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反抗,却是害了自(1 / 2)
贺家二叔不是很机灵,懵懵的问,“为啥啊?为啥要把咱家孩子送你大伯家去?”
“为啥,你说为啥?”郑氏没好气的说,“她就是想把你孙子送我家去过好日子。等孩子长大了,还能顺便分我家老二一笔财产,孬种,大金氏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孬种。”
郑氏简直快被她给气疯了。
和这种人做妯娌,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辛亏她从一开始就没答应让这芬儿进门,不然,她就亲手送给老二一顶绿帽子了。
“你个蠢猪笨驴!”
郑氏这一提醒,贺家二叔恍然大悟,上前踢了大金氏一脚。
这时候听雪带着药回来了,萧青月和老二房人说,“这是大夫开的保胎药,先给她吃了,李大夫过来还要等一会呢。”
听雪正要给那芬儿喂药,大金氏却喊到,“不能吃,不能吃这臭丫头的药,谁知道那药是不是害人的?”
贺家二叔听她瞎嚷嚷,转身又踢了她一脚。踢完人就蹲在了地上,两手捶自己脑袋。
村里人这会挺同情贺家二叔的,一辈子都被大金氏捏在手里,家里事事都是大金氏做主,钱财也都是大金氏掌控。一二十年来,就没自己拿过主意,更没有硬气的反抗过。
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反抗,却是害了自己的孙子。
保胎药已经给芬儿喂了下去,可那流血量看着很是吓人,只怕孩子难以保得住。
又过了约莫半刻钟,李大夫来了,他要给芬儿看诊,大金氏却嚷嚷让他给自己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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