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1 / 2)
一旁的桌年觉得很诡异,这还是公堂之上,两位大人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难道不会被其他有心人听去。
白君起倒是无所谓,即便是被人听去,他也行的端,坐得正,那些人总不能用这些话说他,没道理。
那小贵族见没人搭理他,就准备偷溜,可惜到了这里,怎么可能溜走,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盯着他。
这人的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他总不会觉得大明的衙门就是一团废物,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小贵族刚想溜,旁边就有人挡住了他,他抬头看着那衙役,凶神恶煞,五大三粗,看起来就不好惹。
他瞬间歇了心思,他的武功实在是太低了,若没有那点计谋,恐怕这些人一个也赢不了他。
可是在白君起面前,他再厉害也得玩完,倒不是这些人不说什么,只是觉得某些时候被这些人戏耍,就好像谁要杀人一样。
齐一鸣看着他们漠然道:“带他们下去!”
衙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白君起,白君起漠然道:“你们齐大人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去做。”
衙役快速将人抓下去,显然这人已经对这件事没什么用了,扔进大牢,也是最后的体面罢了。
还真以为自己可以翻身,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可以救他了,要么自保,要么自杀。
可惜这两种他哪一种也做不到。
死刑犯看着被拖下去的人,他有些怔愣,这会儿也不骂人了,就是听着那人说话也有些不乐意。
可现在他离开,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君起看向死刑犯:“你还是执迷不悟!”
死刑犯顿时咬了牙齿:“哼,站着说话不腰疼,别以为你可以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就对你感恩戴德,不可能的,别想了。”
说着,那人就又开始骂人,也不知道,这么一大老爷们,哪来这么多骂人的话,就像个泼皮濑户一样。
实在是很难理解。
其实他们只是不知道罢了,这人的生母是一个乡下人,他母亲生性强势,但对读书有一种恐怖的执拗感,只觉得儿子只有考取功名才是最大的出路。
即便这个出路不一定会有几个人喜欢。
不过这人也争气,还真考出了门道,只是他自己又毁了自己。他母亲的某些性格也传给了他。
讲理时谁都说不过他,不讲理时也没有人能说的过他。
正反他自己都有话说。
桌年看着这人,他觉得这人还是该卸了下巴,不然废话太多,而且是个人都不喜欢。
白君起坐在椅子上,他看向这人,外面冷风嗖嗖吹过,快过年了啊?这日子倒是一日比一日过得快了。
他在这里也很久了,可时常看见这些人,还是觉得怪异。
“你若真不知罪,倒也不必说这些话,明明知道寒食散 是什么东西?却并不在乎,还辱骂圣上,你这是觉得自己没错?”
其实也不需要他说什么,这人之前就不承认自己有罪,即便是在大牢里待这么久,但还是不一样的。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认罪就是不认。
不过是别人逼迫着让他认下本该认的罪罢了。
“哼,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桌年瞪着这人,他终于明白有些人的脸皮能有多厚,明明板上钉钉的事,却还是觉得是他们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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