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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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带孩子先回去,我后面自己坐公交。

老王爷想抱着席朝雾走,小孩誓死不从,两人正在拉锯,连头也不带回道:成,东西你装好,别惹出祸啊!

嗯,知道安然应允,正颠着脚下楼梯呢,还不忘回头揶揄一句,宝宝你就从了吧!我倒是想被抱着走,谁抱我呀真是!

他要去找顾以培,在这家医院的VIP层。

就是......说好了,不见面的人,偏偏还要凑过去见见,真是要命的麻烦!

31、

叩叩

进来!

安然听到回应,在门口站了片刻才推门进去。顾以培似乎正在诧异外边的人怎么还没进来,刚一抬头就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两人都有些尴尬,但安然表现的八风不动。

师傅......你怎么来了?

顾以培的气色比之前要好一些,安然猥.琐的猜测,是被渣渣攻哄骗出太多荷尔蒙的缘故。

但这次他没故作高深,拎着一塑料袋直接放到顾以培的床头:还钱。

袋子里的二十三万是今早老王爷来的时候,现取的。他拆开袋子时,都能感受到上面热腾腾的气,熏得他心口生疼!

大概是骨气也是一而鼓再而衰的东西,安然拔高了气势垂下眼,看着顾以培:其实,真要说起来,这钱我还真不用还给你。你父母那事儿,要是个真算命的,也是救了你妈和你家庭一命。可惜我不是你先别说话!

顾以培被安然的话吓懵了,可能他这小二十年来,从未被人大声吼过吧!反正他缩在床上,看安然的眼神,充满了:哇,变.态!

咱俩的事情呢,不好说也懒得说。但肯定以后都不会在一个阵营站的,安然说着,似乎不大瞧得上对方的神情,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将这钱还给你,也省的以后互相下黑手的时候,我心里膈应。

过了几分钟,顾以培才慢吞吞看看钱又看看安然,道:为什么下黑手啊,师傅?

因为厌恶你男人,安然沉下视线,学着对方说话的语气,也慢吞吞道,也厌恶你、鸭!

......

顾以培一时间不知道何种表情,听了话,有些想笑又有些委屈惶恐。他木木的看着安然,仿佛看着破坏王子小木马的恶毒后爹!

顾以培:是、是因为我是......同性恋么?

安然像是吃了一只恶心的苍蝇,一撇嘴说话挺冲:你可拉倒吧!世界上搞对象的生物那么多,谁在乎你喜欢男人还是屎壳郎!我说,你大小也是个成年人了吧?哦,比我现在还大两岁,懂点人事儿成么?您当真一点儿也不知道,前几天医院又是警察、又是记者的?

顾以培的病房在医院大楼的东面,视野极其良好,但凡往窗口站一站,就不会不知道接连几天,楼底下停过警车。

有些事,或许顾以培不愿意多想,这样才能真正维系住,他浅薄的世界观。

顾以培:我、我是看到了......阿俨说,是小学夏利营,有小孩出事儿了。

安然忍着冲着嗯了一句,深吸一口气道:那你知道那个小孩多大么?今年才刚刚十三岁,就这么点儿高、这事儿是个刑事案件,你问秦墨俨的时候,难道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的心虚么?

也许,顾以培就是看不出来,渣渣攻想骗一个人的时候,也许谁也看不出来。但安然就是厌恶他,厌恶他这种清纯小白花的模样。

大概是,被伤害的人,是我的家人吧!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顾以培绞着手指,仿佛安然再多说一句,他就能现场表演美男双泪垂。

算了,安然收回视线,南湾区133号抓在他手里,已经是个定.时.炸.弹了。要是再摧毁掉秦墨俨的这颗发财树,那么他和他家怕是要同归于尽的。

安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点了几张出来:这里是七百二,四年的利息就当还了当初的算命钱。咱们真两清了!

顾以培没说收不收钱,憋屈着小脸,跟在安然身后送客。直到安然快进电梯,才一鼓作气说道:我、我相信阿俨,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但是我爱阿俨,爱一个人就是要全身心的信任他!师傅、我

我叫安然。安然摁下电梯,打断了对方未说完的话,既然这样,就祝你们长、长、久、久、呗~

而顾以培长长久久的另一半恰巧从对面电梯出来,三人猝不及防的汇面,却只有顾以培面露惊讶。

阿培,身体不好,就不要总是出来。秦墨俨扫了安然一眼,揽着顾以培往回走,身后挽着人腰的手上,握着一枚小小的监听耳机。

他朝着安然惬意地晃了晃,似乎是一种褒奖:很好,不该说的不说,才能活的长久。

顾以培:阿俨,你去买蛋糕怎么买这么久?好浓的烟味呀~

......

席朝雾在家休息了两天,终于能吃点稍微硬些的食物了。老王爷怕孩子嗓子眼脆,煮的米饭都是过于浓稠的粥型。这玩意儿吧,厚哒哒一层,当粥吃噎人、当饭吃太水,安然和席六安女士吃的脸都菜了,终于迎来了一点胜利的曙光。

又是烧土豆呀!席六安坐在椅子上踢安然,大哥、我想吃肉,想吃肯德基!

大哥也想!安然说着塞了一大口白米饭,支棱着视线锁定前方忙碌的老王爷,但你得求你爷爷去,现在大哥也得靠他养着喽!

席六安女士听了话,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出去,仅留席朝雾和安然面面相觑。

咳,我和你说个事儿呗!安然蹬着腿坐到席朝雾身边,你吃饭、我边吃边说!

席朝雾看看他,应了一声:嗯。

就是、就是那个你父母你记得多少啊?家里还有亲戚不?比如表哥、表舅妈之类的啊......

席朝雾脸对着饭碗,似乎是想了一会儿,咽下口中的软土豆道:有外公。

啊那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么?安然不太想告诉小孩,要伤害你的人是你的某个亲人。他一直觉得席朝雾虽然人小,但心智足,他不愿意提起过往,自己便就不去问。没有人喜欢翻着过去的伤口过活,我们可以记得,但不能永远不让它结疤。

安然思索着怎么说比较好呢,席朝雾倒没他那么多复杂心思。

席朝雾:爸爸走了以后,外公说可以养我们,但是他要我们改姓,说以后不做席家人。我不太愿意,后来他们受不了邻居们指指点点,就搬走了,所以我们才被送去孤儿院的。

哦,安然沉默地点点头,转而问道,我上午去趟警察局,那个大黄记得么?他好像是你表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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