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插翅难飞容少宸X陆婉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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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柔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一片白,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她却仿佛没了任何感知。

病房里站着许多人,父母医生护士,沈玉珠都在里面。

陆婉柔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她的孩子没了。

已经六七个月大,成型了,可还是没了,就死在他们爸爸的手里。

她的心也仿佛死了,碎裂的一塌糊涂,深深扎在身体五脏六腑里,却已无法感知任何疼痛。

明明,她都已经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

为什么还要残忍的把她孩子夺走?

“柔儿,你别难过,刚才少宸解释过,都是个误会,他跟然然什么都没有。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母亲哽咽的安慰着她,陆婉柔只觉得脑袋轰隆隆作响,说不出话。

不会有的,再也不会有了!

她鼻子酸酸的,眼睛发涩流不出任何一滴眼泪。

她住院的第三天,容少宸才来。

容少宸一改往日作风,风流倜傥的俊脸少有的严肃复杂,他单手抄着袋站在病床前,看着面如死灰,宛若行尸走肉,始终没给他一个眼神的陆婉柔。

“小柔,那天真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的。”

陆婉柔一言不发,容少宸稍缓气息,眉眼间是不易察觉的愧疚自责,沉了声音:“等你身体恢复,我会娶你的。”

娶她?

陆婉柔用尽力气坐起身,毫不留情给了他一耳光:“滚。”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响起,容少宸怔了怔。

“孩子已经没了,你伤心也没用。你要喜欢孩子,再要一个不行吗?你自己冷静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容少宸这人看着整日嬉皮笑脸,实则心比毒蛇都冷,是商场上很常见的笑面虎,无利不起早,可不是个好脾气。

孩子没了是个意外,又不是他故意为止。

门扉紧闭的声音响起,陆婉柔抄起床头柜里的水杯嘭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紧抱着膝盖,哭的撕心裂肺。

孩子没了至今,她头一次落泪。

手放在平坦的小腹里,心脏如同被绞肉机搅碎了一样的痛。

这就是她报应吗?

她绞尽脑汁想要夺回自己被抢走的未婚夫,险些让姜幼夏失去了盛果,如今,上天都在看不惯她,要把她的宝宝夺走吗?

可是要报应,为什么不报应在她的身上?为什么要夺走她的孩子?是因为她的这样人,就不配拥有属于的丈夫孩子吗?

她在心里问自己,可没有一个答案。

大抵,就如同陆芷然说的那样,她就是活该吧。

这本就是一双不受欢迎期待的孩子。

成型的宝宝被引产,陆婉柔在鬼门关里走一遭,身体元气大伤,要住院休养。

孩子没了,即便那双孩子并不多被期待,可她那么难过,陆夫人向来偏爱这个柔顺乖巧的长女,早前那点隔阂,也因此冲散。

怕她想不开,每天都到医院里陪着陆婉柔。

容少宸父母更亲自过来道歉,并表示,即便孩子没了,婚约也作数。等她身体恢复,订婚宴改成婚礼,恳请她原谅容少宸。

两家的关系一直还不错,也造成即便一开始容少宸不愿意娶她,两家也一直极力撮合,想要联姻。

可现在因为容少宸,导致流产,容家理亏,更开出诸多条件弥补。

沉溺在丧子之痛的陆婉柔始终没开口,容家几次过来,都碰了一鼻子灰,也没办法,谁让是容少宸做的孽。

沈玉珠也劝她想开点,孩子还会有,别跟自己过不去。

陆婉柔跟盛景廷青梅竹马,从小定下婚约,她很早就喜欢盛景廷。那样贵气优秀的男人,哪个女生不喜欢呢?

旁人的羡慕,更极具的满足她的虚荣心。

从小,她以盛景廷未婚妻自居,传统的观念,她亦是把沈玉珠当成婆婆来讨好孝顺。

就算盛景廷毁约娶了姜幼夏,这点也未曾更改,即便当不了婆媳,沈玉珠没有女儿,更一直将她是做亲女疼爱。

这次她没了孩子,除了伤心的父母,最关心疼爱的也就是沈玉珠。

陆婉柔难过的抱住她,哭的泣不成声:“伯母,我是不是遭到报应了?”

“是少宸他不识好歹,跟你能有什么关系?柔儿,你别难过,等景廷身体好了,伯母让他好好替你教训少宸那小子,给你讨个公道,绝不会轻易饶了他。”

沈玉珠心疼的安慰她,陆婉柔哭的伤心欲绝,只是摇头。

沈玉珠轻叹,也不知如何劝她。

陆婉柔住院了半个月,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陆夫人才给她办了出院手续。没让她再回她早前公寓,搬回了家里照顾她。

住院的这半个月,陆芷然虽然也去看过她,但因为这事,感情本就不好的姐妹俩,关系更差劲了。

陆婉柔跟变了个人一样,愈发死沉沉,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许是心虚作祟,也许是本就天生不合。

这天只有姐妹俩人在家,陆芷然刚跟朋友购物回来,提着大袋小袋,迎面见着从楼上下来的陆婉柔。

本是迈腿想径直上楼,但想到近来父母跟爷爷的训斥,又停下步伐,转过身怒向陆婉柔:“不就是没了两个孩子吗?你至于吗?”

陆婉柔身体微僵,陆芷然沉着脸冷笑:“容少宸本就是个花花公子,他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孩子没了正好,你真为了两个孩子跟他结婚,痛苦被毁了的只是你自己而已。陆婉柔,你别那么恋爱脑了,一个盛景廷你的教训还不够啊?还非要跟容少宸在一起?照我说,孩子没了正好,你也不用被拖累。”

义正词严的话落在耳畔,陆婉柔紧握着水杯的手指发紧,抬起的眼眸冷冷盯着陆芷然:“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让我流产?”

陆芷然被她盯得有些发怵,触及她渐渐泛红的眼周,泪雾迷蒙的瞳孔,陆芷然发紧的喉头哽咽,心虚。

陆婉柔扬手啪一声给了她一个耳光,彻底将她打蒙了。

“你!”陆芷然气结想回手,刚抬起,又不自觉的僵住。

“我恋爱脑?陆芷然,你别忘了,盛景廷怎么跟我悔婚的!是你,是你给姜幼夏下药,景廷才悔婚不娶我的!”

陆婉柔双目含泪,满是讽刺的看着陆芷然这个一次次毁了自己人生的亲妹妹:

“就因为爸妈疼我,你妒忌我,你处处跟我作对。从前盛景廷是我未婚夫,你就整天勾引他!现在我跟容少宸订婚,你又要勾引容少宸。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陆芷然,我是你的亲姐姐,你破坏了我第一段感情还不够吗?连容少宸你都要跟我抢!我孩子没了,你心虚,你又要倒打一耙,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究竟是我恋爱脑,还是你心如蛇蝎你心里清楚!你别忘了,是你跟容少宸推我,孩子才会没有的!已经成型了,陆芷然,那我的孩子,是你的亲外甥!”

陆芷然紧咬着的嘴唇颤抖,不甘心虚愤怒,可话到了口边,竟无一个字说的出来。

陆婉柔嘲讽一笑,转身离开了陆家。

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如同幽灵一样晃荡。

多了不知道多久,累了倦了,陆婉柔给容少宸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容少宸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里谈事。听到陆婉柔的话,起初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不过她语气不太好,像哭过,又是流产以后头次联系自己。

到底是存了愧疚,容少宸让她等二十分钟,跟自家大哥说了两句,让他先来应付,容少宸就开车过来接她。

陆婉柔蹲在马路边,秀丽如云的长发披散,素面朝天的小脸苍白如纸,单薄纤瘦。

容少宸眸色轻闪,下车过来:“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陆婉柔看着他一言不发,容少宸将她扶起来:“你怎么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男人轻蹙的墨眉,英俊的面容浮现关心担忧之色。

陆婉柔一声不吭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哭的泣不成声。

容少宸身体僵了僵,诧异,和莫名其妙。

“你没事吧?”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又想起那对没了的双胞胎,容少宸舔舔唇,手握着她的肩膀,缓了语调开口:“小柔,孩子没了我知道你难过,但你还小,还会有的,你别哭了。”

平淡口吻落在耳畔,陆婉柔喉头发紧,抬起微红的眼眸,怔怔的望着他:“容少宸,你就那么不想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吗?”

“孩子已经没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么?”容少宸拧紧着眉:“等你身体恢复,我就娶你,你想要孩子,那就再要一个,行么?”

“不用了。”陆婉柔苍凉一笑,很是嘲弄:“容少宸,你们的目的达成了,我遭到报应了。”

看着神情愈发严肃的容少宸,陆婉柔道:“你不用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就当是我欠了姜幼夏,我都还给她了。我不恨她,也不怪你,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孩子没了,我认命了。我造的孽,我自己赎罪。”

容少宸深沉的目光复杂:“陆婉柔,你认真的?”

陆婉柔嘲讽的笑了笑,转身就走。

春日里,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裙,及腰的长发披散,衬的她愈发羸弱单薄,容少宸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的身影,直至她在自己眼前消失,仍有些缓不过神。

容少宸起初只以为陆婉柔是在说气话,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时,陆婉柔出国了,到法国读博。

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同在一个圈子里,陆婉柔是什么性格,什么人,容少宸自然知道。

被娇惯坏了的小公主,算不上坏,甚至相比于其他世家千金名媛,脾气算好,私生活也干净,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论缺点,也只是有些爱装模作样。

打小就是盛景廷的小尾巴。

关系算不上多好,但也不坏。

容少宸这人嘴巴向来又贱又毒,看不惯时,也爱挖苦刺她几句,只要有盛景廷在场,这女人绝对不敢回嘴发怒,只会强颜欢笑装大度。

又爱装,又死心眼记仇,她这种女人,真的能放下吗?容少宸不信的,可真没想到,陆婉柔会走,还真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了无音讯。

容家的生意虽然比不上盛家的规模,但也是景城里数一数二的名流世家。

国外的业务,一向是容少宸堂哥负责,他也不爱跟那些外国佬打交道,嫌麻烦。不过这次,集团总部要跟法国那边商谈个项目,有意无意,容少宸主动揽了下来。

也没真想去找陆婉柔,可这缘分就是莫名其妙。

法国巴黎是个很浪漫的国度,容少宸百无聊赖的逛广场,就看到了在喂鸽子的陆婉柔。

一个多月没见,陆婉柔精神好了一些,身边跟着一个亚洲人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说说笑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看起来心情好极了,不像之前在国内的崩溃失神。

容少宸拧着眉,一动不动杵在那,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失神。

直到陆婉柔喂完鸽子,跟那两人一同走开,容少宸也没上前。

之前一直担心陆婉柔走不出来,会一直沉溺在丧子之痛里,如今看着没事,也算让他松口气。

就这样吧。

容少宸在心里想着,回了车上,他点了根烟,就开车回了酒店。

这次来巴黎商谈项目的除了他还有公司几个人,事情不少,前前后后,晕头转向忙了快一周,才差不多把合作给敲定。

都让容少宸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有病吧他,揽这种苦差事。

项目大致敲定,就等修改好合同签完字回国,最慢也就三天里。

忙的太过,容少宸也没想起陆婉柔的事,倒是没想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个地方,又给他撞见了陆婉柔。

项目大致敲定,这群外国佬大摆筵席,好好庆贺。

容少宸作为主要负责人,自然要一同出席。

大抵是打听过,容少宸喜欢美色,当天晚上就给他找了两个金发碧眼,波涛汹涌,细腰长腿的法国女郎。

换做从前,容少宸必然不会婉拒这美意,照单全收,好让那群外国佬放心,不过这半年多来,容少宸这花花大少,还真没碰过除了陆婉柔以外的女人。

倒不是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只纯粹是惦记上了姜幼夏那小狐狸精,看那些庸脂俗粉没了兴致。

如今,虽说跟姜幼夏没关系,容少宸也提不起兴致。

正头疼,怎么婉拒那外国佬,把这两女人给送走,好巧不巧,刚被俩女人拥着一同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大厅里跟陆婉柔撞了个正着。

“……”容少宸张了张口,那波涛汹涌的美女没点颜色见,还往他身上蹭,他还没开始反应,陆婉柔只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轻扬的唇角,似乎在嘲弄着什么,收回目光就走了。

容少宸僵着愣着,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烦躁极了。

条件反射般,容少宸跟了陆婉柔出去:“陆婉柔。”

陆婉柔没搭理他,他迈着长腿快步上前,挡在了她跟前:“见到我就走?怕我吃了你啊。”

“你有什么事情吗?”陆婉柔下巴轻抬,冷淡的看着他,活像他只是个无关要紧的路人。

容少宸单手抄着袋:“异国他乡遇熟人,打个招呼,不过分吧?”

陆婉柔抿唇一言不发。

容少宸摸了根烟点上,伟岸挺拔的身躯挡在她的跟前:“你自己在这?干什么?”

“跟朋友吃饭,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你住哪,我送你。”

“不麻烦你了,你还是陪那两位美女吧。”陆婉柔嘲讽一笑,转身要走,容少宸拉住她的手腕:“刚出来追你,我那两位美女飞了。住哪,我送你。”

僵持着,没肯退让。

容少宸这人做事全凭喜好,可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陆婉柔不说,他可能真不让她走。

许是刚才饭桌上喝了点酒的缘故,脑袋有些昏,陆婉柔不想跟他在大街上纠缠不清,说了公寓的地址。

一路无交谈,她下车,容少宸也跟了上来。

“酒水喝多了,借你厕所一用。”

“……”他盯着她看,唇角似扬非扬,如墨的眸子噙了分笑。

陆婉柔呼了口气,最终妥协退让,让他跟着上了高级公寓。

虽然是一个人住,陆婉柔租的还是两室一厅。

她喜欢宽敞的地方,太小,会让她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气。

容少宸一进来,大大咧咧扯了扯领带,随手脱掉的外套随意仍在沙发里,就进了浴室。

门也不关,哗啦啦的水流声,她听得面红耳赤。

流氓,不要脸!

陆婉柔虽然舍弃过脸面数次勾引盛景廷,可历经熟悉的男人,也仅只有盛景廷跟容少宸两人,哪里见过这场面?

盛景廷虽然冷,可是个翩翩谦和君子,对待女士上多数贯穿优雅绅士的原则,从未这样粗俗过。

她从小就认定,盛景廷会是她丈夫,那是她幻想过无数的画面,在盛景廷跟前,自然不会害羞避讳。

跟容少宸,那是很短暂可笑的事,更不熟悉。

陆婉柔面红耳赤,又不能直接进房间,红着脸坐在客厅沙发里,等那男人洗完手出来,陆婉柔就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吧。”

“这么急着赶我啊?”容少宸这人天生的劣根反骨,陆婉柔越是赶他,他还越不想走了。

挺拔的身躯随意靠着沙发背,抽了张纸巾擦拭湿漉漉的手,举手抬足间皆是一股散漫随性:“出国怎么不跟我说声?”

“该说的我们都说清楚了。”

“这么防着我,有男朋友了?”

随意的一句话,本不应该生气的,可一想到刚才容少宸被那两个法国女郎缠着调情的画面,心里无比讽刺。心中压抑的怒火,在此刻爆发:“你以为我是你吗?”

已经成型的孩子刚没了多久?他就可以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左拥右抱。

明明不该生气的,可心就像是被堵塞住一样。

“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门。”陆婉柔说着起身,要回房,手腕倏然被拉住,稍一用力,陆婉柔跌坐在一个怀里。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逼仄而来,蛰痛了她的心脏。

“放开。”

容少宸箍住她的腰,深邃邪佞的眼眸盯着她:“以为是我什么?”

陆婉柔红着眼,仍忍不住愤怒的盯着他,即便隐藏的再好,容少宸看到了她眼底里的委屈和恨意。

孩子没了,陆婉柔怨他的。

“容少宸,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我不想看到……唔……”华为说完,被他以吻封唇,将她未出口的话,悉数淹没在唇齿间。

愤怒,屈辱,厌恶,仇恨的情绪悉数在脑海里上演,陆婉柔想推开他,反而被他压倒在沙发里。

胡乱挥动的手,捶打着他的胸膛,被容少宸解了皮带捆住,笑了死的五官邪佞:“我的两美人没了,总该补偿一下我吧?”

她挣扎,小巧下巴被容少宸捏住,男人虎口钳制着她:“又不是没睡过,装什么啊?”

“放开我容少宸,你别碰我……唔……啊……”

男人咬着她的唇,偏要跟她对着干,身体力行,将她收拾服帖。

一场欢事,搞得跟打仗一样,噼里啪啦的,东西碎落一地。

做了三次,陆婉柔是累的没了力气,被容少宸仍在床里。

容少宸嘴里衔着根烟,吞云吐雾间,流里流气开口:“嘴上说着不要,你的身体,可很想我呢。”

陆婉柔红着眼睛:“你到底想怎么样。”

“孩子没了,你怨我,他们也回不来。”容少宸捏着烟蒂,敛了笑意的眼眸深沉,盯着她,话里难掩不悦:“陆婉柔,你恨我就恨我,赌气跑到这鬼地方干什么?在景城我又不会骚扰你。”

“我在哪里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容少宸将她拖过来,手搂着她的腰,俯身问她:“就这么恨我啊?”

父母跟家都不要了,年纪轻轻一个女孩子跑到这地方,安不安全呢。

“你不是喜欢姜幼夏吗?容少宸,我孩子都没了,你还来纠缠我干什么?我恨不恨你,重要吗?你已经让我这么痛苦了,你为什么还要不放过我?还是你良心发现了,觉得心虚对不起我了?想弥补我?不会吧,你容少宸怎么会有良心这种东西!”、

极致的嘲讽,眼里是浓浓的鄙夷讽刺。

容少宸这人做事随心所欲,良知,羞愧心这种东西,他确实没有,全凭喜好罢了。

被她那么怨恨着,容少宸倒也真没愧疚,只觉得有趣。

生出想亵玩欺负她的心思。

陆婉柔从小就像是为了盛景廷而生,本就不多的脑子全用来讨好盛景廷母子,衣着打扮更往良家妇女里靠拢,隐约间不乏姜幼夏那女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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