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6更是一个母亲(2 / 2)
臧横一袭蓝衣淡淡是飘着,眼神冷漠,甚至无情,他仿佛看出了这是做戏,却还是平静的说道:“放了她。”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臧横了。”金和银不会演戏,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语,她直直的逼近臧横的眼睛。
“我也从没否认过。”臧横扯了扯嘴角,这才道:“十弟,不是哥不想留你的药引了,是她太不走运了,猎奇心理总是能害死小花猫,即使是你的人也不行。”
臧笙歌显得有些平静,他有些迟疑的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我的命无碍,关键嫂子还在她手里。”
臧横看着臧笙歌,这才反问似乎也不顾脸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十弟假若你还喜欢她,我可以考虑…”
“考虑叫别人来动手,反之,你亲自动手解决就好。”臧横淡淡的说着把选择权留给臧笙歌。
这些天臧笙歌伪装成不在意金和银的模样,已经在同臧横说明他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可是他现在如果心软一点,不光会把自己逼上绝路还会害死金和银。
金和银只是猛地掐起矜秀姒的脖子,让后者开始痛苦起来,为今之计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金和银让自己和矜秀姒落下山巅,营造出她是被逼到绝境的地步。
金和银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带着矜秀姒要摔下去的时候,她赌的是臧笙歌会不会救他,而矜秀姒赌的就是臧横会抛下他。
矜秀姒是不想让臧横来的,也许对于她来说死是最好的归宿,可是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感觉到一片光影,臧横扯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整个人被拖在山巅之上,这才青筋鼓起,似有些费力的喊道:“把那只手给我。”
金和银就那样也跟着悬在山巅之下,底下一片一片的云雾,甚至和深不见底的山涧,她只是强撑着微微的透过臧横看着那边站在那儿无动于衷的臧笙歌。
她算错了开始,以为臧笙歌会救她,而矜秀姒却算错了结局,那般心狠手辣的臧横却拉住了她,索性这两者对金和银来说都不算太糟糕。
“母亲。”那孩子的声音忽然传来,他大概是吓怕了,所以只是哭泣。
臧横脸上带着一丝扭曲,他努力的去拉矜秀姒,有一滴汗水滴在矜秀姒的脸颊上,他梗着嗓子道:“快点给我。”
金和银一只手是靠着攥着矜秀姒的脖子挂在那儿的,尽管矜秀姒被这样抬着,她早就如窒息一般的眩晕了,等臧横拉她上来的时候,矜秀姒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臧横只是扯了扯嘴角,狼狈的甩了甩衣袖:“来人,把王妃送回去治疗。”
金和银几乎所有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那儿,继续演完那没演完的戏份,她故意看着臧设,那眼神就好像探知一般。
让本就生性多疑的臧横瞬间明白了,就像他说的那般小孩子自古就是最纯粹的,而语言是双向的,加上他刚刚见过金和银的狠劲,或许是设儿被她试探了。
金和银忽然笑了一下,她总觉得自己是因为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才这样的,后来她才知道,是因为臧笙歌从臧横的身后走了出来,就像是要决裁什么似的。
臧笙歌微微的弯下身子,扯起金和银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到自己跟前,这才道:“赘阉遗丑。”
金和银怔住了,这可比残花败柳,朝三暮四那些词文绉多了,臧笙歌吐出语气带着点凉薄,只是他那里来的闲情雅致篆刻这些词语,不过是说来讽刺她的。
臧笙歌有学识,却不卖弄学问,所以金和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都觉得害臊,甚至竟然不屑在用故意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她。
臧横轻佻的看着金和银,这才站在臧横的旁边,那模样就像是事不关己一般:“十弟果然是病的不轻,连手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吗?”
臧笙歌的手很冰凉,扼住她那小小的颈口的时候,却全都能包裹住,猛地掐着,用作毒蛇爬颈也不未过。
金和银抬起手看着他,甚至有些费力的去白扯,她声音嘶哑的喊着,甚至连眼泪都留了出来。
臧笙歌的眼神愈发的冰冷,甚至他一句话都没在多说,唯有那眸光深刻的表达了有多恨,他没办法不伤害金和银,直到最后金和银的指尖划破了他的手背,让上面带着几个狰狞的划痕。
臧笙歌吃痛的松开,这才想要给金和银一巴掌的时候,却听见了臧横的声音:“罢了。”
臧笙歌这才把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背放在膝盖上,眼神往别处落下,极力的隐藏着那一点微妙的愤怒。
臧笙歌甚至恨自己到死都要要被人牵制,可是却无能为力,开口的时候却是平静:“让三哥见笑了。”
“十弟对付女人的那一套远远不止这一点,大概你还是想要活着吧,所以总是对这个女人得过且过,不然也不会有抵唇喂药之说了。”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臧横这种人在给他台阶下,这也是在警告他,而臧笙歌却没有选择只能继续说下去:“是我贪心了,不想死,还嘴硬,三哥教训的是。”
十弟,就算你心里装着的是这半壁江山,也好比过装下一个女人强啊…
自寻死路就是臧横从臧笙歌身上看出来的东西,他瞧见出臧笙歌的先入为主,只是怕她的女人受伤。
臧横心里盘算许多,最终还是被臧设的哭声给打断,他并没有什么闲工夫花费在一个女俘虏身上,况且臧笙歌的有些做法总能让他大开眼界,在没有趣的日子里添加几分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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