱我,好吗?

舒年听了就要抱住郁慈航,但黎夜又不是死的,当即挡住舒年,气急败坏地说:他要你抱你就抱?只是拥抱管什么用?

人有阳气,确实可以有效缓解尸毒的阴冷。舒年解释。

郁慈航神色淡淡,绕黎夜,将舒年抱到床上,环住腰,脸枕着他的颈窝,肌肤重新有了血色。

这一幕太刺眼了,黎夜气得肺要炸了,只是他也明白,要是再阻拦舒年,舒年肯定跟他生气,情急之下,他也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了舒年。

身后贴上温热的身躯,舒年吓了一跳,又往师兄怀中凑了凑:阿夜?

我也冷,不行么?

黎夜却不依他,硬是将他拖来,抱得更紧。

他似有若无地吻了吻他的耳朵,扣住舒年的十指,挑衅地望了一眼郁慈航:手心还疼吗?我太久了,你是不是累坏了?

舒年面红耳赤,身体跟着颤了颤。

他多希望师兄没听懂,可惜愿望落空,郁慈航面容上的淡淡笑意已经完全消失了。

不仅如此,他似乎还看到了师兄的眼底有浅色的重瞳一闪而。

舒年怔了怔。

是他眼花了吗?

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类似的幻觉了,之前曾有好几次,他在师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郁慈航淡声说:黎夜先生,我和年年有事商量,希望你能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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