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冷气(2 / 2)
江给又打了一个哆嗦,说:“你小声点,还怕爹听不到?”
水妮说:“听到就听到,俺不嫌丢人,反正人已经丢到家了,俺不跟你在一块,那咱的孩子咋办?”
江给那个着急啊,真的火大了,现在也顾不得伦理了,一哈腰把水妮抱了起来,飞身就走。
江给把赤身果体的水妮抱出了房间,一脚踢开了卫生间的门,拧开水龙头,把水妮的脑袋就按在水管子下面。
水柱顺着水妮的脖子跟脑袋就浇了下来。江给想让她冷静一下。水妮也没有挣扎,任凭冷水把自全身弄得透湿。
被冷水这么一浇,水妮立刻冷静了很多。江给把她推开,怒气冲冲指着她说:“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我江给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不做乌龟王八蛋!你给我冷静点!”
男人说完以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呯地关住了门,然后将门反锁了,水妮想进去,那是不可能了。
水妮在卫生间没有出来,抽抽搭搭哭了半夜。
现在的水妮觉得自己很可怜,石生不要她了,大伯子哥哥又不肯接受她,这个家也容不下她,咋办?
她想到了死,不如弄瓶子农药,跟龚老三一样,死了算了。
后来一想,我死了孩子咋办?两个儿子啊,没有了亲娘孩子该多可怜?
水妮就那么哽哽咽咽,一直到天明。
天亮以后,江给收拾了行李,他准备离开了,这家不能呆了,必须回到山上去。再待下去就真的出事了,弟媳妇早晚钻进他的被窝。
江给早饭也没吃,就过来跟爹告别,行李早就收拾好了,一个大旅行袋。
江给说:“爹,我走了,你老保重。”
何金贵吃了一惊,问:“伤口好了?”
江给点点头说:“嗯,我必须走,冬梅一个人在山上,我担心她,必须回去陪她。”
何金贵说:“那吃了饭再走呗。”
江给说:“不了,我到山上再吃。”
“那你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那个……水妮,送送你哥。”
其实何金贵这话都多余,江给什么人物,狼王看到他都打哆嗦,磨盘山怎么可能有东西困得住他?
江给背上行李大步流星走了,水妮听了公爹的话,只好走出去送江给。
她知道江给走的原因,说白了就是为了逃避她。江给走在前面,水妮跟在后面。
水妮说:“哥,你就这么狠心?不看妹子一眼?”
江给停住了脚步,顿了顿:“妹子,你好自为之,你放心,石生不会跟你离婚的,他敢跟你离婚,我就打断他的腿。”
水妮说:“哥,现在不是他跟俺离婚,是俺跟他啊,俺已经稀罕上你了。”
江给说:“你怎么这样?这是乱伦,乱伦懂不懂?要遭天谴的,我江给行的端走得正,我想堂堂正正做人,我不想对不起……你嫂子。”
“那你就忍心对不起俺,咱们孩子都有了……”
江给立刻说:“那一次不怨我,是你……主动爬进我被窝的,不能算。”
水妮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说:“哥,你带俺走吧,俺跟你上山,过一辈子苦日子也乐意。”
江给说了声:“办不到!”然后扭头就走,大踏步上了山。水妮在后面眼泪汪汪看着他,一直送出老远,直到看不见。
江给上山以后,水妮返回了家,她的心里依然很难受。
第二天早上,水妮也收拾了一下行李,来跟何金贵告别,水妮说:“爹,我要上山去了。”
何金贵感到很纳闷,问:“你上山去做啥?”
水妮说:“给嫂子和哥送衣服,他们夏季的衣服没带,这天眼看着就热了,我上山去一趟。”
何金贵说:“你一个女人上什么山?山上又不太平,狼虫虎豹什么都有,衣服放哪儿,有时间我去。”
水妮赶紧说:“不了爹,你那么忙,怎么有时间上山?我去,我给嫂子打了电话,她会下山接我。”
何金贵只好说:“那行,你早去早回。”
水妮说:“爹,这次上山,我恐怕要在山上住一阵子,孩子就交给娘照顾吧,我想……散散心。一时半会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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