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不能白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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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回答,金伦就嬉皮笑脸的说:“犹豫了吧?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倒是想把冰块赶出去,可我没胆子!”

不管金伦怎么开玩笑,他总是能恰如其分的把握住我的度。他似乎很了解我……我愉快的笑着,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他们的相处模式轻松愉快……

能让易萧筠这么肆意放松的环境还是不多见。他们的关系很好,金伦开着玩笑,柳露莎在一旁拆台,易萧筠淡笑不语,时不时拆拆金伦的台,我坐在一旁,安静带笑的看着。

金伦就在这玩闹间,不着痕迹的把这些年以来,易萧筠的生活告诉了我。

原来金伦当年也在美国读大学,和易萧筠是邻居,金伦是通过易萧筠认识的柳露莎……说起他和柳露莎的第一次邂逅,俩人满脸都是幸福和怀念。

“说来也真是巧,当年易萧筠住在我对门,我和他的生活作息完全不一样!他的生活规律的就像个苦行僧!白天练琴上课,晚上睡觉!可我整晚都在酒吧玩,白天最需要休息……每次我累得半死回来,刚洗漱完闭上眼……易萧筠就起床开始练琴……偏偏我们住的那栋楼是老房子,隔音差,真是有苦说不出。起初我以为,他练一两个小时便会收场,索性我就起床打几把游戏等他安静,结果,这厮一练练到晚上十点钟!”

我乐得哈哈笑,眼泪都出来了……易萧筠我是了解的,他练起琴来动辄都是十个小时以上的。以前和他吵架,他一生气就把自己关在琴房练琴,能一整天不出来!

我兴致勃勃的问:“那后来呢?你睡了吗?哈哈!”

柳露莎也乐的不行。

“睡?”金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无语的摆手:“我被他气得干脆不睡去了酒吧连着通宵了两夜!”

易萧筠抿着嘴,默默的喝着茶,浑身透着小人得志的奸诈。他自认为不经意的往我这儿偷看,没想到我和他对视上了……我迅速别开眼不去看他,他再次看向别处。

金伦继续说道:“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一个星期我就受不了了,决心一定要和对门的邻居理论一番。”

柳露莎接着金伦的话说道:“那天他为了找易萧筠麻烦,专门穿了件南部牛仔的行头,自以为能吓唬人的傻傻的叼了根雪茄!”柳露莎止不住乐得笑。

金伦有些窘迫:“那不是为了看起来有点威慑力!你男人我可是快一个星期没有睡好觉了!”

我乐的不能自已:“所以你和败类打架了吗?”我无比期待接下来的剧情,想象着金伦把易萧筠胖揍一顿的场景,光是想,都觉得无比解气!

“败类?”金伦看了眼易萧筠。然后对我竖起大拇指:“真是形象贴切!真不愧是乔蒙姐姐!易萧筠是败类,易败类,败类!妙极妙极!”

满脸黑线的易萧筠瞟了一眼金伦,金先生立马老实了。我憋着笑,忍得好辛苦……

柳露莎接着话茬说道:“当然……”

金伦激动的插话:“你让我说!”

“好好好,你来!”柳露莎无奈又宠夫的摇了摇头。

“当然是没打啊!我按响门铃之后,出来开门的是我的宝贝老婆!那天我会忍无可忍,就是因为这回不单是钢琴的声音吵,还加了最“美妙”的声乐(这是金伦求生欲强硬加的形容词)!乔蒙姐姐,你是搞音乐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唱声乐的艺术家们,声音有穿透力的很!别说住隔壁的我能听见,以我老婆牛逼的专业水平,能让隔壁整栋楼的老外都跟着一起打节奏!”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金伦的形容实在贴切。以前在系里,声乐老师上专业课的时候,经常会影响到在隔壁楼多媒体教室上理论课的我们,踩着三轮单车从系门口路过卖包子的大爷也能听得见,听得多了,经过时也会跟着唱两句声乐专业的歌曲。

易萧筠的琴声,柳露莎的歌声,这可是现在国内音乐界人士都推崇的神话,(易萧筠的影响力更大些,国内外都有)这俩人开音乐会,可是一票难求啊!多少音乐界人士为了他们的一张票,奔走找关系……

可在金伦这个外行的耳朵里,不过是寻常扰人安眠的噪音。

柳露莎又羞又气的捏了捏金伦的手臂,埋在金伦怀里羞涩的瞪着他。

金伦抱着她,继续对我说道:“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的心……就被我的仙女老婆偷走了。”

柳露莎害羞娇嗔的说:“就你会说话!”

“她乌黑的长头发垂在前胸和后腰,穿着一身过膝的白色连衣裙……”

我听到金伦的形容,敛眉心想,柳露莎不一直这么打扮么?她最喜欢穿的就是白裙子,说话细声细气的,要不是她后面看上易萧筠做了一系列的事情引起了我反感……也许我会很喜欢她。毕竟……柳露莎是真的漂亮!

“每天看着那群牛高马大的黑白人老美,看女人就像看自家兄弟似的!突然遇到我的天仙媳妇,从那刻起,我就知道,除了她以外的女人,我都没了兴趣!”

我抿嘴,不过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感觉绿茶清爽,想解腻罢了。听金伦的形容,纨绔子弟的身份是跑不掉了,作为学生白天不上课,晚上不睡觉……还靠着家里养着,就有这样的经济实力供他玩乐!

易萧筠立马拆了他的台:“哼!当晚就带了个1.8的白人姑娘回来。”

柳露莎像是被充满血的圣斗士,浑身凝聚起一股可怕的杀气:“金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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