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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的话,即使你是话唠我也会喜欢上你的。郑岚抓住机会又散了波甜言蜜语。

对,他情商太差了,他刚刚那番话简直是痞子才会说的,要不是我们两个大度,你又和我讲过他就是这般性子,搁了别人包管要把他打出去。

听听他说的什么摘高岭之花,小娇夫,亲密到寸步难离虽然是实话,但说出来实在是太没眼色了,半点谋略圆滑都无。

对了,他为何叫我小娇夫?吴景晨不解,即使他是入赘的,但古代正常人还是会把小娇夫一称安到郑岚头上吧?

郑岚笑容一哂,这郑岚喉结颤动,我年少轻狂不懂事时,曾说不会嫁人,要成亲就要选一位小娇夫。谁知这一句玩笑话,他们竟无聊的记到现在

吴景晨捏着郑岚下巴抬起他的头来洗洗打量,怎么看都是一个娇娇软软的白兔子,谁能想到白兔子从前居然有着如此惊世骇俗的宏愿。

双手托着郑岚的脸摆弄着,吴景晨甚至还恶趣味地挤了挤郑岚的脸颊,挤出一个嘟嘟的鸭嘴来,让郑岚敢怒不敢言,因为心虚只能任由吴景晨把他揉圆搓扁,除了用眼刀刺永远不识眼色不知道避让的单回外,只能乖乖的接受吴景晨的摧残。

好了。见再继续郑岚的脸都要被搓红了,又恋念地捏了捏滑嫩的腮肉吴景晨才舒服的长出口气。你给的报酬我收到了,以后我就安心靠你养,做你的小娇夫了。

郑岚脸一红,那说好了,我养你。

因为郑岚只顾着害羞去了,没人盯的单回又忘了方才的怂,惊奇道,吴兄,你可真是奇男子,这称呼都敢认。还认得如此心甘情愿,真是一点男子的骨气都无,可明明观他面相确是一位君子才对。

郑岚讶异抬头,你怎么还没走?自己和阿晨诉衷肠,他怎么还能厚着脸皮看自己和阿晨浓情蜜意,也不知道去别处避避,扰人清静。

单回哽住。他一个大活人站在一旁,居然被忽视了个彻底?

吴景晨现在满脑子都是小脸红红,眼神清澈,带着不自知的稚气的郑岚,也无心再和单回客套了,单公子,我和小岚还有事要处理,不如让郑六先陪您在府里逛逛?

单回无语了。他就没见过找借口找得这样不走心的人。方才还说没有安排,和郑狐狸勾勾缠缠,现在突然就有事了,鬼才信哦!

但不信也没办法,这两口子现在是完全没心思招待他了,还有郑岚在一旁射着冷刀子,单回只能憋屈的被迫相信了。

好吧,那我现在你们府里转转,你们忙完了记得来找我啊!等你们腻歪完了,终于想起来有客人了,可一点要来找我把我送出门啊!单回强撑笑脸。

行,好,我们记得了。那你有什么事吩咐郑六,我们先走了。郑岚敷衍着道,说完立刻拉着吴景晨离开,深怕单回再黏上来。

单回望着两人的背影,苦笑着对郑六道,你家少爷可真是虽然我有几年没来过这里了,但竹园在哪里我还是知道的。编瞎话也不知道编好点,真是不拿我当外人。

郑六讪讪没有接话,心里腹诽道,少爷和吴郎君感情太好了也是麻烦,平常只有府里人便罢了,现在当着单公子的面也毫不顾忌,万一单公子出去说漏嘴了,少爷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腹诽归腹诽,客人还是要招待的。单公子这边请

那边郑六收拾好心情开始明里暗里帮吴景晨和郑岚秀着恩爱,誓要帮吴景晨把没萌芽的情敌的种子也给扼杀掉。这边,郑岚却把吴景晨带到了竹林里。

竹林位于后院偏僻一角,平时除了打扫的奴仆也鲜有人来,现下四周就只有吴景晨两人。

坐在竹亭中,吴景晨看着低头不语装鹌鹑的郑岚笑了,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还信誓旦旦说要养我的人,独处时却不说话了?难道你方才是在诓我?

郑岚终于抬起了头,十指交缠着差点拧成麻花,似喜似嗔道,你又逗我

吴景晨心尖一软。看今日单回的做派就知道,郑岚在外面绝对不好惹,否则不会随便就被郑岚压住。

可在外威风凛凛的郑岚,在他面前就是一个软绵绵又爱撒娇爱脸红的小家伙,这种反差,让人如何不爱。

想着,吴景晨捉住郑岚还在纠结的手,一个用力把人拉入怀里,触到那不盈一握的腰线还用手量了量。

还是太瘦,最近是不是没有听话按时用饭?

郑岚把玩着吴景晨腰间的玉佩,掩唇打了个呵欠故意道,担心我不好好吃饭,那你就每日在家盯着我啊!我见不到你便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用不下饭,到时饿瘦了摸起来没有手感可是你的损失。

吴景晨一乐,这是还记着他之前说过他摸着没肉的事呢,可真爱记仇。

困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要,好不容易才等回你,我要同你待在一处。郑岚懒声拒绝。

郑岚毛绒绒的脑袋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吴景晨肩膀上,让他小心弯起手臂护在郑岚身边,防着失了坐像的人等下倒到地上去。

真是个懒猫。吴景晨圈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下个月就是你的十七岁生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

听到这个郑岚瞬间不困了,一骨碌坐起来转了个身面对着吴景晨,我想要什么礼物你都给吗?

吴景晨心中警铃大作,除了以身相许!你没到十八岁,我下不了嘴。

郑岚脸上的兴奋一下子蔫掉,哦拖长的尾音里是满满的怨念。

为什么下个月不是我十八岁生辰,真讨厌!郑岚垮着脸道。

那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要什么礼物。

第七十章 得偿所愿

郑岚看起来真是困扰极了, 按吴景晨前世的说法就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面临的是桩几千万的大生意,而不是吴景晨许诺的一个生日礼物。

吴景晨也不出声, 只环着少年坐在亭中,打开桌上的棋盒自己和自己下起围棋来。

说起围棋吴景晨就想叹气。他此前从未接触过围棋,甚至连象棋都未学过,至多是高中上课无聊时和同桌在草稿本上画了方格子用铅笔下过五子棋, 对于棋之一道可谓贫乏得很。

可这个时代对读书人的要求可不仅是读书好就够了,还要风雅,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至少要精一样再对其他几道有所了解才是,这可就苦了吴景晨了。

那些技艺何其高深,别人从小学起都未必能学出点名堂来, 更别说他一个思维基本上固化完了, 想熏陶都熏陶不动的家伙, 每次上棋课和琴课他都是个老大难。

想起和青山书院人才培养率一样出名的退学率, 吴景晨为自己默哀了两秒,还是认命地捻起一枚黑子。难又如何,要是不尽快跟上进度, 他恐怕就要不合格了。

好在青山书院招收的也不全是权贵子弟,这些副课其实照顾的就是和他一般从未接触过雅道的平民之家, 因此努努力还跟得上, 这算是万幸了。

吴景晨回忆着背下的棋谱试探着下了片刻,甚至还抽空给怀里的少年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郑岚思考的更舒服。

打谱到一半,吴景晨就失了耐心。他这种半吊子都够不上的人,一个人下棋不管是哪一步都在他自己的预料之中, 根本分不出上下,只会让他恼火,完全起不到练习的作用。

吴景晨搓着手中温润的云子,正心烦下一步应该落到哪里,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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