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2章 四方骚动(1 / 2)
作为仙界一方顶级势力的神宫,根据资料显示,是天皇的分宗。天地人三皇鼎足而立,天生可是久闻大名。自己的分神在天尊十界中,也捞足了人皇的好处。对于这三皇来说,天生还是怀有一定敬意的。至少轻易是不会得罪。
仙界中素有神宫天,银堂地的说法,这就意味着天皇御下的是神宫,地皇御下是银堂。而人皇则是国度。三皇势力遍布仙界,单单一个神宫的分支,便不计其数。可想而知,三皇在仙界中的地位。
除了天地人三皇之外,还有五帝,六神,八魔等等势力,每一个势力都庞然大物。这些势力构成了仙界中,原住仙民的构成。除了原住仙民之外,还有数不胜数的灵兽,古兽,神兽种族。还有各种元素种族。别看仙界只有区区的十个位面,在这些位面中生存的物种,却是难以计数。
神宫在仙界大陆中可以算是跺跺脚会震动一方天地的势力,此刻在神宫的豪华大殿内,一个白衣人悠然而立,他的身后跪满了仆从。细细数来竟然不下百余之多。下方身穿古老服装,跪拜在地最前方是三位老者。居中的一位低头禀告。“冕下,此次精元天石的确是被盗了,虽然老臣并未看出此仙的神通和手段,不过那空间中残留的一丝铭之力依稀可辨。在仙界中,能拥有此等仙宝能人无数,老臣无法推断究竟是何人所为。”
“哦,此仙倒也有趣,不禁拿走了那批珍贵的精元石,顺便又将千万计数的仙机晶纳入囊中。那银堂有何动向?”白衣人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语气丝毫不见波动。平淡得令人感觉古井不波。
“银堂冕下也是亲自降临,同时发来了请帖,邀请冕下过往一会。这是银堂的请柬,请冕下过目。”左侧跪拜的老者躬起身,端端正正地双手递上了一份金灿灿的请柬。请柬缓缓从他的手中脱离,飘向了白衣人。白衣人信手一拈,嘴角再次泛起了一丝笑意。
在白衣人看完请帖抬起头之际,右边跪拜的老者进言,“人皇冕下的奇宝楼也可以排除在外了,此次奇宝楼也同时被盗了仙界奇珍,洞虚甘露凌波芝。此宝原定于本届压轴拍卖之物,一时间使得奇宝楼措手不及。只好临时颁布紧急借调令,取用真虚草替代了此宝。不过如此一来也将银堂的一位客卿长老得罪了。此老等待洞虚甘露凌波芝已久,看来奇宝楼日后也是麻烦颇多。”
如果奇宝楼的主事之人在这里的话,听到这番信息必定大吃一惊。这么精准的情报,令人恐怖。然而右侧这位老者娓娓道来,仿佛在叙述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看起来他的地位不低。“冕下,此次元精瑰宝被盗一事,也惊动四圣守护,八方珈蓝,仙缘城上下尽皆哗然,昨日,值日星,冕下的好友,昴日星君已经抵达,冕下是否要与昴日星君一会?”
“哦,呵呵,昴日星君也来了,仙缘大会好久未曾如此热闹了。嗯,也不知昔日老友修为究竟进境几何了,也罢,趁此机会聚一聚,省得被他日后知晓,反而落下话来。”白衣人点了点头,右侧的老者立刻躬身领命。
居中的老者在两边回禀完信息之后,再次参奏。“冕下,老臣仔细排查了一番。那困妖牢走脱的极天蜈蚣,人面蛛,神道遁鼠,极有可能是此次盗宝之众。前段时候,便传出三者联手,意欲对于仙缘大会染指。不想今日真的出了这番岔子。如今昴日星君又是亲自莅临,看来传言非虚。如果真是这三位妖君联手所为,那么昴日星君亲自莅临坐镇,盗宝之人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我们是否应四圣通缉令,对于这三位妖君发布天皇缉拿令?”
“嗯?”老者的话让悠然的白衣人顿了顿,似乎陷入了沉吟中。片刻工夫,白衣人摇了摇头,“不必,即便真是他们三个所为,我们也无需桃代李僵,徒然为自己招惹是非。很显然这三位妖君的目标是元精瑰宝。截获我们运载的仙机晶,不过是顺带。虽说此番损失固然颇重。然而要看清一个事实,这并非是冲着我们。况且押送之事,承运的是四圣麾下,我们损失如此巨重,即便是要论讨说法,也不应该是盗宝之人,自然是承运之主。这个主次千万莫要搞错。”
几句话将老者提出的议案驳回,居中的老者躬身领命。白衣人的口吻十分的平静,又淡淡地吩咐了几句。“自今日起,所有拍卖之事押后三月。运送前来的珍稀之物,暂且终止。通知各方势力,表达一番歉意。当盗宝一事有了一些答复,再做道理吧。”这一招很绝,看似乎是暂时的终止,实际上潜台词几乎是无限期的停止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家有了反应后。另外几家必定也会接踵跟进。这无疑让仙缘大会幕后的四圣坐蜡了。而且仙缘大会可不仅仅只有这四家上客,其他的势力必定会高度地关注。与此同时也会选择采取同样的措施,以避免损失。一旦此事波及面无限扩大了起来,仙缘大会蒙受的损失就大了去了……显然这是一步好棋,更是一步对于仙机晶被盗的一种态度。就看幕后的大佬如何安抚和赔偿了。正应了此前的那句话,冤有头,债有主。商客对于本家的反击,其实也很犀利的。而白衣人恰恰拿捏到了这个痛处的精髓所在!
在仙缘大会陆路上一条较为繁华地段中,一座豪华的拍卖大殿内。一位银袍加身的中年人端坐高位,也是一副悠然样。在他的眼中,天地一切皆为浮云。那双平静又充满无限活力的双眼,是如此的清澈。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又极为清澈的深潭般,让人无法看通看透。在这个银袍中年人的身后站立着两个老人,这两个老人犹如傀儡一般,面无表情。在银袍中年人的身前也跪着着四位老者,居于首位的一人,三人落于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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