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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的推辞,纵然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人群却开始议论纷纷。

啧。林月知非常不爽。

不过很快她就眉目舒展的笑出了声,好,既然你们不应战,那我便主动战!

她一撸铁链,流星锤虎虎生威,整个人从高台跃起朝着赵卓的方向狠狠砸过去。

赵卓惊慌失措翻倒在地,桌椅砸碎,木屑飞溅。

他嘴里还在喊,魔女,你欺人太甚!

便就欺负你!林月知撵着他上了擂台。

赵卓挨揍的局面已成定局。

季无鸣眯着眼,瞧着这出闹剧微不可见的笑了一声,又带上了几分讽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过于关注幽冥教,导致邪宫竟被这些匹夫攻入。

坐在上首的顾莲书端起茶盏,神色淡淡的将季无鸣心中所想说出,中原武林,安逸太久了。

陆浣溪眉头紧皱,习武一道不进则退,赵卓在高位置坐久了,早已忘记了初衷。

慧琳大师念了一声佛号,闭上双目不再看场中一幕。

五岳剑派其他掌门不甘心,转移了目标怒气冲冲道,燕盟主,邪宫有人前来捣乱,你为何不出手!?

什么捣乱,你可莫要污蔑我,没人规定什么宫什么派不能参加,我也是武林中人,我按照规矩行事,何错之有?

林月知一流星锤砸的赵卓眼冒金星找不着北,她扯了扯嘴角,笑嘻嘻的看着率先开口说的人,自然自诩武林侠士,那我们就用武林的方法,陈掌门不服气不妨也上来较量一番?

陈掌门立刻黑沉着脸。

林月知一脚把昏昏沉沉的赵卓踹下了擂台,拍了拍裤腿,仿佛沾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那动作别说有多气人了,反正不止五岳剑派的人脸色一黑,便是其他教派心中也涌上两分不舒服感。

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所有人都将邪宫定义为邪魔外道,和他们这些正道是不一样的。

林月知从来不管别人怎么看他,转而便挑衅陈掌门,一直推三阻四你还是不是男人?难道是怕了?

陈掌门骑虎难下,含恨拔出他的长剑,冷笑道,魔女,我虽武功不如你,却绝不会怕你!我中原武林人才济济,岂是你区区邪宫能敌。

然后一副决然之意跳上了擂台。

陈掌门这一招走的好,直接将自己这被逼不得已上台的狼狈姿态,弄成大义凛然英勇就义。

看出来的纷纷骂了一声老狐狸,看不出来的小年轻被煽动了一大半。

老匹夫,别说什么邪宫的了,姑奶奶我是代表我自己来找你们算偷袭的账的!林月知咬牙切齿,她最讨厌别人往斜阳宫和阿蛮身上泼脏水了。

林月知这回动作更加凶狠起来。

季无鸣正看着,燕惊雨却突然伸手按在他肩膀上,低头凑到他耳朵边,屏息。

季无鸣依言,怎么了?

软筋散。燕惊雨鼻尖耸动了下,闻到了那从四面八方飘散而来的熟悉味道。

老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差,太难了

第69章 燕南行

72.

软筋散、蒙汗药这种迷药的配制成分都相差不多,基本上是无色无味的,燕惊雨当初刚入天机谷时吃了一年的就是这种。他之所以能在一瞬间判断出这是老头的软筋散,还得功于季无鸣。

老头给季无鸣的衣服上熏满了软筋散,为了不被发现,改良了配方,在里面加入了大量的香料,削减了软筋散本来的效用,改良后的药并不会让人立刻察觉到不对,而是会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慢慢的渗透,只有运功之时才会察觉到异常。

燕惊雨从不说假话,季无鸣不疑有他,屏息以待。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顾从耸了耸鼻子,小声嘀咕道,不知是哪位姑娘身上的香,我总好像在哪里闻见过。

这话让他前面飘渺仙宗的外门女弟子听着了,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顾从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说的很有歧义,脸唰的就红透了,他张口想要解释,姑娘却已经躲瘟疫一般的走远了。

顾从哭丧着脸,可惜他的燕小叔叔和阿蛮姑姑没空搭理他,安慰他那颗被误伤的赤子之心。

季无鸣不动声色将视线在场中扫了一圈,没有找到老头的人影,倒是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在屋顶上看热闹的白微雨。

嘘。白微雨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唇上。

季无鸣眨眼的瞬间,屋顶上已经空无一人,再找不到她的踪迹,仿佛刚才的一幕,只是眼花罢了。

季无鸣心头微动,以白微雨早已出神入化的隐匿功夫,只要她想,没有人能找到她的影子,此番她故意露出身形难道软筋散是她

可是为什么?

白微雨这人说的好听点是亦正亦邪,说的难听些便是无利不起早,她做什么事情必定有明确的目的,且绝不做亏本之事。无论是得罪正道武林,还是得罪邪宫,抑或是在这里存疑的叱罗婵,对她来说都没有好处。

更别说她的性格,是最厌恶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了。

必定有什么驱使着她心甘情愿的做这些事莫非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除了幽冥教、武林盟、六扇门之外的人推动?

如果以上猜测都成真,那么会是谁?

季无鸣手指轻碾,神色莫测的收回视线,就见燕惊雨眉头微蹙的低垂着头,浑身上下都萦绕着不悦的气息,似乎刚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怎么了?季无鸣难得见他有这么明显的情绪。

燕惊雨抬头看着他抿了抿嘴唇,只沉默的摇了摇头,脸色不算好看。

本来季无鸣也就是奇怪的随口一问,不打算追问详情,偏又见燕惊雨犹觉不够,画蛇添足的吐出两个字,别看。

季无鸣一愣,恍然明白了他看见了什么,没忍住掩着唇低头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瞧见了

不是。燕惊雨打断他的话,眉眼沉沉,看着甚是生硬。

季无鸣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眼中的了然令燕惊雨抿紧了嘴唇。

他忍不住笑着逗弄少年,我都未曾说出名字,你怎知不是?

不是他。燕惊雨死不承认。

季无鸣便故意要抬头看过去,那我便瞧瞧是不是。

阿蛮。燕惊雨抓住他的袖子,黑黢黢的凤眸带上了几分委屈,别看。

季无鸣一瞧他露出这样子便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他一抬手,少年就主动低头凑过来,将脑袋塞到他掌心亲昵的磨蹭。

好吧,我不看。季无鸣笑着应他。

师父,你在看什么?扎着两个丸子的女童扯了扯大人的下摆,仰着头高兴的问道,是找到辞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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