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 / 2)
两人抵达天怒之星的时候,恰巧有比武在此举行。
凭秦陵的实力,很容易便获得冠军之位,进而通过它来当敲门砖见到了焰君。
“秦兄弟!”焰君哈哈大笑。
他在第一次冲突结束后,就去过了荒宇大世界,得知秦陵消失不见,只留下秦钰在秦城苦等。
搜索无踪后,想要带秦钰去天怒,可她想要在此地等候,不得已只好留下一些仙法妙诀,希望她能够免除于死亡的威胁。
还好,结果是不错的,秦陵回来了,秦钰的等候也有了结果。
“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三人来到一处奢华的酒楼,在店家热情的招待下来到最高处。
“此地是我天怒流传最久的地方了。”
秦陵举目四望,发现这里有着特殊的规则,可以纵览千里之内的风景。
“不错的地方,空间规则有点意思。”
“哈哈,秦兄弟果然厉害,这里的店主确实是一位空间规则方面的大师,是一位真仙境界的仙人。”
时空一道的仙魔很少,毕竟修行它们需要很大的悟性与想象力,它们不想水火五行能够清晰的比照理解。
不过,秦陵对此倒是有着极深的理解,毕竟他曾是恶魔,更有着强大的破界能力,在最终之战的时候,他已经有着堪比真仙真魔境界的时空实力。
只要外部条件允许,他可以立刻恢复最强状态。
三人就着酒水果品,聊了很久很久。
掌柜的从未见过第一继承人对谁这么客气过,心说,“这两人是谁,竟能让殿下如此看重,当真是不可思议。”
焰君在寻常人眼中是英雄是强者,也是严厉的掌权者,平常都是不苟言笑拼命修行,可这几天却一直陪着两个从未听说过的人饮酒。
看态度,不像是看重与招揽,而是平等的朋友,真是奇也怪哉。
“已经通知老祖宗了。”跑堂的说道。
在秦陵三人第一天畅饮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要不要通知老祖,毕竟能够有人和焰君论交,必然是有着非凡之处,不然如何能交谈甚欢?
正说着的时候,一老者突兀出现,他眼神如璀璨星空,深邃又明亮。
“老祖!”
酒店内的人连忙躬身行礼。
“嗯,殿下还在?”他没有直接神识探查,因为这是不礼貌的,很容易引起他人的不快,毕竟谁也不愿意被人扫来扫去。
“还在顶层。”掌柜的连忙回话。
“好。”老者点点头而后消散。
叩叩叩。
是老者的敲门声。
“请进。”
“见过焰殿下。”老者随意的拱拱手,而后摄拿出一瓶琼浆,“老朽偶然得到一瓶三界仙酿,特来与殿下和二位同品尝。”
“呵呵,请坐。”焰君笑着请老者坐下。
添上一副碗筷,打开玉瓶。
流光溢彩,似朝霞流连,闻不得味,见不得真。
唯有真正的品上一口,方能知晓它的妙处。
“好酒,无愧于来自三界的名头。”焰君品上一口,细细回味。
秦陵端起酒杯,尝上一口,“不错。”也仅仅如此而已了,比牛哥给他的差远了,想来是三界有些价值的饮品,而非特供与稀少。
老者听此话语暗暗诧异,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此人是什么背景,听他的话语,似乎此酒不怎么样,是外族之人?”
天怒人都知晓,天下之大无边无际,文明之多数不胜数,是以没有谁认为天怒是多么了不起的文明。
至少明白上面还有一个强横无匹的至尊文明,三界。
“如果他不是在吹牛的话,那就是说此人很可能来自于比天怒要强大不少的文明,看他的境界,是仙魔一体同修,倒是和焰君殿下相同,只凭这一点就只得结交,更遑论他还是来自于更厉害的种族文明。”
老者打定主意后,笑着给秦陵满上,“不知先生来于何处?”
来自于何处,秦陵没有隐瞒,“三界所属的一颗小星球,偏远的很。”
这是实话,地球对于三界来说,确实偏远之极。
老者轻笑两声,只当此人不愿意说出来。
三界所属之地大了,三十三座位面元域域广阔无尽,包含文明无数。
天怒在实质上也是属于三界,只不过太弱了三界看不上眼,才懒得派出驻军,不然早就被彻底占领了。
就好比是一个国家,不会在一户人家中驻军一样。
他却不知,地球却是如此,小的足以忽略不计,可三界仍旧驻守有十万天兵天将,防护的极其严密。
四人聊上一天后,相互之间了解不少,老者对秦陵二人更是大致摸清底细。
在他看来,秦陵是某个大文明的受罚者,不然如何会落入荒宇小世界?但这也正是说明秦陵的地位之高,否则如何会令其转生?
反正在天怒文明之中,还没有谁被如此对待过,即便是曾有过这般想法,可天怒没有这等往生的实力。
别说是有着大乘期的荒宇小世界,就是更加弱小的星球级别的内文明,他们也没有办法让人去轮回,这牵扯的力量太过神秘未知。
秦陵对老者的了解却不多,一者是老者颇为谨慎,二者也是秦陵不甚在意,这老者虽然有着真仙的实力,可不论是秦陵还是焰君都足以与他对战而不败,甚至二者练手的话,可以将之斩杀。
两个仙魔之境的人能够有这点认知,自然不会对其多做留意。
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同造成心气不同。
他们觉的老者除了境界能让人正视以外,再无其他的能看之处,可老者对他们却是极其重视,否则也不会拿出珍藏许久的美酒佳酿。
“秦先生对时空亦是有所涉猎?”
老者听到秦陵对空间也有研究的时候,顿觉酒没有白白浪费。
“只知一些皮毛罢了。”秦陵对时空一道的了解,比其天墟城主而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对老者来讲,却是很深刻很有见地。
讨论一会儿后,老者便认为自己所获极多,甚至令他产生不久便可更进一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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