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长点记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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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贵说:“姐,跟我回吧,咱还回黑石村,回家以后我开工厂,办企业,养活几百口子人都没有问题,我把那个厂长给割了,他一定会记恨你,你在纺织厂干不成了。”

香草说:“俺不回,不混出个人样儿来,俺不会回去,你告诉爹娘,让二老放心,香草不会给他们丢脸。”

金贵说:“姐,你不回我也不回,我答应过爹娘,就是拖也要把你拖回去,还有金兰,找不到金兰的下落,我也不会回。你就住这儿,咱家有的是钱,不需要你劳累工作。”

香草说:“俺不找工作,那俺干啥?”

金贵说:“你就住这儿,跟我住一起,等找到金兰以后,咱仨一块回。”

跟金贵住一块是香草没想到的,金贵的意思很明显,是怕她再次被人欺负。

香草巴不得跟金贵住一块呢。至少现在金贵是她的,没人跟她抢。桂兰也好,丁香也罢,她们都在500里以外的老家。

从此以后香草就跟金贵住到了一块,两个人分开睡。

何金贵每天早出晚归,继续寻找金兰的下落,香草就在家洗洗涮涮,帮着金贵做饭扫地。

家里有个女人真好,金贵的屋子光亮起来,处处被香草收拾的一尘不染。香草脸上的笑容明显增多了。

晚上,何金贵在屋子的中间拉上了一条布帘子,这边是香草,那边就是自己。

两个人钻进各自的被窝,都没有丝毫的羞涩。因为金贵小时候就跟香草睡过一条土坑,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家的时候,金贵抱着桂兰在这边忙活,两个人弄得叮叮咣咣乱响,香草经常吵得睡不着。

两间屋子的夹墙很薄,一拳就能打出一个窟窿,金贵在这边放个屁香草都听得见。

她已经习惯了弟身上的味道,习惯了他的打鼾声,梦话声,还有放屁磨牙的声音,何金贵的呼噜声已经对香草的睡眠构不成威胁。

其实这段时间没有听到金贵的呼噜声,香草反而睡不着了,彻夜的失眠。

今天恐怕是香草来到k市以后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她又找回了在黑石村家里土炕上的那种感觉。

金贵就在她身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只要有任何的危险,金贵一定会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站在她的面前保护她,她的心是踏实的,也是醉迷的,这种安全感让她憧憬起来。

猎狗阿狼就爬在金贵的身边,它竖着警觉的耳朵,听着一男一女匀称的呼吸。

那呼吸声高低起伏,忽大忽小,散布在屋子里每一个角落,就像一首动听的交响曲。

第二天天刚亮金贵就离开了,香草起来的时候发现弟的被窝叠的整整齐齐。她就忙碌起来,烧火做饭,然后等着金贵回来。

饭做好以后,她就翻出金贵的衣浆洗起来。她感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金贵的妻子,为他做饭洗衣也是一种享受。

香草忍不住轻轻哼起了歌,脸上绽出了愉悦的微笑。

高师母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她看到香草的第一眼,立刻明白了眼前的女孩跟金贵的关系,不用问,这女孩一定是金贵的老婆。

怪不得跟金贵提亲,金贵要驳回呢,原来他老婆这么漂亮?

高师母就惊讶了一声:“呀————洗衣呢?”

香草抬起了头,她不认识高师母:“大婶,你是……?”

高师母也不用香草请,一扭搭就进了屋子:“俺是金贵的房东,这房子是俺的,你是……金贵的媳妇吧?”

香草一听是房东太太,赶紧满脸赔笑:“呀,原来是婶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听金贵说过,房东婶子人很好的,特别的亲。”

高师母说:“怪不得把金贵迷得,你不但人俊,嘴巴也甜,可惜啊,俺家闺女没福气,找不到金贵这样的好男人。”

香草发现高师母越扯越远,她的脸红了,赶紧让座:“婶子,您做坐,您坐,金贵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儿吗?”

高师母说:“没啥事,就是过来看看,唠唠嗑。闺女,你过来,坐俺旁边。”

高师母拉住了香草的手,一下拽在了自己的身边。她上下打量了香草几眼,越看越喜欢。

“这么白净的姑娘,跟金贵真是绝配啊,你昨天住进来的吧?”

香草的脸还是红红的,说:“是,昨天住进来的,不好意思婶子,是不是金贵的呼噜声大,吵得您睡不着?他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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