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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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唇,他更是厮磨她娇嫩的耳珠,鼻息打在她的颈后,酥酥麻麻一阵,整个人又是软了几分,完全贴在了她的怀中。

他不再是焦急的愣头少年,现在的他,懂得如同狩猎一般耐心了。柳棠残存的意识依旧是在拒绝,粉拳抵着他。他无限宽容地包抚着小手,轻轻地松开她的掌,与她十指紧缠。

“莫要拒绝······就是今夜,只有朕,和这习习夜风知晓你的美丽······”这样的腻人情话对她果然是奏效的。渐渐地,她另一只手攀上他的宽肩,笨拙地学着回吻。

“倦眼看云瓣,片片梨花香·····”他诗词学得马马虎虎,此刻吟的小诗水平泛泛,但是她似乎尤其感动,清濛双眸又是蓄满晶莹。

将她抱到了山洞内准备的干草上,又以那宽大厚实的背垫。他覆盖在她身上,继续柔情缠吻,另一只手才开始除她的衣服。

“呜·····”那么的热!他是那么的热!还有他的手,悄悄地松了她的腰缠,拨开她的衣裳。

果真是好生养的花儿。肤若牛乳白皙,颈脖袖长。她不算丰韵,胸乳不过圆糕大小,糕心是如花蕊般的嫩,未曾挑逗,只是摘去遮挡,就已经这般可爱。

柳棠羞极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么。她自然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不过这么用心的疼爱,的确是此生初次。心中的惜慰被揪成一束,齐齐流过身子每个角落,最后汇到了下面。

他心中再度感叹。想必与她之前在房事上都是被潦草对待的,说不定都只是单刀而入,速战速决,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俏人儿。

手指绕着她的蕊尖轻轻打转,他渐渐又要向下浏览,以牙撤松里裙细带,在腹脐处吮吸着有人花味体香。

“呵啊······”她细吟出声,发现他的头已经来到了她的腹处。双手无力抓着他发,摇着头:

“莫·····莫要看那处······女子的那处······脏·····”话音刚落,她的裤便被他拽下,完完全全落入他的眼中。双腿又被他抬起,架到了肩上。

她的蕊体果真是处处含香啊,就连那不可说的隐秘,都有丝丝清新。他的舌划着圈在花苞外打转,她察觉之后呜呜地再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身边所有的女长者都是要她自爱自珍,将女子的隐秘都藏好,就像是被严严实实锁在妆匣里一样。这鱼水之欢本就是泛泛快快,就如偶尔细雨一样······谁知道,这么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新奇又刺激的把式,真当是要羞死她这样纯良的妇人。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这么陌生,哪里知道自己情潮泛滥,淫水成灾。这漫长而耐心的蛊惑,似到了尽头。他的舌尖尖终于是拨开了花壳,开始往里头走了。

“哦!不······那儿······那儿不行的······”她疯狂摇着头拒绝,他才不理会。这样灵活的舌,层层递进,就快要抵达她的花珠。

柳棠所有的意识现在都放在了那隐蔽的花瓣儿上,正在被男子一遍遍舔舐。又是痒,更多的依旧是羞。腹中那陌生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回返到花珠那处紧紧凑凑亲着,齿贝轻啃。

“啊啊啊!我······我·····”越来越快的呼喊之声,即将把她推到高处。小肚处堆了好多,腿儿也开始蹬蹬的。

“啊啊啊啊啊!”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失控地从高处跌落,腹处那满满当当的潮液破壳而出,那感觉,就像是痛快底尿撒了一泡似的。绷紧的体躯似断弦般松了下来,如同抽筋换骨。

他竟然也将这肮脏的喷液全数饮下,巧舌力道全然不减,又让这快慰持续好长时间。柳棠腿儿一颤一颤,余乐久不曾散。

在她上方直起身子,欣赏着她这副样子。再想想她今日见到他时小心翼翼的表情,颇觉乐趣,又心生一计,连着身下的那件大大的厚袄袍扛抱了起来,带着她来到洞穴口出那凸起巨岩石上。

郎朗清月,皎洁的明光柔了她莹白的身躯。柳棠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失去洞内的庇护,恬淡的粉颊上又是染了红。

“不······别在外头······”

他笑,不肯答。轻轻地将她放在那巨岩上,拂去额角那粘湿的乌发,又附身吻她,指腹在她大腿胯处走走停停,悄悄地到那润湿的蜜蕊之处探了一番。情动至此,还待何时?这边手不紧不慢地褪下了裤,扶着那早就挺硬直热的龙根,将要长驱而入。

“朕不会让你后悔······”在她耳畔淡言,劲腰一挺,彻底地摘下了这朵飘摇的花儿。

“啊啊啊!”柳棠尖叫出声,心中有这样的哀楚。自己是已经成了出墙红杏,背叛夫君的荡妇了。但是自己的身体,完全是不听控制。这样新奇的体验,被他爱的麻麻酥酥,晕晕乎乎,完全沉浮。

他缓缓开始律动起来,又衔住软唇,试图摄取她最后一丝理智。

塞堵得满满当当,她这才知道这正年男子的雄物是那么之壮伟,存在身体中,又或许是天生便是健强的代名词······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戳碰着她的内蕊璧道,有意无意刮到陌生的某一处,激起强浪。

自己家夫君那软趴趴,虚靡似死虾一样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啊。她内心叹息。

他看着柳棠儿也渐渐品出韵味,胆子又大了一些,嘴上又这边又说着骚人的荤话,胯动未曾停过。他伸出手,渐渐又往她更隐秘之处寻去。

在女子蕊瓣与须须丛丛之处后面,还有一洞。他一直还未曾尝试过。先前是因为自己对性事始终还是未曾有所掌握,因此自然也没有尝试。据说那处极其紧狭,比未曾云雨的女子还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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