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痛斥莫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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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对一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太监得令宣读圣旨:“各省司听旨,因魏阳国外患,国内兵马不足,缺少粮草,即日起,征兵征马,增加赋税三成以备粮草之需。所征兵马粮草皆需即刻运往月央城。”

众大臣不敢抗言,只得诺诺听旨。

此旨一发,百姓怨声载道。

忠臣求见太上皇,太上皇以退位不理朝中之事为由拒绝,众臣纷纷求助于远在夜城的齐王。

更有居心叵测之徒试图笼络朝中重臣蓄意谋反。

莫府

莫名自从那日被云里放走后,云里便下旨严加看守莫府,软禁莫府众人。只因莫名日日夜夜担心花满溪安危,武功高强的他躲过府外侍卫,几次进宫夜探皆不成事。

云里对莫名早已动了杀心,只是因为答应了花满溪才多次放过莫名。

莫名得知花满溪醒来,更是不顾性命,欲强闯皇宫,只想见花满溪一面。

云里派人传话莫名:“若想花满溪好好活着,若想她不再受伤,就回到你主子身边!别再痴心妄想!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莫名并未回夜城,因思念花满溪,日日酗酒,日日酩酊大醉,喊着花满溪的名字,颓废不堪。

蝶舞日日陪伴莫名,见莫名如此痴情,心中无比羡慕嫉妒姐姐,她早已爱上了莫名,只因花满溪已是莫名的未婚妻,她不敢表露出来。如今花满溪已是国王的妃子,她也便有了机会,更加倾心于莫名。

这日夜,莫名又是大醉,嘴里声声念着溪儿,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蝶舞坐在莫名床边,看着这个终日因花满溪自我折磨的男人,他的发髻蓬松,几屡发丝松散,挡在那好看的眉眼前,蝶舞轻轻的将那发丝拨到一边,此时的莫名,再也看不见那刚毅的面容,再也不见他温暖的笑脸,“花姐姐,你为什么要抛弃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要伤害这么爱你的男人?”蝶舞的手轻轻摸着莫名的脸说道。

莫名一把抓住贴在脸上温热的手:“溪儿,溪儿是你吗?溪儿!”一把拉过此人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呢喃着溪儿,溪儿,接着又昏睡过去。

蝶舞虽喜欢莫名,但从未如此亲近过,又羞又怒,却挣脱不开只能任他死死抱着,此刻爱莫名之情似乎更加坚定,嫉妒之心也更胜。

次日,莫名醒来,头疼难忍,坐在床边思索,他仿佛又梦见了溪儿,那怀抱溪儿的感觉似乎还在心中。这时蝶舞端着一盆水进来,把帕子蘸了些水,移步到莫名身边,轻轻替莫名擦拭着脸上的脏污,莫名只是巧妙的侧开脸,拿过蝶舞的帕子,说道:“蝶舞姑娘,辛苦你了。”

蝶舞:“莫大哥说哪里话,蝶舞一直承蒙莫大哥照顾,现在姐姐当了贵妃娘娘,莫大哥日日心伤,蝶舞更要替姐姐照顾你。莫大哥也不要挂怀姐姐了,姐姐现在是主上最宠信的贵妃,一定早已忘记我们了。”

莫名又怒又气道:“不会的,她一定有苦衷的。”

蝶舞也怒道:“莫大哥,你醒醒吧,你看看莫府周围,全是皇宫侍卫,如果姐姐她还在意我们,为何不求主上放过我们!她现在贵为皇妃,拥有荣华富贵,怎么还会在意我们死活呢?莫大哥你醒醒吧!她不会再回来了,你觊觎主上宠妃已是死罪又冒死闯宫,纵使主上放过你一次两次,他不会放过你三次四次!”

莫名又痛苦又愤怒道:“不要说了,她不会贪图荣华富贵的!即便是死,我也要把她救出来!她是被囚禁的,她是迫不得已的!”

蝶舞:“哪个女人不爱荣华富贵,哪个女人不贪慕虚荣,又哪个女人能经受住诱惑!更何况那人是柒夜国的国王,莫大哥,你不过是一个副将,是她自己选择的,是她抛弃你了!你为她伤心根本就不值得!”

莫名:“不要再说了!我叫你不要再说了!”

只听一声高呼:“圣旨到!”

宫里太监来到莫府:“莫府蝶舞姑娘听旨,主上口谕,即刻宣蝶舞姑娘进宫,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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