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去了小舅家(1 / 2)
黑暗中,她笑了,笑自己这样放纵还是笑自己傻,竟然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让他记住自己!
越是笑,泪水就越是止不住,到了后来,她控制不住出声了,却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
“疼了吗?”听见她的哭声,他突然停下来,问道。
她摇头,没有回答,却是寻找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这个吻,让他再次运动了起来。
两个人狠狠地吻着,狠狠地将对方占有。
不知这样持续了多久,终于一切归于平静,两个人颤抖着拥抱着对方。
她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庞,将她的泪全部含入自己的口中。
泪,永远都是咸的,咸到了极致,就给人苦涩的味道。
她流泪,是因为他和姚静吗?他不敢这样猜测。
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猜测什么,而方才这一次,是压抑之中的发泄吗?
他沉默不语,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
他的离开,让她的心再次不安全感填满。
她仰起头,靠着门站着,并没有去整理自己的衣衫。
真是好奇怪,当他填满她的身体之时,她没有想太多的事,没有那么多的恐惧。而他一离开,她就害怕起来,似乎他再也回不来了。
谭鸿宇错了,想要用身体来牵住另一方的那个人,不是夏雨辰,而是她方晓悠。
真是悲哀,悲哀!
“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他说完,就往屋里走去。
房间亮了起来,她这才擦去眼泪,整理好内衣。
水流冲去她身上薄薄的汗液,等到洗完澡,身体又是清爽的感觉。
她吹干头发,准备出门前,她又对着镜子演练着笑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为什么要在心痛之时对他保持笑容。
卧室里,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盯着房顶。她走进去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跟着她走。
钻进被子,她先是面带笑容亲了下他的脸颊,然后就躺下了,好像一点心事都没有的样子,好像之前在门口哭泣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你和我小舅都在聊什么?”他问。
“没什么,基本都是在那里坐着。”她转身,背对着他。
“那就好。他那个人,都四十岁了,从来都是不着调的。”他说。
“不是和你很像吗?”她说。
他笑了,躺下身抱着她。
她不问谭家人都跟他说了什么,明天他会不会真的带姚静回家,因为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困了,睡吧!”她说完,就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推开。
“你说,我们还能这样过多久?”他突然说。
她只觉得钻心的痛,忍着随时会滚落的眼泪,对他说:“我真的困了。”
拒绝和他谈这样的话题,那样只会让她更加心痛。
“那就睡吧!”他的声音中,透着许多的伤感和无助,这让她的心再次纠起来。
他刚刚闭上眼,她就转身来,脸颊靠在他的胸前,沉默不语。
当语言无法使用之时,行动就是唯一可以表达内心情感的工具。
方晓悠不知,自己有没有勇气看着他和姚静结婚。她无法想象,此刻拥抱着的这个男人怀里拥着其他女人的情形。
夜,这样的安静,恰恰是人的心无法安静。
天亮后,两人各自上班,她担心迟到,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在路上买了几个包子坐在公交车上吃着。
她不再去想他,强迫自己用其他的事来分散注意力。而今晚,她应该不会来这边住了。
上班后,学生们拿来了几份发票,她就赶着去打单子找领导签字准备报销了。
研究所有规定,所有发票,没有所长签字就不能报销,不管发票金额有多少。而所长常年不在,便由副所长来代替签字了。所里共有三位副所长,主管科研的正是安排方晓悠进来的那位,凡是和科研相关的都是找他,和后勤相关的,是另一位副所长,至于第三位,却是不知道具体负责什么。只不过,那位主管副所长也经常出国,办公室的门难得开。
方晓悠去到所长办公的九楼,果然没有找到人,只好返回办公室。
昨晚从医科院离开时,那边的老师让她先准备材料,一切就绪后再过去进行实验。本来嘛,这才是正常的过程。所以,方晓悠昨天就相当于是打杂一整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