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1 / 2）

“在一些祖上留下来的只言片语中不难发现，在那数百上千年前，狼烟四起，争乱不断，各方霸主都想将自己的势力扩大，甚至是成为整个大陆的霸主，那是一个黑暗的时代，民不聊生，一些凡人为了活下去，只能够被沦为战争的肉垫，一批一批的倒下，一道一道的惨叫，勾勒出了这个大陆的丑陋，展现出了大陆真实的面容，那就是炼狱，人间炼狱！”钱掌柜目望远方，像是在追溯着一个回忆，又像是在讲诉着一个故事。

钱掌柜那并不是很高昂的声音，在凝子霄听起来却是极其的震撼，这些都是自己从未听说过的，虽然大家都知道大陆在远古的时候动荡不安，但是却没有人细说过，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凝子霄边听边幻想着当时的场景，当想及那生灵涂炭的场景时，全身不禁起了鸡皮疙瘩，心中惊颤起来。

钱掌柜的话并没有就此结束，微叹一口气，继续说道，“之后经过大小无数次战役，在一代代盖世枭雄的陨落后，整个大陆再次平静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各方均有超然的强者逝去从而实力大减的缘故，各方霸主仿佛是达成了某一种协议一般，各自划分了各自的领域，言明不得再出现任何大规模的纷争，从那之后，老百姓们方才过上了一些稍微平静的生活，然后逐渐的每一个霸主势力中，又分出了很多派系，这些派系又凭借着自身的能力占地为王，就这样，在这种连锁反应之下，便形成了现在的大陆，现在的这些帝国，就仿佛是当初的那些一方霸主，现在的这些城郡，就仿佛是之后的一些王者，而我们这些势力，却又是从各种王者中分娩而出的。”

听了钱掌柜的这一席话，凝子霄心中非常的震惊，原来目前的看上去非常和谐的盛世，是这样来的。但是在震惊之余，后者心中也是一阵纳闷，这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先是昭告天下般说明立场，然后又是点明了早就已经得知自己拥有了精神力，现在又来跟自己讲什么狗屁的历史，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要只是一件寻常事情的话，这铺垫未免铺的头点长了吧。

心中实在憋屈的慌，凝子霄也顾不得这么许多，直接干咳一声道，“呃……前辈，晚辈知道这样打段您的话很不礼貌，但是这心里那个憋屈真是难受，您要不就直接说吧，这谜底到底是个啥？”

钱掌柜显然是被凝子霄这一问给弄的有点发愣，不过随即便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道，“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自从老夫执掌聚金庄以来，你的第一个敢跟老夫如此这般说话的人！”

执掌聚金庄？我喷！这……这胖乎乎的老头子是聚金庄的那个神秘庄主啊！我滴神耶！之前以为这老不死的可能是什么长老级别的人物，没想到是那超然家族的掌舵人，扛把子！我晕，凝子霄心中那个汗！

“没事没事，老夫并不会怪罪与你，小友也不用这么拘谨，显得老夫有点倚老卖老了。”钱掌柜仿佛是看出了凝子霄心中所想般，呵呵的笑道。

没事！？你说没事就没事啊，这要是被我家老头子或者是大伯他们知道了，还不得念叨半天？你们聚金庄动动手指头，我们凝家可就要惨喽。

这钱掌柜也似看出些什么，只能够无奈的摇了摇头。

“呃……那个……钱掌柜，哦不！钱庄主前辈，这个……不知道你来找小子，有什么吩咐么？”凝子霄现在那尴尬劲，简直就郁闷的要死，虽说自己从来也不畏惧什么强权，但是身后还有整个凝家，上下老小上千口人，要是一个招呼不周，这看似肥呼呼面色和蔼的老头子生气了，那自己还不得玩完啊。

对于凝子霄现在这古怪的态度，钱庄主可是百般的无语，早知道会是这样，就不说出来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