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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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作答,也并未作答。他转身独自走进昏暗之中。

那一夜,他做了个古怪但又香艳的梦。

华贵富丽的榻上,两具抵死交缠的肉体。男子的肩臂强硬如炽铁,将女子紧紧圈在怀中,啃吻着她的唇。

“唔······”唇舌又往下移,一口咬在她的喉管之上。她的柳枝细脖就像那剥了毛的雉鸡颈,再用力一些便可以掰断了。

卫晏想要再看清些,又凑近,等他看清了这男人的脸,楞生生地被吓着。这钢威健硕,残暴凶狠的男人,竟然是那逝去多时的先帝,他的父亲。

“父皇······”他仰视着这男人,心里唤了一声,但是男人好像是听不见,埋在女子的乳胸之间,在女子的胸乳之上以舌绘形,渍得那小小乳籽突兀硬翘,莹莹诱诱。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欲海沉沦,讨求这本能快乐的事情,就跟他之前一直所做的事情一样。

男人以齿牙解开了女子的裙带,寻到了蜜隐之处,啧啧吮出淌流的淫蜜。他粗粝的指头搓弄这瓣嘴儿,直到它变成沉深红紫,指勾弯弯,在花道抠弄着,弄得女子哀喘不断。

卫晏还想看清这女子的模样,但是他像是被钉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且女子的脸上像是结了厚雾,压根辨识不出。

女子的腰肢那么软细,躬成一座桥,桥下涌的波涛,撞得她摇摇欲坠。男子掏出自己的硬筋,那粗物散着重重的麝香阳味,呛得脑子晕晕乎乎。

精柱头圆大,比鹅蛋还要大些。男子对准了那匿藏的阴洞挤进去,自己舒快的长叹出声。

“啊······”

女子也得到了舒慰,环男人的脖子,粉臀轻摇摆动出送。他们二人的喘吟交迭在一处,竟然是惹得卫晏喉间一紧,自己体下的沉睡长茎也渐渐苏醒。

乳点相擦,臀胯相迭,阴阳相交······本源身处快乐的事情,淹没了塌上欢好的二人,也卷了那地下目瞪口呆的卫晏。他都忘了这其中一人是那霸道专横的父皇,无意识地也掏出裤中的阳茎,热烈套弄。

男子戳入这么会儿,不见疲惫。他哼哼,将那女子翻了个身,让她如犬狗一般撑跪,自己则直起了腰,扶正女子的尻臀,又是突挺而入。光是这样猛劲的冲撞都还不够,于此,又拽扯她长发,让她扬起头来,真如训兽般。

“啪”他一手支撑,以腰胯抽送;另一手拍在她臀瓣之上,留下醒目红印。

女子似是痛,或又是爽极,那吟叫声声高尖,婉转入耳。卫晏也极想叹出,但是却依旧发不了任何声音,都堵在胸腔之处。

父皇对他是狠绝严肃,要求严苛,不苟言笑的。他想起以前皇夫子让他背诵名传书文,正巧父皇下了朝,便要亲自听着他背诵。他心中紧张,自然背得磕磕巴巴,最后,父亲当着夫子的面,狠狠地剜了他一耳光。

年幼的他,当时面上也浮现了清晰的掌印,就同这女子臀上红痕相差无几。

明明是梦境,可这样淫靡之气如此真实。卫晏握着自己的东西,心里想起心中念想起与父皇的过往旧事,越是想,越是委屈想哭。偏偏自己胯下茎柱是越来越硬,几近泄出。

另外缠欢的两人也是全然沉浸其中,尤其是猛勇抽送的男人。他又换了个体势,放平了女子,将她的两只纤腿扛架在肩,用力抓玩她的乳,依旧是深深送入。

她面上挂了泪,卫晏也是。只不过一人是云端欢乐,一人是心极哀委。

男子的抽动越来越快,他平躺于榻,让女子以莲坐姿势交合。这样的姿势,卫晏自己也是尝过许多次,和刘夫人、柳棠、琴妃、许多许多女子都行过。进得又深,仿佛自己的整个世界,被女子的整个世界裹吞着,最完整地重迭在一处。意味着,很快便是要迎来云端烟火。

这时候,窗外乍现明亮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明。卫晏感受这万丈时,身体一软,茎柱四射喷出。就在此时,才看清楚床榻上和他父皇苟合的女子之脸。

剧烈颤抖着,她来到欢乐深处,颤抖高嚎,父皇的白精也喷落到她喘息的乳胸之上,落到她绯红肿疼的唇上。

那冰洁玉纯的面容,沐浴在耀眼之中,一双穿越虚委,直至心底的通透眼眸,睁开,震的卫晏失神震惊良久。这女子,是不久前,才引起他兴趣的可怜小瞎子。

叫巧儿的侍人。

”啊啊啊!”终于能够喊出声了,从这可恨可淫的荒唐梦中醒来。他知道是是虚无,应该早就醒来才是。

大口地穿着气,他觉得胯间难受,掀开丝褥,亵裤裆渗湿一片,溢散着闷腥的男味。叁下五除二地褪了脏裤子,冲到屏风之后那铜镜之前。

面上还有未干的泪花。这叁庭五眼,鼻唇须髯,长得跟他父皇一模一样。他几乎是要将牙咬碎,颤抖地取了旁边的髯刀,将自己的胡须剃了个干净。

等到镜中再现的脸,不再那么像似那可恨的男人时,他才算是平静了下来。门外匆匆步伐之声,有人叩门焦急询问:

“殿下!发生何事?可需要······”

“不必!”他沉声回道:“荒唐虚梦罢了,不必惊慌,无需护驾。”听到他的声音还算是无碍,门外的守侍又退下。

鸟儿唱鸣多时,晨风敲窗,万物醒苏。的确是个美好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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