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3我带着许公子见识见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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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木心依稀能听见甄梓妤痛苦的嘶喊声,她可悲的两双手捂着自己的双眼,拼了命的哀求他。

许木心只是一把甩开她,独自一人去里面换衣裳,脱下那些与甄梓妤贴近的的衣裳,他换上了一条看起来更加崭新的衣裳。

衣尾微微向上扬着,被勾勒在修长的身体上,甚至多了一丝清殊,衣料贴合着肌里的每一个地方,最终许木心低下头,指尖与衣带起飞,繁文复杂,却在他指尖的行云流水间被折叠。

许木心隔着屏风,坐在那边的案边,自从父亲去世以后,许家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稳操胜券,他甚至想去见母亲,就算在怎么不相往来,毕竟父亲死了,他总要让母亲知道。

想到这里,许木心忽然觉得甄梓妤非死不可了,在加以想象,这个时候的甄梓妤应该是人人玩弄了吧。

这远远不够,许木心强迫自己去回忆自己的过往,手里握着的书,竟然有些变形,指尖泛白,甚至眼眶发红,他只是冷笑一声。

时辰又过好久,许木心双臂慵懒的落在案边,他侧着脸趴在那儿,衣襟有些松垮,他眼神有点飘而散,透着面容冷而淡。

烛影摇红,甚至发着零零散散的光芒,被压着的精细手臂似乎是被压的有些长久,所以骨节的地方甚至稍有红印,他一声不吭,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匀称。

其实许木心一直在等待,从柳姜堰对花清歌之死先是不舍到最后还是为了他毁尸灭迹,许木心每每看到柳姜堰为他付出的时候,没有感动,只有恶心。

这天的夜很黑,甚至连星光都不散,甄梓妤被几个精锐扔在柳姜堰的房间,气氛一度冷凝,几个精锐都有些胆战心惊。

柳姜堰只是坐在那边,他坐姿很违和,甚至略显疏散,一双手勾着后脑勺后,另一只手只是摇晃着带着花清歌血的瓷瓶。

瓷瓶的光泽透着点翠绿,瓶身被柳姜堰的指尖缠绕,室内多了一丝幽香,飘散着的却是只有低沉。

柳姜堰适才把目光挪了一下,他一只手肘压在自己的双腿上,说话似乎从不多加考虑,甚至毫不欠奉:“许夫人,你想怎么玩?”

几个精锐才在一边道:“许公子让我们带个话,你们两个是最亲近的人,哪怕发生在多的不愉快,那也是为了光复许家,这个女人交给你处置,什么样子,许公子都不会在过问。”

柳姜堰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他只是瞥着那边的精锐,这才道:“许公子的女人,你们想不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柳姜堰走了过去,他甚至离甄梓妤老远,这才把玩着药瓶,冷笑道:“给你个机会,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是今天晚上与你共度良宵之人,你先选一个。”

甄梓妤整个人都如死灰一般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那人的眼睛里仿佛有精光,这就是地狱,是许木心一把将她推入这深渊的。

柳姜堰开门见山的弯下身子,他显得从容不迫,甚至随便指了一个人,这才舒缓的笑了一声:“就你了,让许夫人领教一下你的本领。”

那个被指名的精锐甚至还在愣神,他只能哆哆嗦嗦的往前去,柳姜堰看着他怂包的样子就头疼,这才踹了他一把。

精锐倒在甄梓妤的身边,甚至余悸未散的大口喘着粗气,这才捉着甄梓妤要逃跑的双足,将她因为逃跑而摔在地上的无数次的身体压下,甚至皮肤上还有些磕伤。

甄梓妤发丝散乱,身体就像是鲶鱼般不断的往外面爬,却阻挡不了传入的刺痛不堪。

屋里除了尽数奢靡的味道以外,还有一群男人的笑声,柳姜堰侧目也笑着,尽显凉薄,他勾了勾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好久没看活.春.宫了,你们几个去找个画师去。”柳姜堰说这话的时候透着股认真,房门被打开,被吩咐的人,径直出去了。

从外面带进的风吹在甄梓妤有些汗水的颈侧紧抿的嘴角竟然颤抖着,她撑着身体,这才努力的往那边爬去。

“文余呢?把他带上来。”柳姜堰顺势走到一边,修长的指尖捏着药瓶,身体贴在那边的屏风,他极好的有耐心的等待着。

画师同文余被一起带了上来,前者的画师甚至看着浑身的血的文余心惊肉跳的往旁边去。

柳姜堰闻声,只是与画师勾肩搭背,他目光中多了一丝戏谑,这才道:“这就是堪称有画龙点睛之笔的艺术家对吗?”

画师笑了一声,他站直身子,这才对柳姜堰道:“不敢,不敢。”

柳姜堰慵懒的伸了伸自己的手臂,这才摆了摆,他声音中充满了恭敬,语气竟然带着点凉薄:“那里的话?来许夫人把脸露出来,摆个好看点的姿势,这可是要出书的,你得尽心点。”

甄梓妤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心底无线的耻辱,该哭过也挣脱过,奈何那些人五大三粗的,她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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