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那个事(1 / 2)
让他想不到的是丁香却把他给推开了,猛地捂住嘴巴,冲进了厕所,低头哇哇开始呕吐。
女孩吐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小脸蛋涨的通红。
小林一愣,有点莫名其妙,跟着丁香的身影追了过去,问:“丁香,你咋了?”
丁香没有生气,只是笑笑说:“小林,不好意思,今天不行,俺那个……来了。”
小林问:“那个……是啥?”
丁香说:“那个……就是那个,女人的那个事。”
李小林不解,问“女人的那个事……是啥事?”
丁香一阵苦笑,小林不会连女人的老朋友都不懂吧?就说:“问你娘去。”
小林不知道女人的那个是啥,就屁颠屁颠去问大雪梨:“娘,女人的那个是啥,丁香说她那个来了,不能跟我上炕。”
大雪梨也吃了一惊,拍了拍小林的脑袋,叹口气说:“真不巧,孩子,你忍几天吧,女人老朋友来的时候,是不能跟你上炕的。”
小林就很扫兴,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够他娘倒霉的。
没办法,只好拉被子蒙头。躺在炕上活像具千年僵尸。
半夜,李小林的呼噜声打得山响,他不但有脚臭气,还有狐臭,熏得丁香睡不着,越看他的样子越生气。
面前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以后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了,怎么跟做梦一样?她怎么也想不到新婚之夜是这样的仓皇无奈寂寞难熬。
李小林跟何金贵没法比,他尖嘴猴腮,骨瘦如柴,浑身除了骨头没有四两肉,而何金贵却是个白面书生,一表人才。那双健硕的胸肌,有力的臂膀,还有拜七的时候在炕上翻云覆雨的动作,至今还让她心旷神驰如醉入迷。
丁香觉得自己是掉进了噩梦里。
这一夜,丁香彻底失眠了,睁着两只大眼一直到天明,无聊地不行。
就这样过了三天,小林一直等了三天,在这三天里,小林睡炕上,丁香就打了地铺睡地上。
第四天的晚上,小林熬不住了,又去推丁香:“丁香,行了没?你老朋友走了没?”
丁香就推脱说:“没有,至少要七八天,你再忍几天。”
小林那个气呀,心说做女人真麻烦,滴滴答答七八天,而且每个月来一次,以后这日子咋过?
又过了七八天,小林又去推丁香:“丁香,你老朋友该走了吧?我憋不住了。”
丁香就不理他,用被子蒙住头,狠狠甩出一句:“我不舒服,你自己用手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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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让小林摸不着头脑,也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眼睁睁看着面前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上又不能上,小林觉得忒没有天理了。
但是看丁香的脸色又瘦又黄,眼皮浮肿,貌似真的病得不轻,小林就气馁了。
他不喜欢强迫,别看他身子骨弱,瘦小枯干,一阵风就能吹走,收拾丁香的那样的还不在话下。只是他不喜欢反抗的女人,因为做起来没意思。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小林就叹口气,从炕上爬了起来,悻悻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他准备去找村头的孙寡妇,到孙寡妇哪儿泄泻火。
如果不把身上的火气卸掉,小林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李栓柱家一窝的流氓,而且都跟孙寡妇有染。
李栓柱,李小林,还有他的那个死鬼儿子李大林,都是孙寡妇炕上的常客。
小林去的时间比较晚,是凌晨两点,他去的时候,他爹李栓柱刚刚溜进孙寡妇的被窝里。
“死鬼,你咋才来,想死俺了。”孙寡妇勾住了男人的颈,李栓柱就抱住了女人的水蛇腰。
孙寡妇年轻的时候长得就不错,矮胖一点,现在虽说徐娘半老,但是当初的风韵犹存。
除了脸上有几颗不太显眼的雀斑,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皙,眼睛还是那么灵活溜圆,跟牛圈的牛有一拼。
而且这女人一笑脸上俩酒窝,一下就能勾住男人的心。
“家里的母老虎看的紧啊,我是借撒尿的功夫才出来的,快点,咱俩速战速决。”李栓柱迫不及待,溜进被窝。抱住女人就要亲。
哪知道还没有接上,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棒棒棒,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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