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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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饲养了十几匹马,一半都是身价高昂的赛马,与驯马师聊过后,舒年发现它们的状态果然不对,变得富有攻击性且脾气暴躁,似乎是在警惕某些事物。

还有一匹母马被咬伤了。

驯马师带着舒年去看那匹病恹恹的枣红母马。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睡觉,忽然听到所有的马都在叫,我赶过去,有个不大的影子窜进了树丛,逃走之前把马咬伤了,我怀疑可能是黄鼠狼。

黄大仙?不会,它们最喜欢的是人,会附在人身上,不会伤害马匹。

舒年摸了摸跪伏在地上的母马,检查它腿上的伤口,那一圈齿痕很深,都是尖齿,密密麻麻的,伤口边缘发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咬的。

他身上气息纯净,最受灵性动物的喜爱,母马亲昵地蹭蹭他,舔了舔他的手心,与他玩闹起来。

他这么受马的喜欢,挺让驯马师意外的,刚才那些赛马也是,本来情绪狂躁,一见到舒年就安静了,还拱他的手,似乎很想让他骑骑它们。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

驯马师偷偷瞥了一眼黎夜,这位暴脾气的大少爷一言不发地倚门口,静静看舒年,等了很久都没有半句怨言连他都能驯服,几匹马肯定更是不在话下了。

舒年和母马玩了一会,忽然感觉不对,他摸了摸脖子,发现遮掩喉结的软贴活动了,被母马蹭得掀起了一个角。

想了想自己还有东西没查明白,现在就暴露未免可惜,他捂喉咙站起来,问道:我想去洗手间。

这边,我带您去。

驯马师带着舒年来到卫生间,好在是独间,不分性别,不然进女卫生间也太变态了。

他关门洗手,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试把翘起的角按下去,可惜已经没有粘性了,不管怎么弄都不服帖,他只好把它揭了下来。

还没好?

黎夜在门口敲了敲门,舒年都进去半天了:晕了?

没有,就出来。

舒年拉卫衣的衣领,出来了,驯马师有事离开了,就剩黎夜靠墙玩着手机等他。

黎夜习惯戴着项圈,黑色皮质的,又有红耳钉,衬着他锋利漂亮的五官,显得很色气。

舒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为什么戴项圈?他问。

以前觉得好看,现在习惯了。黎夜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说。

我也想试试。舒年靠近他,对他说,你把你戴的这个借我用用好吗?

黎夜睁大眼睛,耳朵红了:你喜欢就自己买,要我的干什么?

你的好看。

舒年凑过去,勾住他的后颈,摸索扣子:我就戴一会,回去就还你,可以吗?

他拨开黎夜及肩的头发,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皮肤,带来微痒的触感,黎夜瞬间颤了颤,整个人僵住,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舒年摸了摸,没找到,以为自己不够仔细,小声抱怨道:你太高了。

黎夜怔了怔,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

舒年又看了看,发现项圈扣子其实是在颈前,便一手拢起遮挡视线的黑发,一手去解扣子,结果单手解有点费劲,便扬起脸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总算解开了。

他柔软的唇瓣瞬间擦过黎夜的喉结。

黎夜瞬间懵了,背靠墙,大脑充血,腿都有些软了。

舒年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妥,刚才他咬项圈完全是出于无意识的行为,他两只手没空的时候经常会叼着符咒,都习惯了,但这种行为很可能会让黎夜感觉不快。

而且黎夜是不是还以为他是个女人、是他继母?因为太没代入感,他都忘光了,现在想起来再一看他分明就是在勾引继子吧?也太不知检点了。

对不起,我

舒年赶紧起来,想告诉黎夜,自己可以把这个项圈买下来,却突然感觉到后腰被黎夜的手扣住了,把他压得趴了回去。

扣住他的手越发用力,将他禁锢起来,抱在怀里。

他一抬头,就对上了黎夜的眼睛,目光挣扎而压抑。

黎夜渐渐低下头,嗓音沙哑,对他说道。

是你招我的。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四十二

【七号邀请四号加入了群聊。】

七号[管理员]:这位生,我想采访你一下,请问你为什么装纯?又为什么不装了?

七号[管理员]:你终于陷入了道德的沦丧和人性的扭曲,接受了小妈的诱惑,连你爸都要绿?@四号

四号:滚。

七号[管理员]:还退群吗?你还有资格退群吗?

七号[管理员]:你已经堕落了。

七号[管理员]:欢迎你加入我,那么请先告诉我,搞小妈是什么感觉?背所有人和小妈偷.情,刺激吗?

五号:别问了,再问他会晕倒的。

七号[管理员]:他不能晕,他晕了,谁来进行现场直播?

七号[管理员]:好吧,如果他不行,那就让我成为两个少爷和舒年

三号[群主]:我受不了了!你去死吧!

【群主解散了本群。】

第43章 箱笼世界(五)我这么戴着它好看吗,

黎夜低头,丝落在舒年的脸上,带来微痒的触感。

们身体相贴,舒年感觉到黎夜的心跳变得很快。

黎夜慢慢低头,正当几乎要吻到舒年时,驯马师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四爷,夫人?

黎夜动作猛地一滞,手上松了力气。

舒年立刻站直了身体后退几步,和分距离,走过转角驯马师打招呼:我们在这儿。

黎夜跟在他身后,被这么突然打断,心里恼火,没给驯马师好脸看。

驯马师很快看到了舒年的脖颈上戴着黎夜的项圈,但身为黎家的员工,自然只当什么都没看见,神色如常地问:夫人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了。舒年说,今天谢谢你。

您太客气了。

驯马师送两人到跑马场门口,黎夜心在焉,目光落在舒年身上,始终没移过。

两人上了车,黎夜才收回视线,盯着前方,睫毛微微颤动着,问道:去哪儿?

先回去吧。舒年说。

黎夜嗯了一声,启动车辆,引擎轰鸣时,忽然伸出手臂,握紧了舒年的手。

的手心出汗了,耳朵也红,似乎很紧张。

舒年怔了怔,没有回握,只是问道: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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