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2)
都听见祝之鹤都明晃晃来挖墙角了,暴君可要给力点狠狠虐祝之鹤一顿。
他暗戳戳地准备看戏。
景御黑着脸,身上的冷气不要钱似地四处散溢。
他看向祝之鹤,似笑非笑,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祝之鹤,你能耐了啊。
陛下,祝之鹤一头雾水,不是,我怎么就能耐了?
景御却没再理会祝之鹤,反而将视线落到楚凤岐身上。
他的目光阴鸷而冷冽,周身的气息暴虐得像是被侵犯了领地、被夺走爪下猎物的凶兽。
祝小侯爷要你跟他回侯府,你意下如何?
声音凉飕飕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
楚凤岐:
这是什么毛病?是祝之鹤惹恼了他,又不关他的事!为什么这么凶地看他!
景御这虽然是在询问他意下如何,但听起来却让他觉得,如果他敢答应的话,景御肯定会立马把他五马分尸。
也是。
这毕竟是关乎面子问题。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被挖墙脚,还是当面挖墙脚。
虽然说他这墙脚的身份还有待证实。
他编造谎言说跟景御两情相悦,景御对此半信半疑,但毕竟还是留下了他以待观察。
宫里头少部分人也知道他被留在后宫、甚至还在帝王寝殿过了一晚。
表面上,他可以说是景御的人。
要是真被挖走了,那丢的是帝王的脸面。
那,陛下希望我走吗?楚凤岐纤长细密的睫羽轻忽一闪,声音轻飘飘的,眼中带着期盼,也带着忐忑。
似乎在期盼被留下,忐忑不确定的未来。
在一旁的祝之鹤好像也发现了眼前这状况貌似不太对劲。
怎么看这两人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
好像不是他所想象中的被罚的小官和被惹恼的皇帝的关系?
他这是错过了什么?!
你们这是祝之鹤眼神疑惑,想问他们这是什么关系。
闭嘴!
祝之鹤:
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人。
景御这话明显是对楚凤岐说的。
让他自己说?说什么?说自己是被进献入宫的美人,还是说他所编的那个谎言,是跟景御两情相悦的人?
楚凤岐眉眼低垂:草民就是区区一介平民百姓。
他不按景御的意思来,像是在置气。
景御哼笑了一声,似乎是被他看起来乖顺实则叛逆的样子气笑了。
先前不是胆大包天地说,跟孤两情相悦?
啊?!祝之鹤惊呼出声,震惊得瞠目结舌,那那他是是
哦,景御语气平静地说,随意平常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这是你嫂子。
祝之鹤:!!!
楚凤岐:???
他受到了惊吓!
嫂子是什么鬼?!
暴君这态度是不是转变得也太诡异了些?或者说暴君被鬼附身中邪了?
好在下一秒,景御又慢悠悠地笑了起来,对祝之鹤说:孤说笑的,你也信?
楚凤岐:
这玩笑说得可真是吓人,冷笑话吗?
祝之鹤听到这话,也是眼角抽搐,满头黑线。
景御却半点没觉得自己讲冷笑话尬到了旁人。
说吧,先前是怎么回事?他好整以暇地问起之前发生的事来。
**
祝之鹤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
景御把他单独叫了过来问话。而楚凤岐一干人等在不远处,听不到这边对话的声音。
我先前就见过楚公子一次。楚公子当时被街上受惊的马差点撞到,我刚好碰上就让属下出手救了他。当时我看到楚公子似乎不太对劲,像是
祝之鹤停顿了一下,到底顾忌着,没直接说楚凤岐像是那些想凭借美色攀权附贵的人,而是委婉地说:后来我让人去查,发现惊马事件是楚公子一手策划设计的,并不是意外。
景御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
他声音微冷:继续说。
我这次进宫又见到了楚公子,以为楚公子是进言被罚的小官,以为以为楚公子是有目的地接近陛下,所以就
所以你就要把我的人带回你的侯府?
微臣不敢。
景御挥手让祝之鹤闪到一边去。
他眼睑微敛,望着湖面,神情若有所思地喃喃道:一个人前后的举止真会变化这么大吗?
陛下你说什么?还未走远的祝之鹤好奇地问。
把楚公子叫过来。
啊?哦,好的。祝之鹤应下。
站在不远处的楚凤岐,说实话心里有点慌。
原主为了搭上祝小侯爷设计了惊马事件,也不知道祝之鹤到底清不清楚那英雄救美的个中真相。
祝之鹤对他有所怀疑,并不惜亲自试探。
而景御跟祝之鹤关系素来不错,祝之鹤所说的话,景御肯定还是信几分的。
他就怕当初惊马事件的真相被揭发,他不好圆谎。
唉,真是一步一个坑。
这么受惊吓,费心思绞尽脑筋地填坑下去,他早晚得累死,或是一不小心就露了馅被砍死。
楚凤岐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运多舛。
说好的穿书福利,他却竟然到了步步惊险的古代权谋世界。
算了。
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筹划腊八那天出宫的事。
虽然看现在这势头,他或许不一定能在腊八那天出宫去。
听到祝之鹤让他过去景御那边,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听说你曾被祝小侯爷救过一次?
是救过。楚凤岐谨慎地回答。
祝小侯爷说,那次惊马事件,是你自己策划的。景御目光沉静而又饱含深意地看他,你怎么说?
陛下这是怀疑草民吗?
你只说是不是你自己策划的。
楚凤岐抬头,并不否认:是,的确是草民自己一手策划的。
为什么?
陛下或许不知道,这皇宫虽然就是在这京城里,但宫内跟宫内只一墙之隔,却是咫尺天涯,难以逾越。
你的意思是,你是为了进宫找孤,才有意接近祝小侯爷,想请他帮忙送你进宫面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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