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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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上面,言斐一阵心梗,气的又踹了江忱一脚。

江忱也心梗,这要不是马上就要高考了,言斐又得了这幺蛾子的考前焦虑症,他非把他弄起来打一架。

太无理取闹了。

江忱压住他的腿:你知道人的开心有真的假的之分吗?

什么?言斐皱眉,这货想做什么?感慨人生?

我现在就是真开心。江忱说。

言斐:????

江忱:因为我刚做了心脏开刀手术。

江忱说完后,室内一片寂静。

好半天,江忱小心翼翼问:不好笑吗?

言斐:好笑吗?

江忱:

静默片刻,江忱隔着被子拍了拍言斐:睡吧。

两人没再说话,呼吸声渐渐平稳起来,言斐的手摸进江忱的被子里握住了早就等在那里的那只手。

这是睡着了。

江忱捏紧言斐的手,踌躇片刻,撑起身体往言斐那边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言斐周身一僵,江忱这货不是一直有贼心没贼胆吗?这是开窍了?

江忱确实有贼心没贼胆,但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贼胆也越来越大,但也没大到哪里去,只敢偷偷亲一下。

但双唇相贴的感觉太美好了,他一时之间舍不得离开,学霸的唇比他的脾气可软多了。

言斐心里笑了一声,使坏的张了张唇。

江忱一下炸了,猛地抬头,吓得差点儿蹦起来。

江忱躺回去时心还怦怦跳着,生怕言斐起来把他揍一顿。

言斐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很紧,手心里都是薄汗,显然是紧张至极的。

其实他也挺紧张的。

上辈子他和江忱的开始的与众不同,在一起之后的很多事情也与一般情侣不一样,比如在确定关系后第二次见面两人就直接上了床。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江忱没有安全感,而他自己也没有安全感。

江忱怕他反悔,他也怕江忱反悔,所以两个人都需要一种形式来让自己安心。

没有什么是比坦诚相见更直接的。

两人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有的默契,开了房,关了灯,直接奔床上去了。

上了床,却不记得要接吻。

而真正的接吻是在上了三四次床以后才想起来的。

言斐现在很想跟江忱抱在一起接个吻,但是他怕真这么做了,江忱怕不是要惊得没办法高考了。

高考头一天还是要上课的,但老师已经不讲课了,让大家自己看书,放松心情。

晚自习时,班里同学走读生走了一半,住校生大部分还在,有些在聊天,有些还真能看得进去,特别认真地在学习。

言斐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打算喊江忱回家,刚走到后门处,就看到江斯宁站在他和江忱的课桌前。

江忱不在,不知道去了哪儿,言斐站住,往墙边隐了隐身。

班里人不多,聊天的聊天,做题的做题,看书的看书,后排那些学渣好多都走了,还真没人注意角落里江忱和言斐这张桌子,而江忱喝了一半的水就扔在桌上。

江斯宁站在那,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忱桌上的矿泉水瓶,有些犹豫也有些挣扎。

那些悲愤嫉妒蔓延生长时,就很想毁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想看他跌入谷底时还会不会那么恣意张扬。

江斯宁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桌上的那瓶水。

外面看着这一切的言斐心中迸发出控制不住的怒气。

他曾见过因高考失利而失意的江忱,也曾因江忱的高考失利而难过伤心。

若江忱真是个实打实的学渣也就罢了,可他偏偏不是,他也为了高考学习到深夜,也为了自己的未来有过无数的憧憬,最后却落得个有口难言的结果。

言斐沉默看着教室里的江斯宁,他倒是希望江斯宁能做什么,只要他做了,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毁了他。

重生之前,江忱不肯让他知道这些恩怨,言斐对于江忱那些仇恨其实无法感同身受,重生以后,随着他知道的越来越多,真相越来越清晰,他的怒气也越来越重,可偏偏这个时候的江斯宁什么都没有做过,言斐有气也得憋着。

这口气憋得他难受。

江斯宁看着手里的矿泉水瓶,有一瞬间的恍惚,莫白川在胡同里说过的话响在耳边:这种利器,伤人伤己,用的时候多动动脑子,一不小心容易把自己一辈子赔进去。

江斯宁回过神来,松开手转身往自己的座位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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