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李闻初终于将躁郁发泄,大股大股浓稠的液体倾喷而出,弄脏了她白花花的胸脯。
她似乎是笑了,仿佛神话传说中诱人的海妖,嗓音甜腻优美,一声轻吟便可鼓动人理智全失踏入情欲的漩涡。
然后她俯身,檀口微张将肉柱头部纳入,口腔如同湿润的小径被一寸一寸撑开,很快被送至尽头遭遇阻碍。她压低了头更深含下,好似柳暗花明又一村,更紧窄的幽径为他打开,以便李闻初愈发深入······
萦绕在她脸上的浓雾似乎在消散,那人缓缓抬头,就在他即将要看到她脸的瞬间——
李闻初一个激灵猛地翻身坐起,掀开被子看见了濡湿一片。他沉默许久后,面无表情地把床单和被子团成团,倒了不少洗衣液才把它们扔进洗衣机里搅动。
做完这些,他转头进了浴室打开冷水,意图冲去未消的燥热。谁知却越洗越难受,不由在心中唾弃自己下流,一直想着那档子事儿。
右手停在半空犹疑片刻,最后还是放在兴致勃勃的昂扬之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从浴室出来后,李闻初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稍稍压下接连燃起的躁动。他合理怀疑自己是因为最近没时间去运动发泄过剩的荷尔蒙才如此容易起火。
思及此处,李闻初干脆换身衣服出门。
甫一打开门,看见他那素未谋面的对门住户正在输密码开门。
是个女孩子,看着年纪不大。不太高,目测堪堪超过他的嘎吱窝,倒像个小宠物,可可爱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