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不行(2 / 2)
还没走到呢,就发现憨女的窗户根底下影影绰绰有人影,是看热闹的几个村民。
那些村民捂着嘴巴,格格笑个不停。争先恐后往窗户里看。
何金贵顿时感觉到不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拨拉开人群往里一看,何金贵的怒火噌得升上了头顶。
气的他一脚就把房门踢开了,眼前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石生赤着身子,憨女也赤着身子,两个人正在沙发上欢叫。石生跟疯了一样,把憨女抱在怀里,在女人的身上拼命的动作。女人在呻吟,男人在忙碌。
石生的变化也把憨女吓得不轻。
开始的时候,憨女觉得那些药就是一些助兴的药,方便男人波起,不会有危险。
可是当石生把她压倒以后,女人就感到了后悔,因为石生疯了,跟头疯牛一样,使劲的鼓捣,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如梦如幻,她都尽兴了,石生哪儿还没有完事。
最后只感觉到疼,她就竭力挣扎。
最后憨女想躲开,可是石生抱着她就是不撒手。而且力气越来越大,眼睛都红了。
憨女想呼叫,可根本叫不出声了,石生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所以在外表看起来,憨女跟被人强暴一样,还嗷嗷大叫呢。
何金贵进屋的时候,石生也没感觉到爹老子进来,还是抱着憨女鼓捣。
何金贵怒发冲冠,一下子扑过去,生生把石生从憨女的身上拎了起来,强迫儿子拔鸟走人。
何金贵拖住就走。来到了外面,他提着石生的脑袋,一下子就把石生按进了水缸里。整缸的水都差点被石生的身子弄得沸腾。
石生嗷嗷大叫:“放开我,爹,放开我,热啊,热!”
可无论石生怎么嚎叫,何金贵也不松手,直到石生的身体完全恢复本色,在水缸里打起哆嗦为止。
石生的精神恢复了,身子冷却了,何金贵将巴掌抡圆,一巴掌就揍在了石生的脸上,然后按住就打,把石生捶得鬼哭一样嚎叫。
石生说:“爹,我不敢了,不敢了,这事不怪我,不怪我,饶命啊…………”
何金贵怒道:“那你说怪谁?你个兔崽子!死性不改。也不看看是谁你就偷,你偷个毛啊?”
何金贵又是巴掌扇,又是用脚踹,把石生撵的光着屁股满院子乱跑。他真恨不得一刀将儿子阉了。
何金贵彻底的无语,他可是个极要脸面的人。儿子在村里干下了伤风败俗的丢人事,让他的老脸极度无光。以后在村里咋能抬起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石生打得遍体鳞伤,藏都找不到地方藏。
表面上金贵是在教训儿子,暗地里却在教训憨女,也是在打憨女的脸。
憨女在里面慌乱地穿上衣服,赶紧跑了出来,一看何金贵把石生追的满院子乱窜。憨女嚎哭一声扑向了何金贵,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
“金贵,别打了,别打了,你打死他咋办?这件事不怪石生,怪俺,怪俺啊……”
何金贵一脚把憨女踢开,怒道:“你还替他狡辩?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你个贱货,滚开!滚!”
金贵真想把憨女按住暴打一顿,可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只能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儿子的身上。
憨女哭哭啼啼,就是不让金贵动弹,说:“金贵,是俺不好,是俺给石生灌了药啊,俺不对。”
“灌药?什么药?”金贵一怔问道。
“是……是春药。”憨女怯生生回答。
何金贵使劲压住一腔的怒气,问:“药?你的药,是哪儿来的?”
憨女不敢说实话,也不想出卖晓康,只好说:“那药,是俺自己上集市上买的。”
“你………………你下流!”何金贵一脚过去,就把憨女踢出老远。
石生在村里跟刘二赖的老婆偷情,让何金贵颜面扫地,他必须给全村群众一个交代。
第二天早上,何金贵把儿子叫到跟前,语重心长地说:“石生,你走吧,拉上你的老婆,到城里去,黑石村再也容不下你了。”
石生心里一喜,说:“爹,你答应我回到公司去了?”
何金贵摆摆手说:“不是,我想你离开家,自己到外面闯一闯,尝尝下层人的生活,你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没有受过苦,俗话说不吃苦中,难为人上人,你自己出去讨生活。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一分钱,也会切断你所有的经济来源,你必须依靠自己的双手去吃饭。”
“啊?”石生吓了一跳,很明显,爹是要把他给赶出家门去。
石生说:“爹,你这是要赶我走啊?”
何金贵抽了一口烟说:“是,你一个人出去,三年之内给我混出个人样子来,混出个人样子还算罢了,混不出来,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儿子,而我何金贵也当没生过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