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马脚,干了这碗药(2 / 2)
蛮南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姑娘,他,他撒谎了。”
柳若言嗯了一声,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她的生病本就是假的。
只是给府内暗藏的人做的假象,好让对方松懈。
让对方以为下毒这件事她会就此放过,无力再管
她让蛮南去煎药只是做给旁人看得,却没想到仁英自己上了钩。
他想利用蛮南,却不知她大可以反过来令蛮南利用仁英。
这中间谁利用谁,谁能成功,还是个为知之数。
蛮南定了定神:“我知道他今夜在厨灶值守,要干许多活。我来到他房门前,见他屋中漆黑一片,便问他回来了吗?谁知,他以为我之前来过一次,便说他睡得沉并未听到声音。”
柳若言没说话,静静等着。
蛮南道:“他撒谎!我一直等在院外,看着他回了院子,这才过去给他送那衣服。他却说他方才在睡觉!”
柳若言点点头:“这次的幕后谋划想必就是他了。他方才不在厨内也不在自己的住所,定然是与人接头去了。你不必惊慌,就当做不知道便好。若,你觉得自己面对他无法控制自己,我便对外说你病了,让你缓两天。”
蛮南摇头:“谢谢姑娘,却是不必了。现下只能确定他一人,可咱们并不知道王府内还有没有他的同伙。我会谨慎小心与他接触。姑娘放心,蛮南不会置府内人的性命于不顾的。”
柳若言此刻倒真的是有些信任这姑娘了。
原本她并不是十分在意此次的下毒事件,做得太明显,只怕就是来给她添堵的。
但她有心借着这次机会收服蛮南,便一再的试探她。所幸她没有看错这姑娘,蛮南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柳若言的病持续了两天,这两天里,都是蛮南随着仁英一同在内厨帮忙熬药。
两人的接触明显多了起来。
而蛮南每次回到附院,脸上的笑容总是一瞬间就不见了。
这让柳若言看得十分揪心。
“你下去休息吧。明日起这药我不喝了。”
蛮南猛地抬头看了看柳若言,咬咬牙没有辩驳:“是,姑娘!”
蛮南出去了,但她出门之时并未关外间的门,柳若言独自一人坐在内间,面对着这漆黑的能照亮人脸的汤药,面上难以遏制的露出了嫌恶。
她的身体自然是好的,此刻看到这黑药,柳若言抬手就像将这药如往常一般倒在自己准备好的手帕上,手帕便于掩藏也便于清洗。
若是被人看到了,还可说是因她喝药喝吐的药渍。
柳若言掏出手帕正要倒。
只见一个人大步流星从外间走了进来,一抬眼看柳若言磨磨蹭蹭的不想喝药。
剑眉一挑,温润清朗的话语倾泻而出:“喝什么好东西,让我也试试?”
说着,左长乐伸手抢过那碗药,摆出了喝酒的架势,一口气喝光了!
惊!
柳若言顾不上吃惊左长乐回来了,对他一口气喝了这药的壮举更震惊一点。
“你,没看到这药的颜色么?这是药!这是给我熬的药!你怎么样了?苦不苦?要不要我给你含颗蜜饯?”
柳若言话音刚落,左长乐便如被人定住了身形一般,一脸的扭曲,话也说不利索:“快拿……迷贱!……迷贱!”
柳若言忍着笑,从贴身小荷包里取出一个果脯塞到他嘴里。
见荷包里还有,便也塞了一颗在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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