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年如法炮制(1 / 2)
“当年的事,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我是比你大一些的,但是我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能知道多少。”顿了顿,厉庭远拧起眉头,“不过事隔多年,都已经板上钉钉的事,还能拿出来做什么文章?我就不明白了,难道靠着一个废了的高官,还能给你翻出什么浪子来!”
这下,凌晨雪似乎有些听懂了,她蹙眉想了想,“你们不会在说那个姓简的吧?”
厉庭远偏过头看她,“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看来,真的是了!
“那个姓简的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贪污犯的女儿,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哼!你们倒是说,要怎么做?”她来了精神。
如果说,她恨面前的这两个男人,那她就更恨简心。
若不是她的出现,何必逼迫的自己一步步走到现如今的地步呢?
“……”厉庭远和靳易笙互相对望了一眼,显然,她似乎会错了意。
“坦白说,跟当年的案子,没什么关系,我们既不打算帮他翻案,也不打算借这个案子来做出什么文章来。只不过……这是一个特别好的先例。”靳易笙一手点在茶几上,认真的说道。
“什么意思?”拧起眉头,她还是没太听懂,不过只听出,恐怕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隐隐有点失望。
“要不,还是你说说?”靳易笙看向厉庭远。
可他却摇了摇头,“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让我查当年的这个事情,有什么意义吗?”
“有啊!”他点头,“如法炮制啊!”
“如法炮制?!”
“坦白说,当年简竹山是什么位置,何等的身份和地位,可还不是一样栽下来了?如今,不管是我大哥,还是你大哥,有哪个比得了当时他的位高权重?你还怕,不能把他们拉下马吗?”
听到这后面的利益关系存在,厉庭远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
“说得轻巧,当年究竟怎么一回事,不过也只是几分猜测。我虽然知道一些,也知道的并不多,如法炮制,让说我们怎么如法炮制?!”
“就是这么轻巧!所以我让你去你父亲那里找找线索,当年你们厉家,跟简竹山多多少少也算是有点梁子在的吧?如果不是简竹山倒了,你们能这么快就把生意稳步扩张到现如今的地位?”
厉庭远沉吟了下,当年他曾经和父亲去找简竹山疏通关系,当时父亲教导他,如果想要在一个城市扎根发展下来,就一定要先疏通好各种关系,有了关系,才能好办事,可是,在简竹山那里,却吃了前所未有的闭门羹。
当时他的厉声训斥,即便是那个时候还年幼的他,也记在了心里,更何况是父亲那样在商政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油条。
出了简家的门,他清清楚楚记得,父亲脸上阴鸷的面色和狠厉的眼神,还有那句,“走着瞧!”
再后来,大约也没过了太久,简竹山果然就落马了。
他不敢说,跟父亲有多大的关系,但是隐隐觉得,也不会一点干系都没有。
因为的确从那之后,厉家一直是顺风顺水,平步青云的扶摇直上。
“说说看,你都有什么发现?”敲了一下桌面,靳易笙提醒他回神。
轻咳两声,厉庭远也正色进入正题,“发现也许也算不上什么,不过我的确知道,家里曾经有过一幅张大千的真迹,可是那幅画后来为什么不见了就不知道了。至于跟简竹山落马关键性的那副是不是一样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还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大家也一起分析下。”
“我知道当年是江家出手送的,后来被查到也是因为这幅画,所以简竹山落马以后,江家也就没落了。”
“你说江家,是之前b市那个风云一时的江家吗?”他想了想问道。
“对。我虽然自信,不过也不得不说一句,如果江家还在的话,就这么顺利的做下去,我们厉家,未必会敌得过江家!”
“呵呵,再厉害的老虎,也抵不过一群饿狼!”冷笑两声,靳易笙说道。
沉默了一瞬,厉庭远说,“你说的如法炮制,究竟是什么意思?”
虽然说了这么多,可还是不太明白和理解他的这四个字。
“很简单!如果说我们的猜想和推测,这一切都是如我们所料一样,那当年简竹山是怎么落马的,他靳容白为什么就不可以一样栽在这上面?女婿和岳父犯了同样的毛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往后靠了靠,手里端着酒杯轻轻摇晃。
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晃了晃,又滑落下来。
“那跟我大……又有什么关系?”他不解。
“如果说靳容白是当年简竹山的角色,那你大哥厉浔南,为什么不可以是江家的角色?就算他不是,你可以帮他是啊!”他斜睨了厉庭远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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