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1 / 2)
杜小樱一边往下面走的时候,心里面满满的都是懊恼,这种事情自己应该早一点知道的,这些圈里的人是什么样子,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自己不清楚的话,文森她们也应该告诉自己,这个时候的杜小樱心里面不只是熬那么简单,还有正在想着如何处理这露丝,贝拉虽然说让自己和露丝两个人在地下室安静的呆着就可以,可是这个事情到底能不能顺利结束,他们也心里没有数啊,自己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当初帮助露丝和杰克他们两个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和文森两个人能安静安静安全的,度过下半生,可是现在这个目前的情况来看,就算是成功了,就算是按照自己最初的目的成功了。
自己可以和文森两个人安静安全的度过了下半生,可是留给贝拉和夏子扬两个人,其实很不容易很不容易解决的难事,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像贝拉和自己刚开始想的时候那种个人之间的利益冲突的问题了,现在已经升级到国家与国家的问题,这种事情一旦发酵到国家与国家的问题,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的结束,就像刚才贝拉说的那样,一旦国家欠了一个人,请问谁知道这个被欠人情国家会被提什么要求?贝拉所处的国家已是个发达国家,经济贸易在世界国家排行前三,是重要的经济贸易中心,只不过国家小,再加上国家的人民很团结,管理国家的人,跟周围国家的人相处的关系也很好,军事武器,也不落后任何一个发达国家。
但是一旦自己的国家欠下了人情,那就一定不是一个小事情了,想到这里,杜小樱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抱着露丝继续往地下走,这个时候杜小樱心里面也不知道怎么办,未来说这种事情,杜小樱压根就没有处理过,哪怕是个人与个人之间利益的冲突,自己都没有处理过,更不要说这种国家与国家之间所欠下的人情这种事情呢,之间的事情更加复杂,更加难处理,自己一定更不行,我用脚趾盖儿,想想就肯定是不行了,这个时候如果杰克或者文森在的话,一定会处理一些小事,最起码能帮一下贝拉和夏子扬,可是现在自己在这里,只要不给贝拉夏子扬添乱,他们两个就应该已经谢天谢地了。
杜小樱接近自嘲的这样想,不,杜小樱已经不是在接近自嘲的这样想了,杜小樱已经在自嘲了,今天在自嘲自己当初的天真自在自烧自已当初的莽撞,但是露丝进了地下室,关上地下室的门之后,杜小樱就安静的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或者杜小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也许是大脑放空,在发呆,在神游吧。
在监控室里面看到杜小樱和露丝两个人进到地下室并关上了地下室的门,贝拉和夏子扬是里面的石头稍微落下了那么一点儿,看到他们进去的时候,心里的石头才会落下一点儿,但是真正的大事还在后面,贝拉和夏子扬心里面是有数,贝拉看着夏子扬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夏子扬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在夏子扬的印象里,自己和贝拉两个人结婚了这么久,就算两个人不是说结婚之后这么久的相处,光是两个人青梅竹马,再加上两个人之前谈恋爱的时候在一起的五年,怎么说也是将近20年了,当然这将近20年肯定是扣除了两个人分开之后的很久时间,不然一两个人的年龄算肯定不止20年这么久。
在夏子扬这么长时间的印象里,头一次见到贝拉这样,准确的说是第一次见到贝拉这样询问自己,而且还这么自责的说着自己,贝拉的话里面能不能听出来了。贝拉现在很自责,贝拉这个人是自己那种为国家可以牺牲一切的那种人,不然当初跟自己那么情投意合,也不会硬生生的,拖到了五年孩子出生才跟自己结婚,在贝拉的心里,第一位是国家,第二位才是自己,这是贝拉心里面的平衡,你是贝拉对自己的责任,贝拉首先是一个国家的领导,其次,他才是一个家里的女人,一个家里的女主人,一个孩子的母亲,一个丈夫的妻子。
贝拉说道:“你看我现在办的事情,这叫什么事啊?呵,这是我第一次办成这样的事情,或者我小的时候年幼不懂事的时候办过比这还要糟糕的事情,但是从来也没有牵涉到国家与国家的利益,都是小打小闹或者个人的利益,这是头一次,我牵扯到国家的利益,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将糊里糊涂当初就那么答应了,这种事情呢,后面发展如何,我自己应该比杜小樱心里面还要有数,可是我还是偏偏答应了杜小樱,你说这不是老了吗?”
夏子扬说道:“你不是老了,只是你当初答应杜小樱的时候没有想这么多,你当初答应杜小樱的时候,只是以为会从你个人的角度,会从你个人的利益去发展,你也没有想象得到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我也不知道会发展到今天这步,谁都不会知道以后的事情,未来的事情会发生什么,当初你答应杜小樱的时候,是你自己的良心在告诉你,你要答应他。”
夏子扬看着安静听着自己说话的贝拉,继续说道:“你想,如果你当初不答应了杜小樱的话,也许这段时间你过的心里并不会舒服,我知道你身为一个国家领导人,这种优柔寡断的心理在你心里应该不应该有的,可是你偏偏变成了一个女性,不是我多歧视女性,也不是说我性别歧视,只不过女性永远心里会有那么一丝,永远有着那么一丝男人没有的柔情。”
贝拉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希望现在你可以劈头盖脸的指责我一顿,或者说我真希望你现在可以像正常人一般家庭那样的丈夫一样,狠狠的说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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