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收获(2 / 2)
缓步走到床前,翻起枕头,两个枕头下,一个是空的,另外一个确是有两封书信。看信封上的笔迹,应该是最近才写的。
好奇的打开书信,其中一封居然是老家伙写给他的,准确的说是写给段何的,信中的大致意思是:让他拿着信物投奔徐家。
信中的徐家其实就是段何的外公家,也就是他母亲的家。
这封信的字数虽不多,但是交代的事情还不少。花白老人在信中还告诫段何:千万别让人发现体内的秘密。
看来,老家伙在写这封信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古清是假段何。古清冷笑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的书信。
另外一封书信则是花白老人写给徐家之主,也就是段何的外公徐向云。书信写的很谦虚,是以晚辈的身份写的,署名是段瑾征。信封之中还有一个青色的玉佩,想必就是那所谓的信物了。
收起书信,随意的轻敲了下床面,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跟他预想的一样,床板下面果然有乾坤。他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拉了下来,床板光滑亮丽,没有什么异样。
他自然不相信床板这么普通,弯下腰在床周围找了好几圈,最后终于在一角落处找到了玄关。
轻轻的按下机关,呼隆一声,石床瞬间分裂成了两半,一个半丈宽的石门出现了,透过门缝依稀能看到石阶梯。
古清大喜,没有任何迟疑的走进了石室。以他猜想:这地下密室多半是老家伙藏宝贝的地方,应该没有危险。
顺着石阶梯,走到了地下密室尽头,整个密室大概有四十平方米,横七竖八的放了许多架子,层层的架子上放了许多东西,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东西。
在门口位置找到火器,把密室内的五盏油灯点了起来。瞬间,整个密室犹如白昼。
密室内有七个木架,来到第一个木架前,木架一共有三层,放满了卷轴。随手拿起一个卷轴打了开来,“黑煞毒体”四个大字映入眼帘,翻了几下之后,感觉很无趣,他合上卷轴放回了原处。
架子上的灰尘很厚,仿佛从未打扫过一般,古清好奇的又拿起一个淡绿色的卷轴打了开来,记录的是一叫“混元毒体”的功法。
放下卷轴,走向第二个木架,这一木架上同样放着形形色色的卷轴,随意打开了一个后,还是关于毒体的功法。
又接连看了两个木架,三层的木架还是放着各种卷轴,古清感觉有点失望,直接走向了第五个木架。
木架不大,比前面四个小很多,但是也精致很多,只有一层,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这木架的不凡之处主要在于只放了一件物事—一个巴掌大小的灰色小袋子。
借助着灯光,古清读出了木架两旁刻的字:壶中有日月,袋中有乾坤。
他自然不明白这十个字的意思,随手拿起小袋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次,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小袋子,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把手指伸进袋子之中,耳朵轰鸣一声,眼前一亮,意识来到了一陌生的空间,整个空间有二十平方米,空空如也。
收回意识,古清又回到了密室,望着小袋子大喜了起来,原来这小袋子就是乾坤袋。有了这东西,以后会省许多麻烦。
他把乾坤袋收入怀中,走向下一个木架。这个木架跟上一个木架一样,也只有一层,整个木架只放了一件事物,一个巴掌大的青色小鼎。
小鼎通体青色,圆柱状,鼎外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整体外观很是古朴,像是一件文物。
习惯性的扫向木架两旁,果然,有文字: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亦能再逢春。
抬头望去,木架上方还有四个字,刻的是“枯木王鼎”。
好奇之下,古清想一只手把这所谓的枯木王鼎拿起来,脸红的时刻到了,居然拿不起来。他微微一惊,用上了双手,入手处一片冰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勉强把小鼎搬了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沉?”古清叫苦了起来。双手一松,想把青鼎放回原处,只听咔嚓一声,木架直接断裂了,青鼎呼隆一声砸在了地面之上,巨力直接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小坑。
古清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青色小鼎如此变态。
滴答滴答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滴水的声音。
顺着水声望去,原来是自己胳膊上流出的血滴到地上发出的声音。
地上?
鲜血慢慢的滴在青色小鼎之上,小鼎忽然发出了青色的光芒,越来越亮。
“怎么回事?”
嗖
小鼎青光大盛,嗖的一下化为一道青光钻进了古清的身体不见了踪影。
古清被吓了一跳,急忙查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冷汗直流,那小鼎来历不详,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知是祸是福?随意走动了几步,体重也没有任何异样。
苦思了片刻,依旧没有想出把那小鼎弄出体外的方法,古清叹息不止,暂时放弃了。他没有心情的走向最后一个木架,木架上除了一黑色卷轴外,什么都没有。整个木架两旁也没有刻任何字迹。
整个木架只放着一个卷轴,傻瓜也知道这卷轴肯定有不凡之处。拿起卷轴慢慢的打了开来,片刻之后,愣在了原地,整个卷轴从头到尾居然没有一个字,难不成是无字天书?
此刻,古清自然没有时间细细研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向密室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正打算出去的时候,他又退了回来,把四个木架上的卷轴全部装到了乾坤袋之中。这些卷轴能够被那老家伙放到这里,肯定不是凡品。
走出密室之后,一把火把这生活三年的小院化为了灰烬。
瞥了一眼无情的火焰,古清静静的离开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家乡,没有丝毫留恋之情。从今日起,他没有了任何包袱。要在这个世界立足,就必须比别人狠,比别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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