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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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扇半晌才低声又说,“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你以为他拿到了秦家的大部分股份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如果不是那个老头子还活着,现在的秦肖什么都不是。所有的人都以为那老头子看不起秦肖,可其实他最器重的就是这个最小的儿子,并且还将很多股份暗中送给了他,可秦肖在秦家的地位还是太轻了。秦家的人很多,可真正在秦家公司生根发芽的也就叔伯那几个人,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想要坐上第一把椅子,这么多年了,岂能就那么甘心的将权利让给了秦肖?当初老头子提拔了秦奈,他用秦奈是谁,做了靶子,知道了如果最开始就将秦肖也送到高处的话会摔的多凄惨,才会把秦肖雪藏起来,叫他历练了三年才放手,可他的保护到底不能一直陪着秦肖,老头子一旦死了,秦肖的地位也不保。”

我倒抽口气,这件事不知道大叔跟秦奈知道不知道。

原来两兄弟不和睦是那个父亲亲手造成的,因为他的偏心,害了自己的一个儿子,只是想培养另一个儿子。

哪怕是小小的家族也有这样尔虞我诈的事情,这跟古代的皇帝继位差太多,可这里面的阴谋却一点不少。

这样的家庭下成长起来,不算是大叔还是秦奈,谁又能简单的了?

我以前只知道秦奈都不容易,知道大叔的苦楚,却不知道,其实他们有几天的下场都不是无辜的人,哪个人的手腕又能温柔的了?

金扇说,“他现在的位置多艰难你应该清楚,老头子活不了多久了,这一次手术后医生已经说了活不了多久,最多半年,等他死了,我也完了,秦肖也完了,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在秦家立足。”

可不对啊,张科呢,他不是大叔父亲身边的人吗,那张科威胁我做什么呢?

我不懂的问,“大叔不知道这些是不是?”

金扇冷笑,没回答我。

显然,我的问题很幼稚,大叔不会不知道,只是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无法挑明罢了,所有的人都在虎视眈眈,看似和睦,其实背地里互相捅刀子,已经是常有的事了。

我说,“那你叫我回去又有什么用,我不会功夫不会智谋,我只能给大叔添乱,他现在要的就是身边无人牵挂,才能做自己的事情。”

金扇哈哈大笑,笑了好长时间,笑的我浑身发毛。

她笑的泪水都流出来,半晌才说,“你真是愚蠢,你以为他把你送走为了什么呢?只是想毫无牵挂的做自己的事情吗?错了,他是想保护你的另外一层意思是想制造一个自己是单身的假象,因为他想跟一个女人订婚,那个女人可以给他足够厚重的背景支撑,这是老头子的安排,他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答应,后来老头子叫张科除掉你,他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所以将你送走,也就意味着他同意了老头子的决定,会跟那个女人订婚,听说是个瘸子,呵呵,只是家里有钱,他不同意也要同意。”

我大惊,心口剧烈的颤抖,痛的我眼前发黑。

此时,我多希望那个瘸子就是我啊,哪怕是傻子也心甘情愿。

大叔总说,作为男人,该顶天立地,不会利用女人,不会欺负女人,不会给身边的女人带来痛苦。

可现在呢?

他说的那番话全都不做数了,他是不是顶天立地我不知道,至少他现在开始利用女人了,也在欺负女人,还给我带来了痛苦,将来也会个他那个利用的妻子带来痛苦。这样的大叔,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吗?

我轻轻呼吸,心口剧痛。

金扇又说,“他不得不这么做,可这样做带来的弊端是他不能做自己想做大事情,至少他会不开心,与你分开,我想也是难过得吧,我把你交出去,他会领我这个人情就好,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我也不奢望什么了,比起家族来说,我更在乎的是我的以后,而不是一个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你呢?呵呵,砸在你是对他还算重要吧,我想送回去了,他会好好待你,藏起来也好,或者把你送走照顾也行,再或者,当做不认识一样的暗中照顾,不管哪一种,你都会成为他前进的一种动力,很奇怪是吧,我也觉得奇怪,他不爱你,可至少他是喜欢的,知道吗?呵呵,回去吧,回去了,他不用再担心你,我也可以拿到我想拿到的东西,再然后……我会看着他利用那个瘸子,与秦家人斗个生死。”

我不知道大叔会如何做,这里面的事情到底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光凭她金扇的一面之词就决定回去了,上次我清新了秦奈的话,叫大叔损失了不少,我可不会在做这样愚蠢的事儿。

并且,我回去了岂不是给大叔添乱了,他送我走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结果不是都一样的吗,那就是我不再属于他了,他也不是我的大叔了,只要我离开,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我坚持说,“我不回去,你打死好了,我不回去。”

她眼珠子立刻瞪圆了看向我,跟着就笑了,起身走过来,高跟鞋在地上踩出来的痕迹就像是一条深沟水渠,里面流淌出来的全都是金扇愤怒的火,一瞬间就烧到了我的脸上。

伴随着我的一声惨叫,她的高跟鞋也从我的脸上撞了过去,我直接扑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你。

许是很久都没有挨打了,这么点小动作就差一点要了我的命,我趴在地上眼前发黑,很久都不能动弹,脑子里面也嗡嗡的响,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嗡嗡乱叫。

跟着,我被人从地上拖拽起来,拉出了房门,当头一盆冷水泼在我身上,水里面馋了盐,我痛的嗷嗷大叫,浑身都在抽搐。

金扇就在我面前急躁的走来走去,端着手臂,说了很多的话,特别烦躁的在大声斥责我的愚蠢。

她想叫我妥协,可我偏不,我死了没什么,我不能叫救我于水火的大叔也出事,我做了很多错事了,现在我做的事情才是最正确的,离开大叔,我们都好,我不能再回去打搅他的生活了,本是不同轨迹的两人,何必要费力气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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