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上门做媒(1 / 2)
晚上,谢铮的房间里,许宁拎着书包心脏如万马奔腾似的走进来。
江爷爷夫妇还在她家坐着喝茶聊天,也就是说这个家里目前就只有他们两个。
“铮哥……”
刚进来,她还没等说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就被谢铮给压到门上,然后红唇就被堵住了。
他的吻在最开始就很激烈,带着无尽的思念,疯狂的攫取着她的思想和心跳。
许宁想挣扎,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毕竟后背的门板不平整,咯的她挺难受的,而且这家伙的力气很大。
谢铮察觉到小姑娘挺胸靠过来,微微弯腰,拖着她的大腿,抱着小姑娘就压倒在床上,让木质床板发出一阵阵“吱呀”的声音。
“铮哥……”许宁满心的羞窘,她觉得心跳的太快,几乎令她窒息。
谢铮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好一会儿,压下那一波波肆虐的欲望,“乖,只接吻不做别的。”
“那,那你轻一点……”
“这个做不到。”谢铮邪气笑了笑,然后再次压了上来。
还真的是做不到,他这半年的思念,岂能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就能平复的?
他的掠夺放肆而霸道,不管许宁在他怀里如何的喘息和求饶,却只会让谢铮更加的无法控制。
他无数次的在梦里和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着她的唇,幻想着她的身子,甚至就连这小猫儿一般的较浓软语以及低低的抽泣声,都让他无法自拔。
如今人就在他面前,他还有点理智,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铮才有些遗憾的将她拽起来,给小姑娘整理一下衣裳,两人坐在书桌前开始学习。
“静下心来,否则咱们就再来一次。”谢铮语带“威胁”的看着双颊酡红的小姑娘。
许宁全身一颤,抱怨道:“我心里很静。”
“……我的错,居然在你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再来一次。”谢铮说罢,拉着许宁的手。
她可差点没有被吓得跳起来,赶忙触电般的甩开谢铮的手,“铮哥,学习。”就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这个混蛋,一回来就这么欺负她,说好的会很疼很疼她的呢,别是说着玩的吧。
“你说会对我很好很好的。”
“我这样做,就是对你很好。”把许宁拉到自己面前坐下,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一句,“这还只是前菜,过几年你就会知道我说的一点都没错的,疼爱到让你哭。”
“谢铮!”许宁羞恼的站起身,雪白的手指颤抖的指着他,“我还未成年,你这个……”
她的手指被谢铮咬住,有点微微的疼,可更多的是从指尖瞬间抵达心口的酥痒难耐。
舌尖在她食指上轻轻一扫,然后松开,“我这个什么?”
“你是混蛋。”许宁整张脸彻底的红了,如同一颗熟透了的石榴,娇艳欲滴。
“过来专心学习了,若是你再这样,我可就忍不住了。”谢铮轻叹一口气,他就不该这样难为自己,早知道之前意思意思就行了,现在可是苦了他咯。
许宁差点没气哭了,感情刚才是她的错?这家伙还真的是混蛋一个,贼喊捉贼。
枉费这半年她一直想着他。
江老爷子夫妇回来后,高秀兰推开门看了这俩孩子一眼,见两人在认真的学习,又关上门出去了。
临近年下,许宁和谢铮也就是在晚上一起看书学习,白天里,经常有人来找谢铮或者是江老爷子,周涛趁着年前也是没天都来和谢铮说话,许宁没有往他们跟前凑。
或许是习以为常?
之后谢铮再亲吻许宁的时候,她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之前也不讨厌,就是总能被谢铮给气到,这家伙明里暗里完全就是两个性格,平时表现的真是端正,可私下里要多骚气就有多骚气。
许宁脸皮薄,好几次被这家伙给气的无法回嘴,只能任由着他对自己酱酱酿酿的。
时间一长,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想亲就亲吧,反正也阻止不了。
今年许家依旧只有一只猪,江家依旧要了一半,其中这大半要送人,余下的吃不完会带到帝都,反正正月里天气冷,放着也坏不了。
杀猪的这天,两家人连带着老药叔都在许家,准备中午头在这里吃杀猪菜。
许宁这边已经在厨房里烧水准备着了,谢铮抱着许锐在屋子里玩,等那头猪嘶鸣起来的时候,小家伙被谢铮捂住耳朵,哪怕依旧能听到,可是却也不如往常那样害怕了。
中午的饭桌上,江老爷子吃了一口猪肉,感叹道:“这半年没吃过宁宁做的菜了,可真是想得慌。”
高秀兰瞪了老伴一眼,“你是嫌弃我做饭难吃?”
“倒不是难吃,却比不上宁宁做的,这味道,好。”江老爷子看着老药叔,笑道:“老哥觉得咋样?”
“美味。”老药叔哈哈笑道:“我这大半年倒是经常吃,以后想着宁宁去哪里,我也跟着过去,上了年纪,也就剩下这点口腹之欲了。”
“不是要考帝都的大学吗?正好老哥也一起过去,家里有的是地方住。”江老爷子招呼道。
“那感情好。”老药叔连连点头,“以后宁宁说要开药膳馆,我就给她帮忙去,经常做饭给我吃就行,不要工钱。”
许宁忍俊不禁,“那药爷爷,咱俩说好了。”
“说好了,就这么定了。”
等酒足饭饱,众人在堂屋里聊天,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雪花。
许建军望着老药叔那越老越好的精神,笑道:“老药叔,不如今晚就在我们家过年吧,您自己一个人也没意思,晚上你在我还能和您喝点小酒。”
“我看这样。”江老爷子看着俩人道:“过年干脆都去我家,咱们三家聚在一起,你们俩在这边喝酒了,我不是就一个人孤单的很?你们婶子也不喝酒。”
“那行,就这样,我们带着家里的东西去江叔家里。”
年夜饭主要是在半夜的那顿饺子上,所以晚上这顿饭菜虽然也很重要,却也没规定非得在自家里吃。
大锅饭的年代,有的时候过年全村人还聚在村支部大院里一起呢,人多了热闹。
既然这么说了,老药叔也没有拒绝,笑呵呵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上,高秀兰脱掉衣裳钻进被窝里,戳了戳正靠在墙头看电视的江老爷子。
“咋啦?”江老爷子扭头看着她。
“你说把药老哥和春兰撮合撮合咋样?”
江老爷子倒是被老伴这句话给问的无法回答。
“老哥家里可是有个儿子的,就算没回来,谁知道以后回不回来,两家这凑到一起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事关两个家庭呢,万一以后闹得不愉快咋整?”
“还能回来吗?这都三十来年了吧。”提起那个跑掉的孩子,高秀兰心里是很瞧不上眼的,“那孩子也真的是让人生气,多大点事儿,就那么跑了,丝毫不管家里爹娘啥样的心情。”
“可不是嘛。”江老爷子点点头,“气性太大了,老哥嘴上不说,心里指定是天天念叨着,可是有啥法啊,三十多年了,就算现在俩人面对面,估计也认不出来了。”
“那就先不说了?”瞧着老药叔在许家挺开心的,而且于春花现在年纪也大了,老伴老伴,老来为伴,不图别的,就是能有人做个伴,平时有个说话的,这俩人都不容易。
想起当年于春花在她公婆手里被磋磨的那么厉害,好不容易挨到公婆死了,大姑姐却又经常拖家带口的来打秋风,家里但凡有点粮食,保证来一趟就是一个干净,啥都不剩。
若非她当机立断,和大姑姐家里断了亲,这日子现在指不定咋糟心呢。
那时候她嫁过来没多久,经常听到隔壁那老太太天天在院子里咒骂于春花,那一嗓子别提多让人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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