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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间不断的心脏疼痛让她的痛感越发的麻木起来,日复一日的思念让东方幸不断的怀疑自己。

她到底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越高的位置越代表着孤独。

每次梦中的呢喃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裴酥。

姐姐,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费尽心思也得不到。

裴酥眼波流转着无尽的光辉,在发亮的灯光下,瓷白的皮肤,亮的反光。

由于在医院实习的经历,对病人的无尽耐心,让她的声音拥有安抚人心的功效。

全场的人似乎一下子忘记了陈年的烂谷子事情,沉浸在裴酥的美貌与温柔中。

裴酥嘴角微勾,这种招数真是屡试不爽。

她余光扫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东方幸,还真是沉得住气。

两年前,最后莫名其妙的一吻,没有配上任何台词,给了她最后的希望。

这人,还是把她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趣呢。

白蕊咬着牙,她觉得裴酥就是她的克星,只要裴酥一出现,她身上的光环就消失了。

白蕊看着自己手上的香槟,两年前,她愚蠢地将香槟泼在裴酥的身上,所以裴酥成了那个弱小可怜无助的白莲花,她成了恶毒的姐姐,而现在她不会那么傻。

在白蕊的惊呼中,在别人的角度看来,是裴酥听不得白蕊的话,恼羞成怒,将白人手中的香槟一推,撒在了白蕊的身上。

但是,就在这香槟撒的过程中,一个高定西装的身影出现在了裴酥的面前。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香槟酒全部的洒在了东方幸的身上。

白蕊看到东方幸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立马欣喜急了,阿幸~你看她我不过是对妹妹说了几句实话,妹妹就这样对我。

东方幸冷着一张脸,不容置喙的气质抓住了裴酥的手腕,理都没有理会白蕊。

白蕊咬着唇,眼中的愤恨外漏了出来。

东方

东方幸回头,居高临下的看了白蕊一眼。

白蕊口中的话全部的咽了回去。

那眼神太过可怕,她觉得自己要跪下,脖子和脑袋要分家。

竟然弄脏了本太子夜的西装,那可是要赔的。

东方幸这句话不知道对谁说的,众人都浮现起了吃瓜的表情,看着东方幸拉着裴酥走进了休息室。

裴酥微微皱着眉,扭动着自己的手腕,试图挣脱开来,东方太子爷真是做什么?东方夫人还在外面看着呢,那么一堆看热闹的人,东方太子爷不怕自己的名声

还没等裴酥话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握着肩膀猛劲一推,推到了墙上。

然后鼻息皆出现了熟悉的呼吸。

手腕被人大力的握住,举过了头顶,她毫无还手之力。

低哑又诱惑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耳畔,起伏上扬的音调带着抑扬顿挫,把人心勾的七上八下,裴小姐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两年前,本太子爷的西装裤到底是怎么干的?

难道说你这次又是故意弄湿了本太子爷的西装?想引起本太子爷的注意力?还是说裴小姐还把本太子爷当做傻子,耍着玩儿?

第52章

不知为什么, 裴酥突然有一种错觉,她觉得东方性好像又高了一些,等等这人都二十七了, 难道还会长?!

不应该呀, 骨头已经定型了。

因为东方幸的压迫感, 与两年前完全不一样, 强势的让她难以用眼神直视东方幸的眼睛。

两个人离得太近,甚至能听到彼此不断跳动的心声。

裴酥觉得自己的嘴唇干极了。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在变向的承认?曾经裴小姐欺负本太子爷年幼无知, 对什么事情都不懂,两年过去了, 该知道的, 不该知道的本太子爷已经全都知道了

东方幸抓着裴酥的手腕,抬起头, 手上微微用力, 将裴酥的手腕向上提了提,裴酥的身子就不舒服弓了起来, 腰间离墙面呈现一个弧度,就连下巴也不自觉地抬起,只能仰头, 承受东方幸的注视。

裴酥咬着自己的唇, 虽然东方幸遮挡住了休息室的光, 留在她眼上的只有阴影。

但是裴酥努力没有让自己的气势落败下去,不甘的像一只倔强的小兽。

太子爷说的话,我听不懂,你我现在的关系需要避嫌吧?若是姐姐闯到了休息间,看到了这一目, 太子爷长几张嘴也说不清楚。

听不懂?

东方幸空出了一只手,捏住了裴酥的下巴,低低的轻笑了一声,裴小姐这么聪明,竟然还能有裴小姐听不懂的事情?两年前不辞而别,你还真是没有把我这个肤白体弱的老攻放在眼里啊!

你!裴酥瞪大了双眼,一双杏眼更显的灵动,仿佛气急了一样,越生气越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东方幸,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东方幸的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而且还会倒打一耙了!

〔顽皮的李庆云上线:宿主,霸总外形增加之,皮鞋中的内增高技能已经消失,请宿主熟知~〕

宴会举办的地点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就连休息间,东方幸也吩咐过,要和两年前的摆设一样。

东方幸慢慢的低头,让自己的脸不断的靠近裴酥,就在两个人鼻尖相碰,东方幸观察着裴酥的表情,出现一丝期待的时候。

她笑着,揽着裴酥的腰,将两个人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裴酥扑铺在东方幸身上,把东方幸扑在了沙发上一样。

裴小姐,你说你姐姐进来,看到这幅情形,是误会我呢?还是误会你居心叵测呢?要不然你从了我?我还为你圆谎。

裴酥从未见过这样的东方幸,周身都充满了强势的气氛,就连行为也霸道至极,环住她的腰,不容她反抗。

语气却轻调至极,还带着浪荡子的味道,像极了她曾经在梦中古代时,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但是,这样东方幸确实让人很难移开眼。

裴酥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的跳动,心房和心室不听领导的收缩着,明明眼神这么正经,语气这么轻佻,仿佛是谈着几个亿的大生意,游刃有余中还夹着一丝老练。

当然,如果她忽视在她腰间不断摩挲的那只手的话。

裴酥不甘,呵太子爷

东方幸身子半躺在沙发上,整个上身都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抬着头,更能看清裴酥的穿着。

酒红色的小短裙将本来就瓷白的肌肤衬得更加的白皙。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面前的女孩也长大了,身体也变得不同。

不仅如此!与之随着增长的还有胆子,太子妃竟然敢穿这样让别人觊觎的衣服!

大半个肩头都漏在外面,宴会上,那些宵小之徒眼睛里的绿光都要冒出来。

要不是要维持自己的姿态,她甚至想拿酒瓶子将那些人的脑壳,一个一个敲爆。

太子爷有话就直说,今天可是我的专场,我的姨夫为了我的终身大事,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外面那么多青年才俊在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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