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 / 2)
江忱闻言往江斯宁脸上瞥了一眼,咳了一声:那什么,刚才没收住手,抱歉。
没事儿。江斯宁忙摇头,你不用放在心上。
江忱还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捏着自己有些疼的额头回了卧室。
保姆保洁过来收拾家里的这一摊狼藉,江天茂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想事情。
柳凤靠过去,小声道:老江啊,你有没有觉得江忱最近情绪有些不太对?
你想说什么?江天茂瞥她一眼。
柳凤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以前江忱虽然浑,但从来不在家里动手,你看现在,今天更是连斯宁都给打了,你再想想前些日子他半夜起来剁肉跑步,可不就是精神
江天茂眼睛一瞪,柳凤忙打住:我不说了,不说了。
柳凤起身去指挥保姆她们收拾东西,嘴里还絮叨着这一砸砸进去多少钱,败家子之类的。
江天茂若有所思,柳凤的话虽然难听但并非没有道理,难不成是自己经常逼迫江忱,所以给他逼出了什么毛病?
这年头孩子都娇贵,年年都有受不了压力而跳楼的
但他儿子那副德行能有压力?
江忱躺在床上,觉得特别累。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心里那股无名怒火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对江斯宁莫名的仇视又是因为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江天茂对江斯宁太好了,总是夸江斯宁而贬低他?
心里繁杂的情绪像是麻绳一样乱成一团。
江忱想不明白,他一向觉得自己的自控力还算不错,为什么现在总是失控?
江忱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房子不大,应该是三室一厅。
房子内有一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有一个吊椅,还有一张小方桌,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咖啡。
吊椅上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只能看到穿着拖鞋的双脚,笔挺的西装裤下的脚踝很白。
江忱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方才那些莫名其妙的暴躁都消失不见,他的心情瞬间便平静了下来。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这里让他有归属感。
江忱迈步上前,想要去看看那人长什么样子。
毕竟是做梦,江忱胆子还挺大,几步来到吊椅前,双手握住吊篮上的长链直接将吊椅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
吊椅上的人抬眼,两人四目相对。
精致的眉眼,冷淡的表情,江忱直接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卧槽,竟然是言斐。
学霸手里捧着本书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江忱咽了咽唾沫,为什么他做梦也无法摆脱言斐?
特么的这是要吓死谁?
这是做梦,是做梦。
江忱安慰自己,然后闭了闭眼睛,转身往外走,嘴里念念有词,这是做梦,是做梦呢。
你数学为什么只考了十八分?身后传来言斐清冷甚至带着些阴森的声音。
江忱脚下步子一打滑,整个人直接坐了起来。
窗外夕阳西下,江忱大口喘着粗气,平复了好一会儿后,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去端桌上的水杯。
手刚摸到杯子,江忱眼角瞥到了桌上的闹钟,然后动作顿住了。
下午五点半,他马上要去上晚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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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第20章
周日傍晚的校门口很热闹,因为是假期后开学,住校生返校,所以校门尚未封闭,大家可以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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