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2 / 2)
朱张氏猛地一愣,随即笃定道:“她不敢走,她那病瘫子娘还在呢。再说我家大伯对她稀罕得紧,那个男人能这般对她?”
杜鹃哂笑了一下,像是见过大世面一般深沉道:“她就是一时半刻不敢走,还不能卷你家点东西?你瞧你,一心为着你的夫家,可别最后什么都没落下!”
杜鹃这话可真是说到了朱张氏心坎里。
且杜鹃两次提到卷了东西,朱张氏心里再也安宁不下来。
柳书琪平日在家什么活都不做。
她也不轻易出去。
但柳书琪有午睡的习惯。
朱张氏这日特意请了半天假,估摸着时间赶在午饭后回了家。
她开了门锁,又掩好门。像是做贼一般摸向柳书琪的房间。
她蹲在外面听了好一会,只听得屋内的两人都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推开门进去。
她只瞧了柳书琪一眼就惊了。
柳书琪身上竟穿了一件用绸缎做的新衣服,她头上也戴了几枚从没见过的发扣和一条垂在额间水滴状的猫眼石。
朱张氏看得痴了。
她一时间竟然忘了柳书琪是在睡着,快步走上去就摸上了那身新衣服。
朱张氏越看越是手抖,越看越是心痒。
纵然这衣服的料子成色一般,那也是绸缎啊!
这柳书琪哪里来得钱?
朱张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自称是柳书琪大哥的人。
这么一想,朱张氏心头一瞬间冒出了一股浓浓的嫉妒和酸意。
怎么柳书琪就命那么好,整日在家白吃白喝就有男人送钱上门?
嫌这嫌那都还有朱老大那个傻货上赶着伺候?
朱张氏再看看自己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为老朱家累死累活,可怜她身上素净得便是贼人都懒得打劫她。
她身上的衣服是最便宜的粗布做的,颜色早已看不出来了。
她也是人比花娇的年纪,跟柳书琪这么一比活生生就像是个丫鬟,还是最低贱的那种!
朱张氏悲从中来,恶向胆边生。
她红着眼猛地在柳书琪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狠狠那么一拧。
柳书琪自睡梦中直接痛呼惊醒,她在床上直接蜷成一团,哆嗦着怒道:“你这粗鄙的妇人,要做什么!”
粗鄙?
朱张氏冷笑:“我要做什么?,你不是说我粗鄙吗?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着,朱张氏撸起袖子扑了上去,她经常做活力气比柳书琪大多了,她翻身骑上去制住柳书琪双手,随后腾出一只手拼命的去扯柳书琪头上的额饰和发扣。
柳书琪精心为自己梳好的头瞬时就乱了。
柳书琪烦躁不安,一边躲一边警告朱张氏:“你再这样我让你相公回来教训你!让你给我下跪赔罪!”
朱张氏一听本来还能抑制住得情绪又绷不住了,她眼眶红通通的,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悲愤,怒吼道:“你这个贱人!你再敢多嘴试试!”
说着,朱张氏两手那么一用力,撕拉一声,活生生撕开了柳书琪穿在身上的那件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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