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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微嗔: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有多恶劣啊,撒泼打滚蛮不讲理?

我会尽早回来的。边城认真说。

什么时候走?

应该明天吧,听我大姐安排。

那很快了,童瞳想,也应该,今天都大年二十六了,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启了春节模式。

边城很认真地问他:你怎么不回家?

童瞳想了想:也没有不回去,就不想那么早回去。

你爸妈呢?他们就不问问你放假了都在哪?边城觉得不可思议。

咳,以前年年都这样,他们习惯了。

其实郁星一早发消息让他回去,童世宁也发过,他都很客气地回了过去,说了自己的安排。

但边城劝他:如果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大的矛盾,还是尽量早一点回去吧?反正就这么几天,就当修炼了,两边各待个两三天也就差不多,应该还没等你待完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来接你。

最近确实没有什么大矛盾,几个月没见郁星,说不担心,不想她也是假的,童瞳突然就改了主意,跟边城说:好,等你明天回老家了我就先回我妈那边。

好。遇到一个很长的红灯,边城伸出一只手握住童瞳的左手,这么大冷天他的手也是热的,看向童瞳的眼神也很热:下雪了哎,寝室是不是冻死人?要不,今晚别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

观阅愉快

第40章 双全

两个人去吃热腾腾的韩国烤肉,分掉一支清酒,一点雾蒙蒙的醉意,刚刚好。

这间小小的居酒屋只有四张桌子,今晚就边城跟童瞳两人,结账时小老板说:你们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桌客人,明天我就不开门了,回家过年去。

倦鸟思巢,临到春节,人人心里都是思家恋巢的鸟。

出了门,才一个多小时,雪已经大得迷人眼,两人心底都是热的,站在街边的屋檐下看着夜雪中的夜城,九点多,城市还未入眠,骑电瓶车的、自行车的、摩托车的、走路的行人从他们眼前匆匆而过,雪还没积起来,湿漉漉的地面倒映着灯红酒绿。

童瞳挽着边城的胳膊,边城点了一支烟,不一会,代驾开着车从停车场过来接上两人直接去樱花酒店,童瞳把头歪靠在边城肩上,心里也像归巢的鸟一样,到了边城身边,就像落了地,生了根,发芽,开花,枝繁叶茂。

樱花酒店九楼顶头的那间套房像是给边城包下来一样,回回都能订到同一间,在童瞳心里,樱花酒店就等同于这间房,甚至一进门就能闻到熟悉的味道,快一个月没来,竟然有一股回家的心情。

酒意催发纵情,边城把童瞳抱起来扔到床上,俯身正要吻他,童瞳伸出手指放到边城唇上,嘘,他推了一把边城,反身把人压到了身下,然后跨坐在边城身上,让我上来。他低声说。

边城原本今晚有应酬,大衣外套里还穿着正式的西装,打着领带,童瞳看一眼就心跳加速了,他微微喘着气,克制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扯掉边城的领带,解开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衫领口,袖扣,冷冰冰的皮带边城的喘息几乎无法压抑,他顺从童瞳,感受那指尖游走在身上,感受他无比渴望的一切就在眼前,但无法轻举妄动。

童瞳脱掉自己的上衣,薄薄的肌肉骨骼,他穿上边城的衬衫,白色的,宽大的,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又拿起那花纹繁复如蛇的领带,在手指上绕了一圈,说:听人说,如果眼睛看不到,感官会更加灵敏,要不要试试?

边城眼睛充血,此时此刻,童瞳说什么他都会同意,缠上眼睛?好的。要星星和月亮?好的。要我的心?好的。不如一起死去,永远在一起?好的。

童瞳轻轻咬着嘴唇,把那条斑斓的蛇缠上边城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边城抱着他的力气很大,皮肤很烫,像一块坚硬灼热的火山石,烫得童瞳觉得手指抚摸过的地方,都会带起一串火花。

他的胸口起伏,蒙上眼睛的边城柔情仿佛都不见了,他追逐着童瞳,索求着,像是要把人揉碎了一般,再塞进自己胸口,合为一体。

童瞳一直穿着那件白衬衣,什么都看不见的边城,童瞳正好放肆大胆地看他,看他深爱的人五官扭曲,剧烈地喘气,他的手、身体、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狂热的讯号,我要你。

童瞳也受不了了,耽于感官的路没有尽头,那就别管尽头吧!

这一场童瞳始终不让边城反身为上,他跨坐着边城,双腿叠在两边身侧,他主导着一切。

直到最后,边城一手抱着童瞳,一手扯掉蒙着眼睛的领带,童瞳说:好吗?

边城点头:好。又亲一下他:我爱你。

童瞳的手指划过他下颌,笑了笑:我更爱你。

边城晃了晃手里的领带:等下我要让你也试试。

童瞳却摇了摇头:不要,我要看着你,看不到你,不行。

边城:

眼前人却孩子气地笑起来,跟着把双手举起来送到他跟前:但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边城定了定,觉得自己愿意死在这只妖身上。

边城收到大姐的消息,中午过后一起返回老家,他跟童瞳吃完午饭,陪他回寝室收拾完东西,又把他送到郁星家楼下才跟他告别。

其实分开的时间说长不长,短则四五天,长不过一周就会再见面,可想想是在两个地方,想到发狂的时候也不能马上狂奔着去找他,这不一样,刚刚分开童瞳便冒出一个念头,谈不了异地恋,这太痛苦了。

还在路上的时候童瞳给郁星发了消息,说今天回来,郁星一叠声的好好好,又问想吃什么,童瞳随便说了几个郁星常做的菜,做饭的手艺郁星比不上童世宁,常常所有的菜做出来都一个味道,但童瞳只想让她高兴就行了。

任继凯万年不变地坐在客厅看电视,四海钓鱼,大咧咧地摊在沙发上,见童瞳进门,微微把上半身立正了少许,扯开嘴角牙疼似地来一句:哟,童瞳放假了?

呵,新鲜,大年二十七不放假难道加班?童瞳冷眼瞥过去,放下东西直接去了厨房,他跟任继凯待在同一个空间都难受,那人的恶臭仿佛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散发出来,令人作呕。

郁星在处理年货,也在准备晚上要做的菜,即使在家不出门,在厨房忙活做饭,郁星也把自己收拾得整洁好看,她不像一般的这个年纪的妇人,早早就放弃了追求美这回事,而是每天睡醒就会仔细收拾打扮自己,童瞳看着她,家里开了空调,她穿一件深苔绿的羊毛开衫,质地看起来厚实保暖,头发输了个发髻,还涂了口红,看起来气色跟心情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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