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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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年停在原地。要是人死了,就是他害死的,因为他没遵守游戏规则,引了可预测的后果。

忽然围观群众中有人爆出一声吼叫:人还没死,跳楼时被树冠挡了一下!快,快叫救护车!

听到这句话,舒年心中重燃希望,连忙挤进人群,放了很血,用替身纸人做法,将同事的大部分伤势转移到了纸人身上。

躺在地上的同事马上转醒,身上只剩下轻度的骨折伤,疼得龇牙咧嘴的。

看到这神乎其技的一手,众人认出了舒年的身份,爆出喝彩声,疯狂又热情地围住了。

这时公司安保赶到,将人群驱散了。救护车赶到,舒年和何策划陪着同事来到医院,看着治伤。

舒年脸色苍白,为了救人,放了太多血,走路都摇摇欲坠的,只能靠何策划搀扶他。

但游戏尚未结束,舒年还是担心同事会出事,思考片刻,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人接通了,对方笑问:你忙完了?要一起吃饭吗?

对不起,南宫,我这有点困难,想拜托你一件事。

舒年联系的人正是南宫恒,想拜托对方派出南宫家的弟子看护着同事,免得游戏结束前再出意外。

听他讲完,南宫恒说:我过去吧。

你?舒年迟疑了一下,论能力,南宫恒作为南宫家的嫡长孙,自然毋庸置疑,罕有人能比,可正因如此,会太麻烦你吗?

算上麻烦。南宫恒笑了笑,如果是我走路便,担心拖累你,我会陪你进入游戏。

谢谢。舒年道谢,这下欠南宫的人情更重了。

我很快就到。

两人挂断电话,十几分钟后,南宫恒就来了,坐在轮椅上对舒年露出微笑。

寒暄了几句,舒年说:那我走了。

我已经叫人搬运游戏机了。南宫恒笑道,你在这里进行游戏会更安全,有什么需要,我也可以随时派人。

好。舒年同意了。

在等待游戏机到来的过程中,舒年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用纸人进行游戏,本来只是试水,玩得很随意,却没想到会波及旁人。

毫无疑问,现在他能随便退出游戏了,必须玩下去,否则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灾难。

游戏目标也必须遵守。必须假扮女人,能暴露性别,也要遵守已设定的性格爱慕虚荣、胆小娇气、自私自利、喜欢卖弄风情。

还有就是勾引黎夜,在一周内和生一夜情。

这个瞬间,舒年想到了郁慈航。

平心而论,当然不想勾引黎夜,更遑论一夜情,虽然他和郁慈航现在仍然只是师兄弟关系,但确实有着说不清道明的情愫,想在理清一份感情前还和别人有所牵连。

可现实就是他必须遵守目标,否则会影响在游戏中的评价。

舒年情绪低落,忽然何策划靠了过来,拍拍的肩膀,安慰着:别难过了。

舒年勉强冲他笑了一下。

你别自责了,这事能怪你,你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后果啊。

何策划说: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是你就像医生一样,是每一回都能从死神手中夺回病人的,能救人固然高尚,可救回人,你也已经尽力了。

我的很感谢你过来给我帮忙,为了我同事,你还放了那么血。要是你自责了,我会更加愧疚的。

怪你。舒年摇摇头。

那也能怪你嘛。何策划说,还有就是那个任务目标。

听舒年提了一嘴,虽然舒年说得隐晦,可他也猜得八.九离十了:你玩过恋爱游戏没?

玩过。舒年点头,有时也玩游戏,恋爱游戏确实涉及过。

这就得了,你纠结什么?你把它当成一个vr恋爱游戏呗呃,成人版的。

何策划放低声音道:再说了,说不定到最后一步之前你就已经把人都救出来了,用跟咳,你懂的,就当是体验人生了,又是真的,实生的只有你救了很人的命。

舒年怔了怔:你说得对,是我太矫情了。

确实,没有什么是比救人更重要的了。

,这可不是矫情,是你对自己的道德要求太高了。何策划摆手,过,你能想通了当然最好了。

舒年长舒一口气,冲何策划露出笑容,重新打起精神。

做好准备,和南宫恒打了个招呼,重新将意识沉浸到了游戏之中。

游戏中的时间没有变化,正在和中年男人通话:财产可以给你,你帮我把尸体运过来。

哦,成、成。

中年男人兴奋地答应了,但还没挂断电话,却突然听到了惊慌失措的吼叫:什么叫尸体没了?它还能自己跑了?找!快给我找回来!

挂断了电话,舒年听着忙音,微微松了口气,尸体见了,其实应该就说明同事暂时摆脱了危险。

撂下听筒,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当务之急就是纠正回来歪曲的性格,以及先把黎夜哄回来,黎夜还在生的气。

舒年走出卧室,看到黎夜的卧室灯光还亮着,便返回房间,换了身比较清凉的睡裙,外面罩上丝睡袍,敲响了黎夜的房门。

黎夜,你能不能开门?故意憋出一点哭腔,我、我好害怕,刚才

下一秒,门立刻开了,黎夜赤着上身,露出完美的胸肌和腹肌,水珠从上而下地滚落,应该是才刚洗完澡。

盯着舒年,有点着急地问: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告诉你把门窗锁好了,这几天

我能进去吗?舒年用可怜的目光望着,我没穿鞋,脚好冷。

故意赤.裸着双足,缩了缩脚趾。

进来。黎夜侧过身,给让开了门。

黎夜的卧室很宽敞,有沙,舒年却故意坐到他床上,半躺下来,睨着黎夜说:有你的味道。

黎夜僵了一僵,关上门,把脸撇到一边,去看舒年,你看到什么了?有话快讲,我给你叫人。

其实也没什么。舒年眨眨眼,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我怕。

话到这里,黎夜哪能看出舒年只是找理由进的屋子,顿时恼了:你故意的?

先是勾着,却又要与他划清界限,要把项圈还给,现在又算什么?半夜无聊了过来逗玩?当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难道在舒年眼中,就这么没尊严?

你别生气。

舒年冲他笑了笑,缓缓解开睡袍的带子:给你看一样东西。

你干什么?黎夜靠在墙上,如临大敌,别脱衣服!

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给你看看。

舒年解睡袍,要掉掉地挂在身上,露出纤细的肩头和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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