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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伸手点了点那支断掉的簪子:“你看这个图案和做工,像是我们齐国的手艺吗?”
景仲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忽然觉得这个图案和你那封信的夹层上画的图案有些相似,你觉得呢?”
“确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我带着图案到小宛国太子和三皇子的房间去找了,我发现太子和三皇子的朝服上有类似的图案,虽然不完全一样,但是相似度很高。我就是在三皇子的房间里见到我爹的。”
“三皇子?”景仲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小宛国的太子和三皇子不和。而且他们两个在对待他们小宛国公主和宰相的死上有很多分歧。这么说来陆伯伯很有可能是在替三皇子做事,说不定太子还不知道。”
景仲啧了一声:“可是给你一支摔断了的发簪是什么意思呢?这不是他的又是谁的呢?”
陆正有些犯难:“我平时最不爱观察这些细枝末节,现在可算是难倒我了。”
“你别急,容我慢慢想,我对这些很在行。”
景仲拿着发簪围着陆正和桌子转了好几圈,终于在陆正快要失去耐心之前,景仲忽然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天我应该看见小宛国的太子戴过这支发簪。”
“小宛国的太子?你没有记错吗?”
景仲摇头:“不会,我应该没有记错。”
“我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既然选择在留给我的书信里留下了小宛国的图案,我相信他一定是有意在给我传递消息,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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