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一个神秘的电话(2 / 2)

加入书签

因为傍上了副市长宁仕美,一中的章娟老师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他从省城哄到郎市和她厮混!这个姑娘,莫非也是这样的女人?想到这,党含紫的态度马上冷了下来,说谢谢你,我不需要。好了,看样子你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没想到一番好意,却遭到如此冷语,那个姑娘有些不解,讪讪地看着党含紫离去的背影,竟不知说什么好。

去经开区上班是不可能了,去纪念馆上班也没意思,党含紫非常烦躁,整个下午都不舒服。半夜醒来,莫身边的儿子,好烫!党含紫就是一惊,难不成冬冬又感冒了?一量体温,39.5℃,哎……她急忙起来,带着儿子去医院。

儿子真的很乖,连生病了也依然听话。打针,睁着大眼睛看着护士姐姐扎,旁边的医生叔叔一个劲地吓唬他“好疼”,也丝毫不受影响;吃药,尽管烧得昏昏沉沉,把睡梦中的他摇醒,他立即端起水杯吞药,竟然没有哭鼻子。可是,他真的乖得让我心疼!想着儿子的听话,党含紫一阵揪心。

吃了退烧药一会,小冬冬就满身大汗,怕他加重病情,党含紫忙拿着毛病给他擦汗。冬冬以为妈妈是看他出汗受惊,忙安慰说,妈妈,出汗是好事呢!懂事的崽崽,妈妈当然知道出汗好,要发汗才能降温,可是,反复高烧、频繁出汗,小小的你,受得了吗?

最让做妈妈感动的是,只要体温降下来一点点,他就精力十足,还不忘了逗妈妈开心。看到妈妈吃菜,他就说,妈妈,你吃的什么菜呀?每每做妈妈的问他,崽崽,你觉得妈妈瘦了点不?他听了,会很感性地环住妈妈的脖子,然后天真地说,崽崽长胖了就可爱,妈妈变瘦了就漂亮!

尽管在病中,小冬冬却总能让做妈妈的充满欢笑;尽管身体虚弱只能呆在家中,小冬冬还是坚持画画、写字、学“千字文”;尽管自己最需要照顾,却在看到妈妈手臂上的伤疤时还心疼地“吹吹”,因为“妈妈,我‘挂牵’你呢”!

连续两天打针,小冬冬的手都扎肿了,只能扎头皮。看着一根长长的针管扎进他的头皮,因为痛疼,小冬冬汪着泪水,无助地望着妈妈,党含紫一阵揪心般的痛疼,彷佛这针不是扎在儿子的头皮,而是扎在她的心口。

可是,一旦吊完了针,小冬冬就搂着妈妈亲一个、爱一个、飞一个,然后悄悄地告诉党含紫说,妈妈,我是第一喜欢你的人哦!

听着懂事儿子的话语,党含紫感动得热泪盈眶,在心中默念着,我知道,乐观、勇敢的儿子一定能够战胜病魔,迅速好起来。因为,你还要陪着妈妈跑步、游泳、散步。另外,那天在步行街镭战时的那张照片你好喜欢,你好崇拜打枪的妈妈哦,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带宝贝亲身体验。

不如意十常**,人逢喜事不二三。就在遭遇错过面试机会,儿子得病住院的时候,党含紫又接到馆长杨世博的电话,说因为人浮于事,红色革命纪念馆正在进行人事制度改革,对富余人员进行分流,希望她做好思想准备。并且还暗示她,如果不想分流或者待岗,可以去找宁副市长交流交流。

党含紫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宁仕美的罪恶交易,他使出的伎俩,想过意为难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作为一个弱女子,她又有什么对策呢?接到电话,除了背着小冬冬垂泪,党含紫别无他法。

随它去吧!党含紫铁下心来,不去找宁仕美进行肮脏交易。与其别人施舍,不如主动出击,争取生存的机会。她决定去劳动服务市场,哪怕是找份保姆的工作,也不去用身体做交易换取所谓体面的工作。

到第四天,小冬冬终于康复,可以上幼儿园了。早上七点半,党含紫把儿子送到幼儿园,然后去了劳动服务市场。让她失望的是,招聘信息上不是要技术人员就是要家政人员。无奈之下,她填写了一份应聘家政人员的信息表,并留下了联系方式。

下午两点半,党含紫听到自己的手机有来电铃声。她以为是劳动服务市场来的电话,很不情愿地摁通了接听键。不过,让她诧异的是,这个电话不是劳动服务市场来的。他自称是经开区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姓贺,问党含紫今天是否有时间去经开区临时办公室参加面试。

我一没靠山,二没关系,居然还有面试机会?党含紫哪里相信,认定是骗局,便冷冷地说,对不起,你弄错人了。

对方说,这是一个叫党含紫的考生留下的联系电话,请问,你是党含紫本人吗?

党含紫说,我是叫党含紫,但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党含紫!

对方说,那我再确认一下信息,你的名字叫党含紫,两年前在市交通局担任宣教科副主任,后来担任该局会计核算中心主任,并积极努力,协助局领导顺利落实该系统的绩效工资制。目前该同志担任红色革命纪念馆馆长助理,为党员。在经开区副科级干部第一轮的笔试中,该同志得分居第一名。请问,这些信息是不是与你相符?如果相符,请你于今天下午三点钟准时赶到经开区办公室参加面试,过时不候!

这些信息,确实是自己的信息啊!党含紫有些纳闷,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等她回答,对方已经挂了电话,留下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