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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第1 / 2页)

舒童赤裸裸躺在酒店大床,下体残留着被粗物贯穿,黏腻糊满腿间的触感。

疼,但超爽。

他线条优美的裸背对着她,利落地套上灰色毛衣。指尾修长的手,捋平睡乱的黑发,侧了侧脸。

琥珀瞳仁溜向她,细长眉梢微微挑起,仿若一只灰色波斯猫,慵懒中带有矜贵,睥睨着猫主子。

舒童僵持地跟他对视,将被褥往上拎了拎,盖住满身红痕的自己。

好吧,他俩是一夜情。

舒童对天发誓,她的私生活,一点也不乱。

这事得从昨夜细细说来。

大四下半年,舒童忙着找公司实习,但一直寻不到合适的工作,便找毕业一年,关系不错的宁学长出主意。

宁学长约她来酒吧见面,说有要事找她谈一谈。

舒童赶到酒吧后,与学长并肩坐在吧台,聊起各大公司招聘情况。

隐隐约约觉得,宁学长对她有点意思,她尽可能推脱他递来的酒水。

“那就来杯粉红佳人。”宁学长朝调酒师招招手,挤眉弄眼地笑,“度数很低,再不喝就不给面子了。”

舒童无奈地接受,偏过头,发现隔着几张空椅,坐着穿灰色毛衣,腰杆笔挺的男生。

怎么形容他的长相呢,舒童辞藻有点匮乏,第一印象是干干净净。

他一缕黑发散在额前,遮着低垂的眉眼,指间旋转着夜光杯,安静地独处。

跟酒吧的嘈杂格格不入,任何女人遇见这样的人,会不由自主多看他几眼。

似乎察觉舒童在偷窥,他扬起下颌,疏离的目光扫向舒童那头。

舒童倏地转回头,接过宁学长递来的鸡尾酒,一口喝了半小杯。

结果喝完后,整个世界天昏地暗。

后来的事,只记得零星半点。

不知谁的一击铁拳,挥在宁学长的鼻梁上。然后,有人背着昏昏沉沉的她,离开灯光绚丽的酒吧。

如同被人拖进迷醉的夜,她像拽着救命稻草似的,拼命抱紧旁边的人,柔软的身子熨帖着他,热得剥光自己的衣裳。

唇饥渴得含住他,攫取甘甜的律液,感受他喉咙在吞咽,身下抵着根硬物,要刺进她的体内。

接下来,她的双腿被强力掰开,火热的肉体挤进腿间,硬物生疏地往里穿刺,好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一次,长驱直入她体内的甬道。

酒里的迷药,减轻肉体撕裂的痛楚。

她细碎地呻吟,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双手双腿热烈地缠绕他。

该死,后面的事不记得了。

这可是她的初夜啊,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他利落穿好衣裳,看向舒童,淡淡来一句:“我叫唐忻。”

“糖心?”舒童眨巴眼,还没反应过来,“你姓唐,是哪个心?”

“竖心旁的忻,右边是斤。”他极好看的眉头蹙起,“现在不该报一下你的名字?”

舒童怔了怔,回答:“我叫舒童,舒心的舒,孩童的童。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嘛,我不记得了……”

唐忻简单还原下昨天的场景,大概是宁学长在她鸡尾酒下迷药。唐忻当时听到他们的对话,察觉到不对劲,痛扁宁学长一顿,为安顿舒童,开了间酒店套房。

谁知,迷药里有催情作用,舒童没忍住把他强了。

有报道说,71%的强奸案,发生在熟人之间,想不到会发生在她身上。

最后事件翻转,她成了“加害人”,唐忻是“受害者”。

舒童欲哭无泪。

唐忻不知从哪来的纸笔,大笔一挥,写一串号码给她,表情认真又清傲:“试着交往一下。

舒童被塞张纸,怀疑听错了:“你说什么?”

唐忻皱皱眉,一字一顿解释:“交往,就是做男女朋友。”

舒童哦了声:“太草率了。”

唐忻说:“可是该有人为此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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