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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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心情微有些起伏,不过却比这两人冷静的多。

“不知道当年小孩子的包衣是否还在,还有那封信,我想看一看。”

沈义山哆索的点头,看了眼全叔。

全叔立即走出去,一刻钟后又返回,手里还拿着一个密码箱。

全叔把密码箱打开,里面摆放着沈俊才出生时的包衣,还有那封已经泛黄的信。

聂北一眼落在包衣上,顿时眉眼一挑。

“全叔刚才说,你们小姐所嫁的那个男人,傍上了富婆,把她一个人丢在出租屋?”

全叔抹干净眼泪,点点头。

“这包衣有问题,根据你们的描述,沈小姐应该没有能力,买下这么珍贵的包衣。”

沈义山立即抬头看向聂北:“什么意思?这包衣有问题?不就是仿锦嘛,地摊上到处都是。”

聂北将包衣捏了起来,用灵识感受了下,确定自己没有认错。

“沈老爷子,这可是不是街面上随处可见的机织仿锦,这是真正的织云锦。

织云锦的传人锦落大师是我师姐,我绝对不会认错。”

沈义山立即站了起来,接过包衣,放在手里仔细揉捏看了看。

当初看到孩子的时候,他因为太过心痛女儿,就直接病倒了。

等他恢复的时候,全叔怕他赌 物思人,就把包衣收了起来。

这些年他每每也只是对着箱子落泪思念女儿。

还真的从未研究过这包衣。

现在通过手感看来,真的不像是地摊上的机织仿锦。

若是那种机织仿锦,经过这么多年,早就退色了,不可能还如同现在这般鲜艳。

“以我女儿当时的生活情况,的确不可能用上这么珍贵的织云锦当孩子的包衣。聂神医,你的意思,难道是想说,我女儿的死,不是难产而死,另有原因?”

聂北又拿起那封信检查起来。

信封没有问题。

他打开信纸。

沈义山和全叔都顾不得伤心怀念了,满脸紧张的盯着他。

信封一打开,就有股淡淡的香气,在空中消散。

不过聂北的五感比常人灵敏,这也是因为他习中医的缘故 。

他的目光落到那张信纸上,瞳孔微微一缩。

“沈老,你来看看这张信纸,看似普通,其实上浆均匀,纸地绵密,放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有光折。

凑近了闻,好像还有淡淡的竹香,疑似是用古法炮制出来竹纹纸。这种纸很贵的,一张至少要一百块钱。”

二十几年前的一百块钱,可不是小钱。

沈义山曾经开过纸厂,还真的研究过古法纸术呢。

全叔赶紧递过放大镜。

沈义山拿着放大镜,细细研究一番,最后确定,聂北的推测没错。

这的确是古法炮制的竹纹纸。

沈义山的心,仿佛像被人抓住了一样,无法呼吸。

他的女儿,不是被他害死的,是被人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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