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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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好大的胆子,竟敢冲击县城!”守将一出口就是一顶大帽子压下去,将来人定性为叛匪。

用意是十分的明显!

骑着高头大马之人,也就是秦钧,俯视一眼守将后便不再关注,朝着县令拱拱手说道,“敢问县尊,入城的山匪可在?”

守将穿的是便服,跟随的手下也是一身常服。

秦钧意思同样显而易见,将守将定为山匪,才好进行接下来的谈话。

如果县令不接话,秦钧会直接转身就走。

县令没想到秦钧如此气势汹汹,直接带着骑军就冲进来了,他原本想的是,让秦钧领着数人壮壮威势,却不曾想过与守将真正的分出高下。

一旦如此,势必军政不和,以后这个县城难以安宁了。

他想要的仅仅是将人给要回而已!

他是县令,又是李氏大族,地位不错,背景还高,只要再有三五个强力的手下,守将就会退缩,到时候两全其美。

然而他以为守将会退缩,事实上并不会如他所愿。

守将就是看县令不顺眼,凭着个读书识字靠着家族大背景就来当县令,还时不时的压他一头,今天他就是要让县令处处丑,让县令明白笔杆子是斗不过刀把子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县令的手下竟然有一群骑手,看装束是周边村镇的军户,又听领头之人说他是土匪。

想来亮出身份,他们就会明白,谁才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我是本城的守将!”守将自傲的说道。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秦钧当作没有听到,直接无视了他。

县令见秦钧神色,只得说道,“此间或有误会,这位乃是邻水县城的守将,刘将军!”

介绍之后,他又给刘守将介绍秦钧,“此人是我的贤婿,秦钧,七等功勋。”

守将听罢诧异的看了秦钧一眼,说道,“你就是那个去了县尊家丫鬟的人?”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极其嘲讽!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秦钧也从没有想过要隐瞒此事,是以他的婚事多多少少会通过闲人传出去。

秦钧翻身下马,坐在一侧,斜视了守将一眼说道,“我只听说过娶妻娶贤,从未听过别的。”说着,他一把抢过唱女,将之拉到身前,“将军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强抢民女,怕是家事不和啊,听在下一句劝,按俗话办事吧。”

“可以啊小子,有点身手,看在你那么惨的份上,本将给你个面子。”守将端起面前的酒杯,“这样吧,你也是上过战场的,咱们就来个战场的比试,你要是能在弓马上面比过我,这个女人,是你的了!”

“好,一言既出!”秦钧说道。

“驷马难追!”刘守将自负说道,“来人,取十支箭来!”

待人将箭矢拿来后,守将继续说道,“看到掌柜面前的那支笔筒了吗?咱们看看谁扔进去的多!”

秦钧接过五支箭矢,随手一扔,箭矢入筒中,“看起来不算难!”

守将哈哈一笑,而后抬手甩箭。

啪!

竹筒翻倒在桌案上,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只有守将的箭矢尚在里面。

“看来是本将赢了。”守将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唱女。

竹筒已经翻倒,且筒口背对,不可能有再扔进去的可能!

“还请刘将军扔完再说。”秦钧将一支箭矢扔出,朝着竹筒打去。

守将见状,立刻甩出第二根,将秦钧的箭矢打落,而后随即扔出后面三根,将竹筒左右于前面钉住。

“怎么,你还不肯服输吗?”

唱女见竹筒内已经有了守将的一支箭,四方除却正对着的面,其余皆有箭矢稳固。

心中哀叹,这一局势没有改变的可能了!

县令亦是暗自摇头,明白此局非输不可了,心中对秦钧没有征求意见就自顾自的领下比试,升起一些怨念。

刘将军可是可是射箭取的军功的!

不打听清楚,就盲目的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实在是极大的错误!

“这一局...”县令面色不好的拱拱手,正要说认输的话。

咄!

一支箭矢直接击穿竹筒底部,窜入竹筒之中。

“...尚未可知啊!”县令听得声音转头看去,而后大喜过望,“哈哈,看来目前是同有一根呐!”

紧接着吧嗒一声,箭矢落地的声音响起。

守将面色变,随即冷着脸说道,“看来是本将输了!”

他手中已经没有箭矢,而秦钧手中尚且有两根,况且竹筒内的一支箭矢是秦钧所有。

不论如何,他是输定了。

“先后手而已,承让了!”秦钧说道。

守将盯着秦钧看了好一会儿后对手下说道,“我们走!”

人离开后,唱女对县令和秦钧道谢,“多谢县尊和壮士相救!”

县令神清气爽,“哈哈,此乃父母官分内之事!”

“若是过意不去,就唱一曲吧。”县令身边的人说道。

“民女就献丑了。”唱女说道。

听一曲后,县令请秦钧入县衙之中,讲了些魁柄城的局势,以及李家家主和周岚的争斗。

目前来说还是周岚势大,秦钧可能要等不少时间才会被还回军功。

秦钧觉得奇怪,两人并非真正的翁婿关系,且在战场上的时候,他与李将军也没有多少深厚的情谊,可以说仅有的不过是数面之缘,以及做一次不算太完美的诱饵。

为何县令每次见到他都会提及朝堂的斗争,似乎是与家族之中重要之人讲话。

两人的关系有这么近了?

县令见秦钧眼中有着疑惑,沉吟一会儿后想清楚了情形为何。

“你是在奇怪为何我父亲会一直与我通信,并在心中写着关于你的事情?”

秦钧没有隐瞒,点了点头,“在下对此很是困惑。”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他这点功勋这点地位这点能耐,对一个开国侯爵家族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

不过是打了一场小小的突袭战,守了一次较为困难的营地,别的没了啊,何以让堂堂的左将军记挂在心?

那可是左将军,论军功,整个开国体系里面,比左将军更高就只有五位国公了。

“哈哈,贤婿切莫妄自菲薄,你入战场之时不过十三岁,对吧?”县令笑着问道。

秦钧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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