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回多少糊涂事,都付笑谈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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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别与他...

雪里是一头纯白色的马,浑身上下透漏的一种贵族的气息,实在不能把这匹马和第朋那个黑小子给联系起来。

马背不高,体格偏小...,是个冷血统。

用手摸上去,触及不到温度,血是冷的...,传闻中这种马极其难以驯服,一生中最多只会有一个主人,性格倔强。

余小鱼撑着手,蹬了这匹马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坐在它的马背上面儿...,蹲在地上思考,“到底该如何把这马给顺理成章地带出去呢?”。

最后余小鱼放弃了思考,从布服中,掏出一个小包裹来。

欧洋,问:“这是...?”。

“迷魂草!离远点屏住你的呼吸。”,吩咐完后,余小鱼手把手伸得老远,解开了这一包粉末。

顺着布袋往下屯了屯,离着老远,深吸一口气,用力一吹。

吹在了雪里的鼻子里面,雪里被迷魂草的粉末扑面。脑袋有些鼓胀,摇了摇马头后,便倒在了地上。

欧洋向着余小鱼比了一个大拇指...

余小鱼没理他,脱开麻绳,把雪里一把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现在余小鱼的力气可不比以前了,实打实的真功夫。

扛起这匹马,余小鱼抬腿迈步往外就走。

就在一众令狐门人的眼皮子底下,就把这匹马给抬走了。也没人怀疑,因为这儿的人都知道那匹马性格倔,看样子那俩人也清楚了,应该是用什么迷药给马迷倒了,才搬上走的。

令狐红笺站在队伍中,从最开始就在观察那边儿的情况...,直到瞧着余小鱼与欧洋走了,内心中却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心绪。

因为马若是搬走了,那黑小子就肯定不会回来令狐门中喂马了,心中有些惆怅。

这时,陶永冷不丁地站在了令狐红笺面前,盯着令狐红笺失神的模样。

率先打量打量四周,小声道:“别失神...”,让陶永这样对待的门人可不多,如此轻声轻语,也算是给了令狐红笺很大的面子了。

令狐红笺回过神来,点点头,继续曾经在了修炼之中。

三尺城教,本就是以武立宗,以文会世。所以三尺教的弟子每个人的武功底子都不差,最差的也是个十品以上的等级,算是很强了。

......

出了令狐门...

余小鱼扛着马,向着两位门卫连声道:“二位,辛苦辛苦!”。

两人也躬身一礼,向着余小鱼道:“辛苦辛苦...”。

这其实是一种为人处世的习惯与规矩,正所谓是“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兜兜转转,余小鱼顺着原路返回,余小鱼对于去过的地方还是能记住个大概的...,不像是“白”某人,那家伙你看他那个冰冰冷冷的样子,其实他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

从何可以见得...?

江湖人虽说是侠客,来无影去无踪,但你瞧见过“白”从路面上与余小鱼会面过吗?

没有的...,永远都在墙上或者房上,不是为了快,而是他认不出来路,只能靠这种方法看着太阳辨认方向了。

所以,万事万物不可拘泥于表象,都得追求他实质性的东西,他为何那样,是因为他这样...,这其中都是有原因的。

在此呢?给大家讲个笑话,“我相信人话。”,但凡你认为可笑就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肮脏!

......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桥楼上午打三响...,余小鱼与欧洋一路过关斩将终于是拖着马走出了这三尺宗...,白和张力持都快等着不耐烦了。

张力持甚至还偷懒儿,去了外围前大街菜市口买了一碗臭豆腐,这个臭啊...,把白熏得都脸都黑了。

捧着臭豆腐上前,张力持呶了呶,夹起一块臭豆腐抵在了余小鱼嘴边儿上,道:“前门大街那边儿的,挺香的,来一口?”。

余小鱼丝毫不客气,一口咬了下去...,咀嚼着,呼唤道:“白,你轻功好,先把这匹马给它扛回去...,我们几人随后就到。”。

白还真信了余小鱼的鬼话,扛起雪里,“咻”的一声,又上楼了。

您瞧瞧,他要是认识路,非得上楼干嘛?

话不多赏...

咱们问这余小鱼为何要刻意支开“白”呢?

您其实都甭问,当然是要干坏事儿了...

余小鱼说过的话,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别看他做事儿没啥正行。满嘴谎话,除了胡说八道之外就是鬼迷三道。但对于自己亲口答应的事情,他还是回去做的。

他答应过第朋要教训一下谢立恒,那就不管谢立恒到底有没有三妻四妾,或者说是家中有三个儿子要养,照样要教训他!这就是余小鱼的规矩,这就是他的死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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