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盏灯烛灭了,剥去身上白(2 / 2)
其实她也是想他的吧。
便在这时,木桶那边,传来入水的声音。
仿佛水花都溅到了他心上。
左长乐不觉滚动喉结。
忽然之间,他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了。
天大的事,怎比得上这一刻?
灯烛幽幽,撩水声声声入耳。
左长乐忽然开口道:“若言,你确实不后悔。可我后悔了。”
说完,他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
白纱后的柳若言懵了。
左长乐居然出去了?
紧接着,柳若言便听到左长乐低声喝退帐外守军远离十丈的命令。
脚步声响起,左长乐又撩起帐帘大步走了进来。
柳若言心中像是被烫了一下。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左长乐并未朝这边走过来,他反而信步闲庭的坐回了床榻上。
柳若言身子一僵,还没等她一颗心落回实处。
便听得左长乐悠悠道:“你慢慢洗,我不急,反正,你总要出来的。”
这话一入耳,柳若言伸手摸上自己嘴角。
她怎么没发现,自己竟然笑了。
左长乐啊,这个人当真是……
从不吃亏。
他是看穿了今夜她的心思。
偏要自己主动一些么?
柳若言垂下眼睫,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水珠慢慢滑落。
笑容逐渐狡黠,这一局,她可不一定会输。
水声变得大了些,动静也清晰了许多,柳若言起身一脚踏出木桶。
用一旁准备好的白布擦了擦身子。
身上原有的衣衫,她不想再穿,此时才发觉,蛮南跟杜鹃竟是忘了给她准备寝衣。
不,寝衣是在床榻上。
这一点小小的变故倒是让柳若言有了一个新主意。
她伸手扯过支架上遮挡的厚厚白纱,裹在了身上。
这白纱厚,一层一层蓬松又紧致的将她身体包裹起来。
左长乐侧身向里,一直假寐着。
忽而听到身后的动静停了。
左长乐支起身子回头一看,就见柳若言将自己裹得像个虫茧一般寸步难行。
她正费力的想伸出脚。
左长乐一顿,起身走到近前,将她上下打量。
这白纱厚得令人遐想万千。
他忽然打横抱起柳若言,将她放在床榻上,随后他亦在旁边躺了下来。
只见一道气劲闪过,帐中的最后一盏灯烛也灭了。
柳若言不觉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今夜两人便这般并排躺着睡了?
便在这时,左长乐忽然一个翻身,压了下来。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他的气息萦绕不休。
就连他的双手也不甚老实,按在白纱上便一层层的去往里探。
白纱粗粝,磨在肌肤上除了微微的痛感,竟有一丝丝的舒爽。
柳若言皮肤娇嫩,禁不住他这般逗弄。
在他一层一层的侵入之下,她整个身体不由得战栗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