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血红玉佩(1 / 2)
这玉佩一交到我手中,那些鬼魅又在底下窃窃私语,骚动不安。
“这是老冥王的遗物,怎么可以交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陆少将,你为什么这样做?”有几名鬼帝开始跳出来反对。
“她可不是不相干的人,她是合法且合格的继承人!”陆明挺了挺腰杆笑道,仿佛被质疑的人是他。
老村长也点点关,拄着拐杖站出来道:“没错!这位姑娘身份不一般,她是小冥王的夫人,因此她有权力继承老冥王的遗物。”
老村长这次出现又苍老了许多,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好似一直在强撑着一口气。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盯着这红玉佩仔细地观察,以掩饰我内心此时的慌乱,这好端端给我一块先人之物,还要遭这些鬼魅反对,究竟是何用意呢?
忽然,我发现这玉佩有些不一样,它是一个椭圆形的小孩子巴掌大的玉佩,适合粗犷的男人佩带,而且这玉佩的正中心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鸡心形的东西。
如果不仔细察看,一般很难发现,那心形也是红色,只不过比这块红玉佩又更为鲜艳,像是一颗小小的正在跳动的心脏。
“陆明,你看这是什么?”我将玉佩提起来指给陆明看。
陆明凑过来看了许久,道:“小冥王将这玉佩交给我也有一段时日了,我也是第一次发现有这个玄机。”
“明荷姑娘,请将宝物收起来,收起来吧!”鬼魅中一个苍白的声音哀求道。
我转过身去,竟看见那些鬼魅又都趴倒在地,这次却不是跪拜这玉佩,而是好像怕这玉佩,一个个捧着脑袋躲避着玉佩散发出来的气息。
看他们痛苦的样子,我赶紧将玉佩收了起来,不解地问:“你们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的言外之意是刚刚陆明拿出这玉佩时,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害怕这玉佩,此时是怎么了?
老村长慢慢走过来道:“明荷姑娘,能否借我看看这玉佩?”
我看向陆明,他笑道:“这物件以后就由明荷姑娘保管了,一切决定权在于你。”
我点点头,将玉佩郑重地放在老村长手里。
他手持玉佩对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只是紧皱眉头敌意地看了一眼,却不言语。
接着,将玉佩交还到我手中,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
“老村长,能否请您指点一二?”我追上来,无比诚恳地道。
他停下了脚步,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陆明道:“这物件全看主人的心思,拥有它的人有什么心思它就会呈现什么气息,你看这鸡心的颜色鲜红,虽然无歹心,却有掩盖不住的欲望!”
我明白他为什么会敌意地看着我了,也明白为什么将这话对着陆明说,却不回答我。
“您的意思是我有不应该有的欲望?”我抿着嘴,愈加不解。
“这个,只有你自己清楚!”
老村长回过头,一脸狠厉地瞟了我一眼,便继续往前走了。
其它鬼魅也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也默默地陆续离开。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红着脸低了头,好像我真做了什么事儿似的。
“陆明,你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公布我是这玉佩的继承人?”我满肚子的气没处撒,只好找陆明发泄。
陆明无奈地耸耸肩,笑道:“你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
“好吧,不管这些了。接下来,我们讨论下怎么处置那些魔军俘虏吧?”
“恐怕不用讨论了,荷儿姑娘,我们现在就去大草原,那边出事了!”陆明立即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跳了起来,赶紧往大草原走。
路上,看见不少被偷袭杀害的鬼军,一看脖颈的伤疤又深又狠,便知是魔军的手笔。
“他们逃了?”我问。
陆明点头,脸上的表情没太大波澜:“应该刚逃出去不远,要去追吗?”
“不用了!我不让你们用火烧死他们,我有我的顾虑,而且留着还是有用途的。我已安插内线打通到魔军内部,此时他们逃回魔军,那么他们的根据地我们便能掌握了。”我亮出了我的B计划。
“行啊!荷儿姑娘,前世的上古荷神是军事奇才,今日一见,明荷姑娘一点儿也不输你的前世。”陆明由衷地赞叹。
“呵呵!总算说了句人话!”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原来关押俘虏的大草原上,原来他们齐力破了阵,又趁晚间大家都在休息,便将值班人才悉数杀害,这才得了机会逃回魔军总部。
“逃了就逃了吧,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待即可。”我拍拍手,如释重负地伸了伸懒腰。
看了看天色,今日即无太阳也无月亮,天阴沉沉的,不过这才是这个地界最为正常的天气了。
陆明吩咐属下在草原搭建棚子以及篝火,我们准备在这片草原上狂欢一夜,如果不闹出点动静,那么我们等待着的正寻找的东西恐怕没那么容易出现。
一切准备就绪,邀请的鬼魅首领也都到齐了,唯独不见戴着面具的那位,我有些失望地看着‘晚会’入口处,确定他不会来了,才慢慢走进了大棚内。
所有人都相互认识了一下,然后又碰了杯,晚会气氛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其乐融融的,只是我一个凡人跟一群鬼狂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嘭!!!”
有几个小孩子鬼类在嬉戏打闹,不小心碰翻了油锅,油锅遇上篝火堆里溅出来的火星子,整个大棚瞬间火光滔天,那些鬼类是最怕火的,都乱成了一锅粥,争相往外逃去!
我和陆明还有几个小僵尸,拢着手站在原地,优哉游哉地举着酒杯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前没有人伤亡,也没有鬼类像我们一样淡定地留下。
待所有鬼类都逃了出去,我们面面相觑,有些胸有成竹后竟又打赌输了的不甘心。
“这……不可能呀!竟然没有人留下?”陆明一脸迟疑。
正说着,我连忙将他摁着蹲下,其它三小只也敏捷地跟着我们蹲了下来,因为我看见有人又返回这大棚中来了。
此时大棚的火势已经慢慢小了下来,只是泼了油的地方仍在燃烧,别的区域没有易燃物,因此没有蔓延过去,这正陆明安排得当。
那黑袍人站定后,竟取了一盏酒对着窗外吟诵起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人的装束跟父亲是一样的,戴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袍子,只不过他的眼睛与父亲迵然不同,因此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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