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2 / 2)
而能做主允许外间有这等传言流出的就只有老夫人了!
她为何如此逼人太甚。大约是柳若言的面色太难看。
这两个人似看出了什么,那较为平和之人开口劝道:“小兄弟,这柳家的事太复杂了。你能别掺和就别掺和,早早回家去吧。”
两个路人转身离开,不愿再多说。
柳若言独自一人去了城中最热闹的酒楼里。
果然此事在城中已经传开了。
到处都是谈论此事的人。
“听说柳大人在京郊外遭遇了不测,官府现下还在找柳大人的尸身呢。”
“这都多少时日了,贼人都未被寻到,究竟是谁要害柳大人?”
“可惜柳大人,风评如此之好,他人去了,他的夫人却连他的尸首都等不到便要再嫁!”
“这等寡情薄性的女子!还提她做什么!呸!那屠夫竟也有胆子娶!”
“你瞧着吧,这柳白氏若是真的嫁了张屠夫,我必定要当面唾她!身为女子也如此无情无义不讲求礼义廉耻,柳大人当初是瞎了眼!”
“别说是柳大人瞎了眼了,便是柳家老夫人也瞎了眼!偏偏老夫人还一心维护那柳白氏,只说什么要替柳白氏风光再嫁,好让柳大人泉下有知,不必再牵挂柳白氏下半生有倚靠!”
“你们听听,婆母这样好,为人儿媳者难道不该侍奉在身侧吗?竟还想着自己嫁人快活!那张屠夫哪里比得过柳大人温文尔雅!”
“这话你可说错了,也许柳白氏就看中了人家张屠夫孔武有力呢!”
“荡妇!”
“对!荡妇!”
“这柳白氏以后可不能再叫了!凭白侮辱了柳大人的姓氏!”
“对!对!”
声声入耳,句句直往柳若言心上扎去。
就在群情激奋争先恐后唾弃柳白氏时,有一个跟在人群后说得最兴奋的妇人,忽然感觉有人揪住了自己的衣领。
回头看去,却是一个神情有些发狠的少年人。
这少年人力气并不大,且面上衣衫上都有些脏的痕迹。
这妇人就有些轻视,诧异道:“你想干什么?”
那少年恶狠狠盯着这妇人,半响才吐出话语:“我瞧你方才说得那样欢快,想必你是知道柳白氏如今在哪了!她已经被送去了张屠夫家?”
那妇人一听,误会了,还以为这少年是不忿柳白氏的所作所为,当下要去柳白氏面前找麻烦,立刻眉开眼笑:“小兄弟,你也瞧不上柳白氏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大姐告诉你啊,还没呢!柳老夫人说要将柳白氏当做女儿一样出嫁,现下还在老宅里面做准备呢!我们几个姐妹是专门给人做绣活的,还一同前去以恭贺的名义去看柳白氏,在柳白氏的房门外好生将她痛骂了一顿!小兄弟你是外男,只怕不会让进的!”
话音刚落,这少年便松了手转身大步走出去。
这妇人兴奋极了,又有好戏看了。
她悄悄叫了几个姐妹,跟在柳若言身后。
柳若言出了酒楼并未直接折返柳家老宅,反而是进了路旁的杂货铺。
不多时,她人再出来时,背上便背了好大一个包袱。
这包袱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些什么。
这几个好事的妇人又是兴奋又是忐忑不知这少年要做什么。
总该不会是要闹出人命吧。
难道这少年是柳大人的什么远方亲戚?
一念及此,这几人更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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