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女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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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映浅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让他调解孩子间的矛盾。

孩子单纯可爱,但有时候一根筋啊!

要真是他表姨犯了错,他还是想向着他表姨。

真的,每回让他调解孩子间的矛盾,他都想自闭。

既然要救命的话,总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问清楚。

夏映浅将方启让进了屋!

让他有话慢慢说。

到底是什么事儿?

要救的命是好人,还是坏人?

丑话先说在前面,清明观不救坏人。

方启抿了口茶,缓了好久,那砰砰狂乱的心跳才恢复了正常。

他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同事聚会,去了小南庄,就是那个做素斋特别有名的地方!我们一共六个人,坐在最里边的南风厅。本来啥事儿没有,可我们系的罗教授去了个卫生间,一回来就晕倒了。

罗敬严教授是盛市大学的老教授,还有两年就退休。五十几岁的年纪,身体也一般。当时我们吓坏了,以为他突发了脑溢血或者是心梗啥的,赶紧就打了幺二零。

我们五个人也跟着去了医院,医生给老罗做了个紧急检查,排除了脑溢血和心梗。

而且他的生命体征也很正常,但就是一直没有醒来。

因为我跟化学系的李教授年轻,我们俩就守了一夜,其余的三名老师回了家。

你们猜怎么着?”

夏映浅下意识嗒了下嘴,心想着,他还是不急,要是急的话,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让他猜!

方启说完最后一句,就意识到了不对。

怎么说呢,他现在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开了眼界,并且很可能一会儿那灵异事件还得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有那种妈呀我没有猜着,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猜着的,既兴奋又恐慌的心情。

屋子里没有人去猜。

方神棍一副“儿子丢人现眼了,跟我没关系”的表情。

苏锦霓和小狐狸排排坐。

不是一人一狐又和好了,而是苏锦霓硬生生把还在生气的小狐狸拉来,以免她听不懂方启讲的故事,好让他翻译。

小狐狸是头一回听人这样讲故事,他要是有钱的话,一定花钱找一个一次性能把故事给讲清楚的。

他表情悻悻,不想听了,想撤。

无奈被苏锦霓死死地拽住了。

幸好,方启又开始往下讲了。

“就是今天早上六点的时候,跟我一起守夜的化学系李教授也晕倒了。当时就在医院,跟罗教授一样的检查过程,一样的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一样的昏迷不醒!

然后是物理系的刘教授,八点钟上课,晕倒在讲台上,检查结果也是没有任何病灶。”

说着,方启看了一眼方神棍,又道:“爸爸,一会儿我要是晕倒的话,你记着下午四点半去接小老外放学。你洋媳妇儿要是改嫁就随她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这一晕倒,也不知道得晕多长时间,爸爸儿子不孝,以后小老外就得你管了……”

方启真不是煽情。

无缘无故晕倒了三个,还都是跟他一块儿吃饭的,这不由得他心慌。

得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压根就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

讲真的,就连这“遗言”,都是他在来的路上现想的。

方启还是个行动派,一伸手拿出了钱包,递给方神棍,“爸爸,所有银行卡的密码都是我生日。”

倒也不必怕成这样!

方神棍没接,下意识去看夏映浅。

像这种疑难杂症,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夏映浅见的还真不算少。

不说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吧!

至少有条不紊,不慌不忙。

夏映浅站了起来,客客气气地说了声“得罪。”

这就动手去翻方启的眼皮儿。

眼睛是心灵之窗呀!

这人有没有被污邪侵扰,看眼睛多半能看出来。

方启的眼睛不大,胜在明亮。

夏映浅翻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他退后了一步,“表姨,你怎么看?”

这就好比课堂抽查。

这道题学渣就听懂了一半,但冷不丁被老师点了名。

苏锦霓瞬间坐的笔直,哼哼扭扭。

她拿胳膊肘碰了碰“同桌”小狐狸。

“糕糕,你怎么看?”

哼,不想当孙子的糕糕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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