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在演,偏偏又拿她没辙(1 / 2)
盛景廷:“……”
姜幼夏薄怒的话,完完全全把他早上说的话,全部还给了他。
四目相对,两人一言不发,大眼瞪着大眼,办公室里的气氛极致的微妙。
看着姜幼夏委屈的小脸,漂亮的眼眸像是氤氲了层薄雾,说不尽的委屈。
盛景廷性感喉结滚动,眉头皱的更紧,那张俊美的面容忽红忽白,别扭极了。
几次翕动了薄唇,话都噎在口腔里说不出来。
除了果果这个软糯糯的娇气包,盛景廷从没有哄过人。
即便是自己结婚五年多的妻子姜幼夏。
姜幼夏绷着脸:“盛总,下班点到了,我可以下班了,麻烦你放开我。”
“……”
“老板都没下班,你下什么班?”
盛景廷不悦,姜幼夏瞪着眼睛,下一秒盛景廷低缓了冰冷的语调,像是很艰难的开口:“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嗯?”
“这么勉强,就不必了。”
姜幼夏自嘲冷笑道:“反正,你就仗着我怕你,我爱你,你尽情欺负我羞辱我就好了,我又离不开你。您堂堂盛总,谁不怕你三分,何必跟我道歉。”
“……”
盛景廷一瞬哑言。
挣脱着要从他怀里起身,盛景廷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拉下优雅的脖子,低头就欺上她的唇……
男人的吻,极其霸道凶残的掠过着她,逼迫她节节战败后,他才逐渐温柔几分。
姜幼夏不动了,只睁着双美眸,一言不发注视着他温柔吻着自己的眉眼。
男人太冷,阴郁的气场,总让人发怵。
姜幼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无奈又宠溺的模样,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分正常人该有的气息。
也没那么强硬,本就生好看,少了阴冷的气息覆盖,清润沉雅,像极了个病弱的贵公子。
他松开她的唇,眼眸如墨说:“不过是些普通药,要气这么久吗?”
“这是药的事吗?”
男人抿唇,姜幼夏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盛景廷,你这样对我爱答不理了五六年,我才不过是一天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夏夏。”他唤了她一声,姜幼夏咬着他的脖子:“究竟是我不关心你,还是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关心你,根本没在意过我?”
男人一瞬沉默,姜幼夏心里自嘲,也没再说这个事。
她轻呼了口气,缓声说:“我饿了,可以下班吗?盛老板。”
“……”
“嗯。”盛景廷大手放在她的后背里,纤长的睫毛轻垂:“想吃什么?”
“杭帮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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