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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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假笑:“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和《误青》编剧从大学起就是好友,她能获奖我也很高兴,你们不要瞎报道哦。”

等到第二遍循环梦开始,江画感觉到违和,才想起来自己穿书了。

那绒眠草有问题!

于是画面再转,江画梦到了淮川。

此时的淮川依旧是那副笑面虎的样子,对着江画笑说:“你能把你的心给我吗?”

江画扬起深陷爱恋的笑容:“好啊,但是,你要先把你的给我。”

江画困于梦境时,外面的结界被人触动,淮川缓步走了出去。

一身红衣纷飞的男子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两壶烈酒。

淮川面带微笑:“孤临殿下。”

邪异张扬的男子递过去一壶酒:“这么多年交情了,咱就别整那套虚的了。”

“哎妈,找你好久了,老子好不容易从那破旮沓地出来一趟,你咋跑这茅草屋里来了,忆苦思甜啊?”

孤临欲走入草屋,淮川拦了下来:“草屋可经不住殿下折腾,要是坏了,你得赔我个一模一样的。”

孤临从百宝囊中掏出了桌椅,人葛优瘫在了椅子上:“屁大的地方啥也没有,还是你那大房子舒坦。”

淮川避开回答茅草屋的事:“魔域已经容不下魔君你了吗?”

孤临喝了一大壶酒,语气里带着试探:“这不是听到荒域天上掉下来条龙吗?赶来看看热闹,那龙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淮川:“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孤临见淮川滴水不漏,郁闷道:“问问而已。”

淮川:“殿下放心好了,那是上面流放的,不是探子。”

孤临讶异地挑起长眉:“又流放人?啥情况啊?”

淮川嘴角带着一丝笑:“那就要问你魔界的人了。”

孤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喝了口酒含糊道:“那流放的人也够倒霉的。”

孤临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咬着坠龙之事,和淮川喝酒谈天。

江画从梦中醒来,那循环的梦境在第三遍的时候就被她终结,精神倒是没什么影响。

江画猜测这绒眠草或许是能勾出人心底最害怕的事情。

江画决定将计就计。

正喝着酒的两人听到了一声呼唤。

刚还微醺状态的孤临眼神立马清醒无比,就看见旁边好友绷紧了身子,孤临下意识抽出了自己的大刀。

孤临:能让淮川如此警惕之人,不可小觑!

忽然一声女子轻泣传来,听的孤临起了身鸡皮疙瘩。

淮川放下酒壶离去,孤临好奇也跟了上去。

江画一见淮川哭地更凶,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模样:“淮川你去哪里了?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她不等淮川回话,便急急道:“我梦到我从天上掉下来,但是没有你,我等了好久好久,直到死前最后一眼看到了你。”

她粉腮带泪,楚楚可怜:“还好只是一场梦。”

淮川惊讶地睁开苍色的眼瞳,他知道江画也许会做噩梦,但没想到这梦还有他。

或许是这女人说谎也不一定。

淮川微微勾起嘴角:“我就在此地。”

这是江画第一次看到淮川的眼睛,这双眼展开是极美的,微微垂目看着她时,让她产生了一种淮川好像没瞎的感觉。

淮川拿着帕子给江画擦了擦泪。

他要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时候能露出真面目来。

孤临探头就见一女子在屋里嘤嘤嘤,而淮川在轻声安慰?

孤临:莫不是孤喝酒喝上头了?

孤临:“恁这,啥情况啊?草屋藏娇?”

那句天津相声般的草屋藏娇太魔性,江画一时间都忘记了哭,抬眼就看一个红衣烈烈,高鼻深目的异域风男人站在门口。

江画害怕地往淮川的方向缩了缩。

孤临见没人搭理,自顾自道:“嚯,你不让我进去原因在这呢,你居然把龙藏自己屋里头了,咱什么关系啊,你还瞒着我。”

淮川解释道:“她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才醒来,刚刚不好去打扰她。”

孤临一挑眉,似笑非笑,他淮川有天还会做善事?奇哉奇哉。

江画细声细气道:“淮川,这位公子是谁啊?”

孤临对江画十分好奇:“你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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